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66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晚點二更~么么噠 感謝在2022-04-02 02:42:35~2022-04-02 23:31: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軒崽、逗比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與贈 40瓶;祁裴裴裴裴裴裴 12瓶;颺颺得意、爽朗的惰性固體、軒崽 10瓶;不可導、蒔玖、迪度、42175385、浮泩 5瓶;白茶 2瓶;久安、土豆丨出地球、扶扇、蕭逸的檸檬糖、杰崽 1瓶; 第45章 “這是什么東西?”裴斯遠佯裝淡定地走上前, 俯身撿起地上的瓷罐,開口道:“怎么感覺在哪兒見過?” 他原本是想將此事輕輕揭過,又怕不解釋這東西的來由, 余舟會誤會他私生活混亂。 “余賢弟, 你認識這個嗎?”裴斯遠問道。 “不……”余舟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不知道。” 裴斯遠也不戳破他,依舊假裝茫然道:“回頭問問管家吧, 估計是他從哪兒弄來的?!?/br> 余舟聞言當真以為裴斯遠不認識這個, 總算稍稍松了口氣。 而且他看著瓷罐里的東西都是完整的,確實不像是用過的,裴斯遠應該是真不認識。 畢竟, 那晚都是他主動用的,裴斯遠根本沒動手。 裴斯遠幫余舟找了身衣服穿上,又幫他束了發(fā)。 他從前沒注意, 如今仔細一打量,才發(fā)覺余舟的臉似乎比先前稍稍豐潤了一些。 不過余舟底子瘦削, 身體稍稍有些變化,也不大能看得出來。 尤其他那張臉, 哪怕豐潤了些許, 看著也依舊精致漂亮, 甚至看著比先前更可愛了一些, 令人見了更想伸手去捏。 “有件事情, 我一直想問你來著。”早飯的時候,裴斯遠朝余舟問道, “你先前偷偷喜歡我這件事情,除了你自己之外, 可有旁人知道?” 余舟正喝著粥呢,聞言險些被嗆到。 裴斯遠忙伸手幫他順了順背。 “我沒有……”余舟否認道。 “這么久了還害羞。”裴斯遠失笑道。 余舟知道這誤會只怕是解不開了,索性放棄了反駁。 “我之所以問你這個,是突然想起來了尋歡樓的事情?!迸崴惯h斟酌著語氣,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像是隨口提起一般,道:“我在想,他們怎么會恰好選了你去陷害我?定然是知道你傾心于我吧?否則送進去之后,你早就跳窗戶跑了。” 余舟心中暗道,他們應該只是隨手選了個人吧? 畢竟他們想送進去的是一具尸體,哪里能想到余舟會在原主死后穿過來? 可這話他沒法朝裴斯遠說。 “沒人知道吧……”余舟支吾道。 “傾心于我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你從未朝旁人說過?”裴斯遠問道。 “我沒……”余舟被他問得面上又有些發(fā)紅,小聲道:“總之就是沒人知道……” 裴斯遠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他余賢弟素來臉皮薄,這種事情不朝人說倒是正常的。 所以平西侯為什么會給余舟下藥呢? 難道就是因為余舟長得漂亮? 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晌午,裴斯遠趁著余舟小睡的工夫,去書房寫了幾封信。 一封是給他父親的家書,告知對方平西侯的事情。 平西侯與裴父終究是親兄弟,此事不好瞞著對方。 第二封是寫給南郡的,托當地的同僚幫他尋找當年給他治傷的那位游醫(yī)。當年他與路知南遇險那次,腹部受了極重的傷,便是那位游醫(yī)妙手回春,將他救了回來。 他雖然不知道對方醫(yī)術究竟高明到什么程度,但想著對方治療外傷頗有水平,若是找回來,說不定能幫上忙。 最后一封,則是寫給他在漕幫的舊識,托對方幫他尋找醫(yī)術高超的大夫。 漕幫與各地商客來往頻繁,打聽消息素來是長項,托他們找人必然事半功倍。 好在如今余舟有孕尚不足三月,他們還有數月的時間。 他只要在這段時間內好好照顧余舟,保證對方安然無恙,一切便會有轉機。 “把信送出去之后,拿著我的腰牌進宮一趟,問問太醫(yī)院的章太醫(yī)是否回來當值了?”裴斯遠將信交給管家,又道:“找到章太醫(yī)之后,讓他過來一趟,告訴他余舍人在這兒他就明白了?!?/br> 管家聞言忙接過信,匆匆出了門。 余舟這一覺一直睡到接近午時,起來后剛吃過午飯,章太醫(yī)就來了。 “太醫(yī)怎么來了?”余舟朝裴斯遠問道:“家里有人不舒服嗎?” “可能是有事吧?!迸崴惯h擺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隨后起身朝章太醫(yī)見了個禮。 章太醫(yī)朝他回了禮,這才道:“侯府的事情差不多有眉目了,陳少卿的人在那里搜出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藥。老夫想著你們二位在侯府待了數日,也不知入口的東西有沒有問題,所以想著還是再跑一趟替兩位診個脈才好安心?!?