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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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余承聞在章太醫(yī)那里待了小半個時辰之后, 回來的時候面色便恢復了不少。 “吃得倒是不錯?!蔽顼埖臅r候, 余承聞和余舟父子倆一起坐在桌前, 裴斯遠老老實實在一旁作陪, 期間一直在照顧余舟。余承聞目光落在裴斯遠一直給余舟夾菜的手上, 道:“但是也不能毫無節(jié)制的吃,孩子長得太快, 你要受苦的?!?/br> 裴斯遠給余舟夾菜的手一頓,忙點了點頭, 一副任憑對方教訓的模樣。 余承聞這會兒氣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倒也沒再給裴斯遠臉色看。 “爹……”余舟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了一眼余承聞,表情稍稍有些緊張。 他得知自己有孕之后,還是第一次面對余承聞,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朝對方交代一下的。 “今日我聽章太醫(yī)說過了,你想等孩子足月?”余承聞問道。 “嗯。”余舟點了點頭,看起來有些忐忑,似乎是怕余承聞反對。 裴斯遠聞言目光落在余舟身上,雖然他猜到對方早已做了決定,但今日聽對方親口說出來,心緒依舊有些復雜,只因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不久的將來,他們會迎來彼此共同的孩子。 但與此同時,余舟也將繼續(xù)面臨接下來數(shù)月的孕期。 依著裴斯遠所知,這幾個月對余舟來說,恐怕不會太輕松。 “你想清楚了嗎?”余承聞朝余舟問道。 “嗯。”余舟點了點頭,依舊沒有多說什么。 但此時,也無需他多說什么。 余承聞冷著臉沉默了片刻,眼底帶著極為復雜的情緒,既有擔心又有心疼,還帶著些許無力。 良久,他看向裴斯遠道:“好好待他?!?/br> “是,余大人?!迸崴惯h起身朝他鄭重地行了個禮。 余承聞當日并未在莊子里多逗留,他和余舟說了會兒話,又叮囑了小寒好好照顧余舟,便啟程回了京城。 他不是個愛自討沒趣的人,而且知道自己留在這里非但幫不上什么忙,可能還會影響兩人的相處。畢竟,作為余舟的父親,哪怕他理智上知道裴斯遠是值得托付的,情感上也沒法朝對方和顏悅色。 余舟和裴斯遠一起,將余承聞送到了莊子門口。 直到看著馬車走遠,余舟才收回視線。 “今日就搬回去住吧?!迸崴惯h朝余舟道:“你看你爹今天氣得?!?/br> 余舟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讓余承聞生這么大的氣,一時之間也有些同情裴斯遠。 “我爹以前挺喜歡你的,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了?!庇嘀蹏@氣道。 “還能是怎么了,嫌我……”裴斯遠原本想說,對方肯定是嫌棄自己禍害了余舟啊。 在余承聞眼里,裴斯遠如今就跟個拱了自家白菜的豬沒啥區(qū)別。 沒有哪個父親,見到拱白菜的豬會有好臉色,這一點也不奇怪。 “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住,你搬回去,我去偏廳睡?!迸崴惯h又道。 余舟原本都打算答應他了,沒想到他又主動退了一步,便點頭應下了。 其實到了這會兒,余舟心里的氣早已消散的差不多了。 尤其今日見到裴斯遠被余承聞痛罵了一頓后,他就更生不起氣來了。 當晚,余舟便搬回了臥房。 他原想著,要是裴斯遠賴著不走,也就由著對方吧。 反正他搬到隔壁的時候,裴斯遠也沒少過去糾.纏。 這么回過頭一看,他搬家約等于搬了個寂寞。 但令他意外的是,裴斯遠竟沒賴著不走,入夜后就去了偏廳。 余舟獨自躺在空蕩蕩的榻上,倒也并未因此覺得多高興。 他不知道的是,裴斯遠說是去隔壁睡,實際上只是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去解決了一下自己某方面的需求問題,免得自己半夜又要去沖冷水澡。 解決完之后,估摸著余舟應該睡了,裴斯遠才回去。 榻上的余舟已經(jīng)睡熟了,裴斯遠進去的時候,便見他無意識地翻了個身,一手在自己肚皮上撓了撓,將寢衣撩起了一塊,露出了一片白.皙的皮膚。 裴斯遠輕手輕腳湊到榻邊,剛打算扯過薄被給他蓋上,這才發(fā)覺對方露出來的那一小片皮膚上,帶著一小塊不易覺察的紅意。 他湊近看了一眼,這才留意到余舟露出來的手腕上似乎也有一小塊紅色的印記。 裴斯遠見狀嚇了一跳,以為余舟身上這是長了什么疹子。 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一陣擾人的蚊鳴聲,隨后一只蚊子繞過裴斯遠,落在了余舟的臉頰上。裴斯遠險些抬手拍上去,手到了一半才堪堪忍住,只在余舟旁邊揮了揮將蚊子趕走了。 他今日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先前被小寒拿走的驅(qū)蚊藥包,忘了拿回來。 而這屋里的蚊子先前不愿咬裴斯遠,已經(jīng)餓了許久,如今見了余舟可算是找著細皮嫩rou的了,自然要迫不及待地飽餐一頓,所以余舟才遭了殃。 