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因為我愛你【H】 wоо18.#269;#269;
沉念跟著白進走到廚房,靠在門框上看他熟練地將買來的東西歸好類,然后穿上幾乎沒人使用過的圍裙開始洗菜。 “你準備做什么?” 白進正仔細沖洗著白菜,聽見沉念問他,抽空抬起頭沖她笑了笑,征求著意見,“我買了雞蛋排骨土豆西紅柿白菜,還有一整只雞。做個土豆燉排骨,然后一人一碗雞絲面怎么樣?” 沉念咋舌,“你會得還挺多…” “正常啊,我在國外讀書的那會兒都是自己做飯?!彼呀?jīng)洗好了白菜,放在案板上利落地將其一刀切成兩半,一半用保鮮膜包起放進冰箱,另一半掰成小塊放在洗菜籃里備用。 沉念看他弄完白菜又開始處理雞rou,想過去打個下手幫忙處理下蔥姜之類的配料,然而剛從門框上直起身就感覺一陣暈眩,左右搖晃了兩下差點再次摔倒。 白進被她嚇了一跳,趕忙用圍裙將手擦干扶著她到客廳沙發(fā)上坐好,摸了下她額頭,“這么燙,你吃退燒藥了嗎?要不要回臥室再躺會兒?我估計還得弄上一個來點。等飯做好了叫你好不好?” 沉念也伸手摸了摸頭,果然guntang,大概率是發(fā)燒了。但她已經(jīng)睡了大半天,雖然頭暈得厲害,但也不想再睡,“不想睡了,等吃過飯吃點藥再睡吧?!?/br> 白進對她言聽計從,見她不想睡也不勉強,去臥室拿了枕頭和薄被讓她半躺在沙發(fā),把枕頭靠背墊在她身后,用被子將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шōō⒔cō㎡(woo13.) 他舉起桌上的遙控器,問,“要看電視嗎?” 沉念點點頭,“嗯”了一聲。頭這么暈看書是看不進去的,干躺在這恐怕又會睡過去,還不如將電視打開聽聽聲音,也顯得沒那么無聊。 白進打開電視,把遙控器放到她手邊,“看吧,我去做飯,實在不舒服就叫我?!?/br> 電視里正放著一部輕喜劇,沉念之前斷斷續(xù)續(xù)看過幾集,正在播放的這集恰好是她看過的,她也不換臺,就閉著眼睛聽著里面男女主人公的對話。 白進怕不能及時聽到沉念這邊情況就沒有關廚房門,此刻他大概在剁雞,菜刀砸在案板上發(fā)出“砰砰”的聲響,排骨肯定是燉上了,畢竟混合著調(diào)料的rou香味已經(jīng)飄出廚房,正絲絲縷縷往沉念鼻子里鉆。 屋里暖氣很熱,暖氣管道不時傳來陣陣水流聲,電視里演員們嘻嘻哈哈,廚房里白進“乒啷乓啷”地忙活著,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沙發(fā)很軟、枕頭很軟,身上的被子很暖,好像漂浮在一片棉花海上。沉念半躺在那里,聽著白進鼓搗出來的聲音只覺格外安心。 這里突然好像有了家的感覺。 高燒使沉念昏昏沉沉、渾身發(fā)軟提不起力氣,即便強忍睡意最后還是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白進已經(jīng)將菜全部做好擺在茶幾。 他扶著沉念從沙發(fā)上做起來,將茶幾推到她跟前,“醒得正是時候,已經(jīng)不燙了,趕緊吃吧,吃完吃退燒藥,這樣一直熱著肯定不行?!?/br> 沉念接過筷子挑著面條吸溜了一口,大概是撈出來后過了涼水,所以放了半天嚼起來還是很有韌勁。 白進一直沒有動筷,等她將面條咽下立刻一臉期待地問,“怎么樣,味道還可以嗎?” “很好吃,我喜歡吃這種面。” “我知道?!?/br> 沉念直覺他還有其他想對自己說的,但他說完那句“我知道”后就低下頭吃面了。 兩人沉默無語地吃完了一頓飯。 排骨燉得很爛一抿就化,白菜爽脆可口,大腦叫囂著沒有食欲,嘴巴卻很誠實地吃完了整碗面。 吃過飯白進很自然地將她抱進臥室在床上放好,然后端來溫水看著她將退燒藥吃下。 “睡吧?!彼麑⒋昂熇蠈λf到。 他今天穿了件有些復古的紅棕色毛衣,下面是條卡其色燈芯絨褲子,整身看起來松松垮垮并不板正但很居家。 “陪我睡會兒吧。” 白進腳步一頓,他沒有回頭,強作鎮(zhèn)定,“好,我先去收拾下桌子再過來?!?/br> “嗯?!?/br> 房子小、隔音差,沉念可以清楚聽到他刷碗的聲音,過了會,水聲停了,白進好像拿了臺子上的鑰匙出了門。不過五分鐘他就再次回來了。 又是一陣水聲。 等他再進入臥室時已經(jīng)換了短袖短褲。 輕手輕腳爬上床,平躺在沉念身旁。 “白進…” “我在?!?/br> “白進…” “嗯,我在。” “抱我…” 白進扭過頭,發(fā)現(xiàn)沉念并沒有看他,她平躺在那里,眼睛閉著、嘴巴抿著,如果不是剛剛還發(fā)出聲音他甚至會以為她已經(jīng)熟睡。 他翻了個身,一只手從沉念脖子下面穿過將她攬到自己身前。 沉念調(diào)整姿勢將一條胳膊搭在他腰上,頭靠在他懷中,耳朵貼在他前胸感受著有力的心跳。 房間很靜,二人呼吸與心跳聲糾纏在一起。 白進默默擁著沉念,不帶一絲欲念。 