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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藏是捏著鼻子進入紋風(fēng)冷那秘密煉丹房的,進門就是撲鼻的尸氣味,嗆得人噴嚏亂打。 “難怪老大要我?guī)兔δ戕D(zhuǎn)移地方,要是你這里被警察一鍋端了,好家伙,什么證據(jù)都齊全了?!?/br> 紋風(fēng)冷沒吭聲,只是站在煉丹爐前輕輕撫摸著青銅鼎外那雕刻的印記。那青銅鼎還是橫岳清有一次走私文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覺得特別適合紋風(fēng)冷這假模假樣的道士,就被他開著玩笑似地隨手給了紋風(fēng)冷。在他們這群人眼中,獵奇、刺激、玩弄才是最重要的,而得到的那些東西附帶的價值有多少,哪怕是價值連城,也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內(nèi)。 這煉丹爐本來一直被紋風(fēng)冷隨手扔在角落處藏灰,不知道是遇見瞿東向之后的哪一天,他將煉丹爐拿了出來,如獲至寶般,真的開始一門心思求道,魔怔了一般。則藏環(huán)視了一圈,覺得紋風(fēng)冷這哪是修仙,簡直是煉尸油,養(yǎng)小鬼的那種,就看這滿地尸體,差不多夠塞滿整個停尸間了。 “你殺了多少人?”則藏一腳踢開地上被肢解的尸塊,有些尸塊還新鮮看著膚質(zhì)細嫩,應(yīng)該還是幼童。 “從年紀大的到小的,試了很多次都失敗了?!闭f到殺人,紋風(fēng)冷輕描淡寫,他人格障礙嚴重,是向來沒有人命可貴的觀念存在。 “到底要試什么?”則藏好奇了。 “試血,能夠讓煉丹爐內(nèi)起反應(yīng)的鮮血?!?/br> “必須人血嗎?會不會是動物血呢?” 紋風(fēng)冷看了則藏一眼,反問了一句:“你家豬能飛天?” 則藏被問得一愣,轉(zhuǎn)而反應(yīng)過來斜祁一聲道:“豬不能飛天,人也不能啊。你就別瞎捉摸這些了?!痹掚m如此說,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扯開裝尸袋,開始清掃轉(zhuǎn)移這些罪證。 他們一群人從小長大,算得上知根知底,平時互不g涉,又會合作無間,感情絕非一般尋常人可以想象到的。 紋風(fēng)冷這個秘密煉丹房內(nèi),由于尸體數(shù)量太多,又不能大張旗鼓,只能夠借著則藏的魔術(shù)團進行尸體的搬運,在利用密室逃脫內(nèi)部構(gòu)造,將尸體偽裝成道具后一一銷毀。 當(dāng)初則藏選擇做魔術(shù)師的時候,一方面是他雙重人格喜歡虛虛實實的東西,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搬運尸體便捷。畢竟魔術(shù)團內(nèi)可以明目張膽的擁有各式各樣機關(guān)重重的道具箱子,包括那些特別訂做的大箱子,可以藏匿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等第三次搬運后,這才把煉丹房內(nèi)亂七八糟得東西清理干凈,則藏長吁一口氣道:“我說你小子下回能不群殺嗎?這么處理尸體,很累人呢。我的腰都快斷了。” “大部分是墳堆里挖出來的,不是活人。” 則藏瞠目結(jié)舌得看了一眼紋風(fēng)冷,幾乎氣炸了:“你怎么不早說?本來就是死人,我費那么大勁干嘛?” 紋風(fēng)冷默不作聲,只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清透如嬰兒一般看著則藏,他容貌極具欺騙X,是生得燦爛純真模樣,卻不是稚嫩,就是單純讓人一見歡喜,笑時是毫無防備的淋漓,格外甜膩動人,讓人信賴。 