/br> 裴斯遠聞言忙招呼他坐下,主動伸出手腕讓他診了脈。 余舟不疑有他,待裴斯遠診過脈之后,也讓他診了脈。 “如何?”余舟問道。 “哎呀!”章太醫(yī)搖了搖頭,表情很是復雜。 余舟見狀頓時有些緊張,不安地看了裴斯遠一眼,問道:“難道侯爺……給我們下毒了?” “也不算是下毒吧,不過你們入口的東西確實不大干凈啊。”章太醫(yī)道。 “那怎么辦?”裴斯遠佯裝擔心地問道。 “裴副統(tǒng)領不必驚慌,老夫這段時間,每隔兩日過來替兩位診一次脈,定會確保兩位身體無恙。”章太醫(yī)說著寫了一副方子交給裴斯遠,叮囑道:“依著這個方子去抓藥,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兩日后我再來替你們診脈?!?/br> 裴斯遠接過方子,忙朝他道了謝。 “他給我們吃了什么?”余舟不解道。 “三兩句話說不清楚?!闭绿t(yī)道:“余舍人對老夫還不放心嗎?” “沒有沒有,放心放心。”余舟忙道。 “我們平日里可要注意什么?”裴斯遠借機問道。 章太醫(yī)想了想,道:“盡量不要有太過劇烈的活動,別磕著碰著,走路穩(wěn)一些,別摔著?!?/br> “嗯?!迸崴惯h聞言看向余舟,道:“記住了吧?” 余舟忙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明白平西侯到底給他們吃了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吃了那些東西還怕磕著碰著,但章太醫(yī)肯定不會害他們,所以他也不敢質疑什么。 “太醫(yī),您今日剛從侯府回來,可知道那個琴師如今被安置在何處?”余舟問道。 “陳少卿將他接到了京城安置,陛下指了老夫照看他的身子,余舍人盡管放心便是?!闭绿t(yī)道。 余舟聞言點了點頭,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有些猶豫。 裴斯遠見狀問道:“想問什么便問,章太醫(yī)是自己人?!?/br> “我就是想問問太醫(yī),當真沒有法子能救他性命了嗎?”余舟問道。 他此言一出,章太醫(yī)忍不住和裴斯遠對視了一眼,兩人各自心中都有些感慨。 余舟如今雖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卻對琴師動了惻隱之心。 “不是我等不盡力,實在是……要將胎兒從他腹中剖出,這事情太難了?!闭绿t(yī)道:“咱們整個大淵朝也沒聽說有開膛破肚還能保住人性命的事情,此事沒人做過,也沒人敢做?!?/br> 余舟問道:“可試一試,總好過連試都不試吧?萬一成了呢?” 裴斯遠聞言看向余舟,眼底情緒翻涌,他不得不努力克制著自己,才沒表現出異樣。 他沒想到,向來膽子小的余舟,竟會為了琴師說出這么大膽的提議。 章太醫(yī)聞言面色也有些動容,“此事……老夫需得想一想,余舍人給我兩日的時間?!?/br> 余舟這提議他不是沒想過,但此事太過驚世駭俗,并非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 余舟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倒是稍稍有了些盼頭。 只要章太醫(yī)愿意試試,那么琴師就還有活著的希望。 他與琴師雖沒什么交情,但目睹對方的遭遇,實在很難不生出同情。 尤其在夢里見到琴師渾身是血朝他求救之后,更加不能置之不理了。 “他說的提議,可行嗎?”裴斯遠將章太醫(yī)送出了門,沒讓余舟跟著。 “依著道理來說是可以的,只是咱們做不到而已。”章太醫(yī)道:“此事容我回去想想吧,到底是一條……兩條人命?!?/br> 若是當真能做成了,不止琴師,余舟的命也可以保住了。 裴斯遠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余舍人身子可還好?” “今日的脈象比昨日好多了?!闭绿t(yī)道:“看來裴副統(tǒng)領很會安撫人?!?/br> “他只是膽小,有人時時陪著就會安心不少?!迸崴惯h道。 “若真是如此,這段時間裴副統(tǒng)領最好能一直安撫著他?!闭绿t(yī)道:“他心緒平穩(wěn)了,腹中的胎兒就會更安全。” 裴斯遠聞言忙點了點頭,又問:“他如今是不是要少走動?” “該活動還是要活動的,別太劇烈便可?!闭绿t(yī)道:“他身子本就單薄,若是整日閉門不出,反倒將身子養(yǎng)得更虛了?!?/br> 章太醫(yī)看著裴斯遠,猶豫了片刻,問道:“恕老夫冒昧,余舍人肚子里這孩子,可是……” “是我的?!迸崴惯h坦然地道:“我當時并不知他被下了藥?!?/br> 章太醫(yī)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老夫還得多叮囑裴副統(tǒng)領幾句。老夫見你對余舍人頗為在意,想來你們二人感情不錯。余舍人心情愉悅,對他的身子也有好處,所以裴副統(tǒng)領這段日子,務必要好好將人哄著才好?!?/br> “呃……”裴斯遠聞言也不解釋,忙道:“多謝太醫(yī)提點,我定然好好哄著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