裴斯遠忙去將偏殿里的驅(qū)蚊藥包取回來掛上,又從抽屜里取出了止癢的藥膏。 他在余舟露出來的皮膚上粗略一數(shù),發(fā)覺至少得有七八個蚊子包。 就在他數(shù)包的同時,余舟還難耐地伸手撓了撓。 裴斯遠一臉無奈,取了燭火拿到榻邊,開始在余舟身上那些蚊子叮出來的包上涂藥膏。 “唔……”余舟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翻了個身,卻沒醒。 裴斯遠怕把他弄醒了,便放輕了動作。 不過裴斯遠很快發(fā)覺,在他幫余舟涂藥的同時,對方不知為何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快,口中還不時發(fā)出支離破碎的悶.哼聲,像是在做噩夢似的。 裴斯遠怕他被噩夢驚到,便伸手在余舟手上輕輕捏了捏,試圖將人叫醒。 大概是感覺到了手上的力道,睡夢中的余舟身體突然一抖,猛地睜開了眼睛。 “沒事吧?”裴斯遠溫聲問道。 “你……”余舟看著裴斯遠,呼吸尚未平復,眼底帶著一層曖.昧的水汽,臉頰也染著紅意,看那表情不像是做了個噩夢,倒像是做了個…… 裴斯遠福至心靈,目光下意識往下瞥了一眼。 他方才在幫余舟涂藥,所以這會兒還沒顧上給對方蓋被子,這么一眼看過去,對余舟身上的不尋常之處看得幾乎是一清二楚。 余舟面色一變,忙曲起腿翻了個身,耳朵和脖頸迅速紅成了一片。 “我……只是在幫你涂藥,你被蚊子叮了?!迸崴惯h解釋道:“我發(fā)誓,我沒碰不該碰的地方?!?/br> 余舟將腦袋埋在枕頭里,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當然知道裴斯遠沒碰不該碰的地方,因為方才在夢里,就是因為對方遲遲不進入正題,他才會被迫擎了半天,差點急死。 余舟這會兒很郁悶,他不理解自己為什么老是在這種夢里夢到裴斯遠。 更可惡的是,夢里的裴斯遠比現(xiàn)實中更喜歡欺負他…… 當夜,余舟憋了一肚子火,第二天起來后脾氣都變差了。 尤其看到裴斯遠在他眼前晃悠的時候,他便莫名有些煩躁。 偏偏裴斯遠就跟個花蝴蝶似的,還像是刻意打扮過,不知從哪兒弄來一身修身的武服,穿在身上的時候?qū)⑺麆攀萜恋纳硇握孤稛o余,寬肩窄腰大長腿,無一不惹眼。 余舟本就煩躁上火,被裴斯遠在眼前晃悠了一天,火氣更大了。 實際上,余舟從前在某些方面的欲.求并不強烈,但如今他在孕期,體內(nèi)的激素分泌會與平常不同,這導致他的身體狀況以及心情會與從前發(fā)生一些變化。 再加上裴斯遠與他的特殊關(guān)系,致使他的很多反應,不可避免地投射到了裴斯遠的身上。 不過余舟是個成年人,哪怕稍稍有些難為情,卻也不至于手足無措。 成年人,有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只要合理紓.解,問題一般不會太大。 于是,當晚余舟沐浴之后,躲在浴房里打算自己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畢竟夜里睡覺時,裴斯遠總是在旁邊,他總不可能當著對方的面…… 先前裴斯遠特意讓人在浴房的屏風外頭安置了一個軟榻,方便余舟沐浴時休息或者換衣服。余舟平日里很少在這個軟榻上待太久,沒想到今日倒是破了例。 裴斯遠立在廊下,等著余舟沐浴。 雖然浴房里已經(jīng)鋪了防滑的地磚,但他依舊不大放心,所以余舟每次沐浴的時候他都要守著。 今日不知為何,余舟待在里頭的時間格外長。 裴斯遠湊到門邊聽了聽,沒聽到水聲。 相反,聽到了余舟的呼吸聲有些不大正常。 他第一反應余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正想推門進去的時候,意識到了什么。 裴斯遠怔了一下,頓覺有些不大自在,推門的手有收了回去。 片刻后,屋內(nèi)的動靜變得更加不正常了。 裴斯遠眼觀鼻鼻觀心,努力讓自己忽略里頭的動靜。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覺了異樣。 因為這動靜持續(xù)得有些久,聽起來不像是他想的那樣,反倒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余舟?”裴斯遠在門口問了一句。 不待余舟回答,裴斯遠便推開門進去了。 只見屏風外的軟塌上,余舟正蜷縮著身體,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 裴斯遠嚇了一跳快步上前,這才發(fā)覺余舟緊擰著眉,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細汗。 “太醫(yī),快叫章太醫(yī)……”裴斯遠朝門外的護衛(wèi)喊道。 “別叫!”余舟一把拉住他的衣服,目光帶著幾分不安,“求你了?!?/br> “你……”裴斯遠方才來不及細看,只當余舟是肚子疼。 但這會兒他仔細一看,才發(fā)覺余舟抱著的不是肚子,而是胳膊。 “我手抽筋了……”余舟顫聲道。 裴斯遠聞言忙抓住他的手臂,開始幫他按.摩。 裴斯遠是習武之人,少年時長身體的時候經(jīng)常遇到手腳抽筋的情況,知道該如何應付。他手法很嫻熟,握著余舟的手臂揉.捏了一會兒,余舟面色便恢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