則藏被他看的招架不住,擺著手道:“別用這套啊。被你這么看過的人差不多都死透了。真寒顫!” 紋風(fēng)冷收回了視線,他就是故意折騰則藏的,誰讓家伙前陣子下手沒輕沒重,弄傷了瞿東向。這叫略施薄懲。 折騰過則藏后,紋風(fēng)冷收起了心思,環(huán)視了一圈后,只剩下最中央那座爐鼎。 “那爐鼎我來搬吧,你喊松醉霖和戎策他們過來進行血跡清理。” 則藏點了點頭,撥通了電話和松醉霖說了幾句后,扭頭又把電話遞給了紋風(fēng)冷:“這個密室環(huán)境還是你了解。松醉霖和戎策要知道血跡量和軌跡。” 紋風(fēng)冷正在拿布包裹煉丹爐,聞言隨手一放,接過電話走到了一邊細說情況。 則藏閑著也是閑著,干脆順手拿過軟布,打算接著幫紋風(fēng)冷包裹好那煉丹爐。不料那煉丹爐比想象中要沉重的多,畢竟是純青銅鑄造,他沒有使勁,兩邊吃力不穩(wěn),手一滑整個爐子一面傾倒,外面軟布緩緩滑在了地上,只聽“匡——”一聲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引得打電話的紋風(fēng)冷回眸相看。 則藏擺了擺手,示意是自己不小心。重新使上力氣,爐鼎被他放回了地上軟布正中央,然后彎身拿起軟布重新包扎爐鼎。拿布頭的時候則藏發(fā)現(xiàn)自己手剛才被煉丹爐外面一層尖刺給劃出了一道血口,此刻正鮮血淋漓,沾在了爐子表面和軟布上。 則藏感到晦氣的隨手把血跡擦在了軟布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將東西包好后,搬東西朝外去。 等事情都辦妥當(dāng)?shù)搅诵碌胤胶?,紋風(fēng)冷自己提著煉丹爐和則藏道別,進入了更隱秘的安全屋內(nèi)。 則藏開著車,就感到一側(cè)手腕傷口隱約陣痛,想了想還是打算就近找個藥店買點消毒藥水,那青銅爐鼎,鬼知道在地下埋了多久,和尸體常伴,晦氣的不行。 還沒等他轉(zhuǎn)方向盤,就聽到了手機響起,出人意料活的跟古人一般的紋風(fēng)冷居然用手機打電話來—— “喂——我這才剛走你小子就想我了呀?是覺得對不起我,要請我吃飯?”則藏單手轉(zhuǎn)著方向盤,嘴角含笑調(diào)侃著紋風(fēng)冷。 電話那頭紋風(fēng)冷呼吸有些急促,聲音低緩道:“你受傷了?” 這回則藏真是稀奇了,紋風(fēng)冷那小子居然懂得關(guān)心人了? “沒事,小傷,被那破爐子劃到的,現(xiàn)在正去買消毒藥水。放心吧?!?/br> 電話那頭的紋風(fēng)冷直接一聲不吭直接掛斷了,令則藏莫名其妙的盯著話筒看了兩眼,嘟囔道:“這小子是什么毛病啊?!?/br> 說歸說,則藏也不在意,反正他們一群人本來就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尋常人的作風(fēng)。 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紋風(fēng)冷直接掛斷電話的原因是因為他在瘋笑,前俯后仰的狂笑,手里如獲至寶般捧著青銅爐,嘴角卻碾著一份冷意,眼神陰郁的盯住爐內(nèi)那微微泛起紅光的灰燼。 那是他做夢都渴望的反應(yīng)——他終于找到最適合煉丹的血液,即使那個人是則藏也無所謂。 得道升天,多一個人也不要緊。 都說機會留給每一個時刻準備的人。所以瞿東向看到瞿北來對自己眨眼的時候,她內(nèi)心波濤洶涌,面上卻要竭力維持鎮(zhèn)定。 眨眼是他們姐弟兩人的小秘密。雖說在瞿家父母眼里,男孩女孩一樣重要,不過成長的過程中,總是有X別上的偏愛。 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因此瞿父對瞿東向那叫做嘴上吆喝著,手上都舍不得輕拍一下,對于兒子瞿北來,那就不客氣了,犯了錯鐵定飽揍一番。