退燒藥已經(jīng)起了作用,她身上不再guntang,只剩下一種說不出的柔軟,就好像他抱著的并非一個人,而是一簇流水。可是流水怎么能被人抱在懷中呢… 沉念小區(qū)暖氣燒得真的很旺,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熱,額頭沁出的汗揮發(fā)帶來點點涼意。 時間被無限拉長,他可以慢慢去感受自己的每一個感受。 也是在這一刻,白進無比確信自己是真的愛著沉念。 愛她的容貌、身體與靈魂。 愛她的堅強和脆弱、歡欣與傷痛。 愛她的一切… 他們正躺在一張床上,親密無間地擁抱在一起,但將白進大腦填滿的卻是無數(shù)幻想出來的未來畫面。 …… 衣服是什么時候被脫掉的呢? 當白進思考這個問題時他已經(jīng)赤身裸體地和沉念纏繞在一起忘情地親吻著。有時性大概就是一種本能,白進情不自禁地從鎖骨舔舐到rufang,在牙齒輕輕研磨rutou根部時他明顯感到沉念胸口起伏得更加劇烈、喘息聲也更粗重。哪怕從沒有學習過怎么去取悅一個女人,他也知道這是種積極信號,向他傳達這里是對方敏感點之一。 牙齒與舌頭胸前流連,直到兩個rutou堅硬如石子,直到沉念難耐地在他緊實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他才繼續(xù)向下。 柔軟的舌尖輕輕滑過肚臍,在小腹留下一道水痕。 沉念不由繃緊腳尖。 最終舌尖輕輕落在了她的陰蒂上,就像羽毛那樣輕。 他溫柔地在陰蒂周圍畫著圈,直至陰蒂膨脹勃起。 曾幾何時沉念就要以為自己離開疼痛便無法高潮,可在白進極盡溫柔的愛撫中她卻同樣可以獲得快感,yindao和尿道源源不斷分泌著液體,每一根汗毛都顫栗著豎起,每一個毛孔都張闔著吞吐欲望。 她用力抓著白進頭發(fā),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呻吟,“進來…不要用舌頭,白進…” 她情動的模樣是最好的催情藥。 他硬了,但并沒有動,“我沒帶避孕套,還是用嘴吧…” 家里有避孕套,但沉念突然就不想用那東西,“不用,進來?!?/br> “沉念…” 她雙頰緋紅,眼神迷離,“怎么,害怕了?” 怕嗎?怎么會怕呢?他做夢都想和沉念在一起,希望有一個與他們血脈相連的孩子,希望組成一個真正的家庭。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些并不是沉念所想,他不想她因一時沖動而后悔。 他俯下身吻了吻沉念額頭,“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br> “不,我想要孩子?!?/br> “但你不想要任何一個男人的孩子?!?/br> 聞言沉念愣在當場,她是打算找個合適的人定向捐精生個女兒,但這不過是個想法,畢竟她尚未做好生育的準備,這件事她確信沒和任何人說過,“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任何一個男人生孩子?” “沉念…”他終究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因為我愛你?!?/br> 他知道自己不該說,有些話說出口就無法收回,就無法再粉飾太平。 他也知道他的愛是不被需要的。 愛對于沉念來說只是想要甩開的負累。 可他還是說了。 他有些悲哀地想著,愛一個人有什么錯呢?錯在他是白進?他的身份即是原罪。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沉念冷淡推開他的準備,然而她只是摟住他脖子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白進,我的事我自己會負責。但是你想嗎?你愿意嗎?我想要一個坦誠的答案?!?/br> “是,我想,我愿意。但這對你不公平…” “就當我瘋了吧。” …… 點燃冷卻的欲望只需要一個眼神,他勃起的yinjing進入她的身體,yindao中層迭的嫩rou收縮著蠕動著。 白進yinjing粗長,每一次完全沒入guitou都可以觸碰到宮頸,有節(jié)律的刺激使沉念渾身酥麻、觸電般痙攣,難以抑制地發(fā)出呻吟。 白進胸膛起伏,呼吸逐漸粗重,汗水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滴滴落在沉念身上。 房間溫度不斷升高著,兩個人渾身是汗,好似剛剛做完一場運動。 伴隨著zigong肌rou的收縮,沉念達到高潮。 白進此時也已到了臨界點。 他想要從xiaoxue中退出,然而卻被沉念制止,“射進去,白進,不要自以為是地為我好?!?/br> ———— 劇情需要,現(xiàn)實中zuoai務必戴套。 淺淺劇透一下:女主會有孩子且只會是女孩,不是白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