于是乎這姐弟兩人為了逃過瞿父的雷霆暴怒,就采取了眨眼的方式。 一旦發(fā)現(xiàn)瞿父在家,做錯事情的就變成了瞿東向。瞿父對著粉雕玉琢的閨女,心頭那叫一個軟啊,尤其是女兒一撒嬌,小手摟住脖子,奶聲奶氣的喊:“爸爸我錯了。”這腦海里有多少火氣都熄滅了。 這一眨眼,看的瞿東向心驚rou跳,但隨即又強壓下理智,心里是不能完全推測出瞿北來的計劃來。 是警方的計劃嗎?還是瞿北來自己的行為? 若是警方布控的計劃,那自然是完美,只是那十六個人身家背景都不容小覷,警方那里本就是有戎策、松醉霖和望云薄,那么計劃還天衣無縫嗎?如果是瞿北來個人的行為,那么更加可怕,一人獨闖龍?zhí)痘,他以為自己能必勝嗎? 瞿東向心里面焦急如焚,終究是面上半點不顯,伺機而動。 機會來的不早不晚,望帆遠幾個人堅持要殺她,而笛安幾人則堅決不肯,互相僵持對立之中,就難免有了肢T碰撞,幾個男人動了手,這就給了瞿家兩姐弟機會。 他們是分開逃脫的,瞿北來沒有受到藥物控制,是那些男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因此對于他的看管本來就非常松懈。瞿北來率先找了機會出逃,他沒有逃走,早就在他暗示瞿東向之前,他就已經(jīng)和藏瓏那里聯(lián)系了,藏瓏那里派了幾個好手,帶上了重型武器和他一起來里應(yīng)外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爭取更多的時間來 瞿東向是反方向逃跑的,她知道弟弟瞿北來一定會為自己拖時間,給她機會逃跑。瞿北來能這么做,肯定有他的計劃,但是計劃是不是成功,瞿東向心里沒底,所以只要機會來了,她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在生死關(guān)頭,矯情的說任何一句話都可能會害兩條命一起搭上。她要盡快跑,跑出在這塊地界,才有機會把所有陰暗恐怖的一面揭開。 她速度快,笛安他們的反應(yīng)也快,她還沒有跑出多遠,隱約就聽到了呼喊聲,聲音此起彼伏,很快夾雜零星的槍聲。 槍聲?! 瞿東向心頭一驚,停住了已經(jīng)跑遠的腳步,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放不下自己的弟弟。 是他們開得槍嗎? 已經(jīng)囂張到開槍都無所謂了嗎? 她那邊正在沉思想辦法,卻聽到久違的警笛聲猶如天籟般響起。 是警察! 太好了!瞿北來那小子辦事還算靠譜。 瞿東向長吐了口氣,頭也不回的接著跑。她必須脫逃出去,這次是唯一的機會了。 于此同時,葉南往和鬼頭佬正在看著雙方交火的畫面。 “真的是好手啊——”葉南往贊嘆的看著畫面之中交火的幾個男人,不住的點頭。 鬼頭佬看了自己老板一眼,揚著手里的瞿北來傳送來作為備份的證據(jù),頗有些不解的問道:“他讓人剪接,這等于破壞原始證據(jù)。等上了法庭,對方辯護律師肯定會拿這個大做文章的?!?/br> 葉南往毫不意外的看了眼鬼頭佬手中的所謂的證據(jù),淡然道:“他當(dāng)然不會全盤拿出來,把他jiejie被那些男人輪jian的畫面放法庭上播放?當(dāng)然是要剪輯一番,只留下他認為的證據(jù)?!?/br> “可他這樣輸定了?!” “呵——”葉南往冷笑一聲,露出了算計的表情:“自然是要輸?shù)?,不輸又怎么有我們后面的計劃?!?/br> 話正說著,那邊警笛聲驟然響起,葉南往一愣,自語了一句:“那瞿東向逃得這么快?已經(jīng)能報警了?” 他說話的時候,霖翌玩轉(zhuǎn)著話筒,他剛打完報警電話,好戲這才要剛剛開始—— 既然是小抄,一定要結(jié)合正文看?。。?!這篇已經(jīng)和正文中群P終1那章對應(yīng)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