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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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城點頭,道:我們要小心點。 阿七急道:我就說這是個大麻煩,這次來了四個勉強能抵擋,萬一下次來了一批呢,而且防不勝防。 郝明杰也道:對啊,現在怎么辦,要把趙世良丟在這里嗎?。 成城道:沒用的,現在他們已經認定趙世良在我們這里,下次就會直接找上我們,到時候交不出來人更可怕。 寧熙道:現在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趕緊離開這里,先去找個地方想想應對之策 ☆、雨夜不明刀客 一行人快馬拖著趙世良尋找歇息之處,在快要天黑的時候,終于看見有一個客棧,四個人下了馬拖著趙世良進了客棧,沒有人上來招呼。 阿七大聲喊道:店家?有人在嗎?客人來了?。 堂中有一個小二正坐著打瞌睡,聽見喊聲,慢悠悠地起來,打了個哈欠,看到了寧熙四人,語氣厭厭地道:來了來了,四位,發(fā)現地上還拖著一位,改口道:五位客官里面坐,然后回頭朝廚房內大喊:老板娘,有客人來了,接客了。 不一會兒,一個40多歲的女人就出來了,道:幾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寧熙道:老板娘,先做一點吃食過來,另外給我們四間房。 老板娘應了聲好的,就讓小二去準備,自己進了廚房。 寧熙道:大家看這家店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成城道:兩人都沒有武功,應該是家普通的店。 四人坐下,寧熙看向地上的趙世良,道:他還是時醒時暈?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洛陽。 成城道:快馬的話,大約還剩下不到3天的路程,這一路我們要小心。 但是,三天可以發(fā)生很多事了。 洛陽,郝家莊。 眾位莊主門主坐在一塊開盟會,商量對策,伏家人披麻戴孝,一臉憤然,伏夫人道:郝大哥,這么多天過去了,就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郝祁鋒安撫道:弟妹別急,我們已經在緊急搜查了,但是冰霜公子蹤跡不定,這么多年誰也沒有真正看過他,而夜魅所在的太倉山依靠天險機關重重更是難闖,的確是有點棘手。 伏云廷憤然道:尋找冰霜公子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是要找出收買夜魅的背后真正兇手,現在趙世良一家又被滅門,他本人也不見蹤影,明顯就是沖著我們這一家來的。 計江道:云廷別急,我們都在想辦法,現在外面不少人都在議論你爹是因為知道了嵊泗島的秘密才被殺的,你們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 明月派門主歐陽舉道:是啊,伏世侄,現在關鍵是要找出你爹知道了嵊泗島什么秘密,才好揪出背后的人,不如我們一起去你家查一下? 此話一出,堂上立即有人議論紛紛,大多數是贊同聲。 伏云廷環(huán)視了一圈,了然地點頭,嘲諷笑道:原來眾位師叔伯聚在這里不是為了查殺我爹的真兇的,而是為了什么嵊泗島的秘密,他同伏云生站了起來,扶起伏夫人,對著大堂道:我爹的事情我們自己會查,就不勞煩各位了,說完三人離去。 堂上的議論聲更大,許多老一輩斥責伏家后輩急躁沉不住氣。 郝祁峰見狀,著急地站起來,道:各位見諒,伏家出了這樣的事,伏世侄難免著急,我去勸勸他們,言罷追了出去。 成玉楓成夫人互相看了一眼,均搖搖頭。 江湖不太平了。 而這邊,寧熙成城四人吃完晚飯,聚在成城的房間里商量對策,目前,大家一致同意了喬裝上路的對策,但是喬裝成什么樣,卻有很大的爭議。 成城堅持扮成上京趕考的書生,他道:上京趕考的考生文弱,不會引起江湖人士的注意。 郝明杰道:書生太無聊了,要我說啊,就得是戲班,我要做那個武生,上了妝持一把□□,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阿七搖頭道:一個戲班子,敲敲打打的,你是怕沒人看你嗎?要我說啊,就得扮成商人,還可以順便買點當地的特產,一路上賣掙點路費。 寧熙打斷他們道:諸位,停停,我們這不是玩喬裝打扮的游戲啊,我們是逃命,哦不是,是幫人逃命,可不可以幫地上的這位想一想,他應該扮成什么樣?。 地上的趙世良已經醒了,白眼又翻了一下,表示贊同寧熙的話。 寧熙繼續(xù)道:現在我同意阿七的想法,我們扮演成賣江南貨物的商人,將趙世良藏在貨物里,怎么樣? 三人思考了一下,均點了點頭,共識達成。 暗夜無聲,更顯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格外清晰,突然一股肅殺之氣襲來,半瞇著的成城突然睜開眼睛,立即拿起床邊的劍坐起,房門已經打開,五個人影站在房間里,一臉肅殺,五人皆戴著斗笠,衣服都濕透了,水順著衣服掉下來滴在地板上,他們沒有著急動手,眼睛在房間找了一圈,看見了成城床邊的趙世良,中間那人嘴角上揚了一下,右手舉起向前一招,兩人立即向趙世良走去,成城拿起劍抵擋。 那兩人閃開了,隨即拔出刀來,刀劍相撞,發(fā)出劇烈的當一聲,驚醒了周邊房間的寧熙阿七和郝明杰,立即趕了過來,。 一見房間里面竟然有五個人,手拿著厚重的長刀,雖然都穿著黑衣,但是沒有蒙面,大家心里暗道:不好。 郝明杰和阿七持劍過來時,原本站著三人中的另外兩人與他們纏斗在一起,對方刀力霸道,內力強勁,招式沒有任何花樣,但每一招都帶著霸氣。 郝明杰被一刀震得手抖,再看一圈這五人,吃驚地喊道:北倉五刀!,聞言,對方皆笑了一下,本來就不在乎被人認出來,因為今晚見過的人都是要死的。 對方氣勢增強,成城三人招式變亂,只剩下抵抗的余地,寧熙在門口蹲著,不敢輕易上去幫忙。 但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他們不像是來殺趙世良的,趙世良現在已經離開了成城的保護區(qū),但是中間那人只看了他一眼,專注于解決成城三人,寧熙心道難道他們不是來殺人,而是來搶人的?。 一直站在中間的那人,看了一眼窗外,道了句:速戰(zhàn)!,便持刀攻向成城,此時成城已經被攻到窗邊,中間那人的加入,大刀砍來,帶著霸道的凌厲之氣,寧熙喊了一句:成城小心,但是已經來不及,成城避開另一人的一刀,再以詭異的角度躲他的這一刀,但是還是擦到了肩膀,成城也因這個動作,整個人朝窗戶下載去。 成城!寧熙驚道,迅速轉身朝樓下跑去,但是一把刀掛在了他的脖子上,中間那人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移到了他身后,用刀駕住了他的脖子,同時,阿七和郝明杰也被刀架上了脖子,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阿七咆哮道:公子!你把我公子怎么了,我跟你們拼了,還要持劍起來,被脖子上的刀割出了一道痕,寧熙道:阿七,別沖動。 阿七崩潰痛哭。 中間那人將軟趴趴的趙世良拎了起來,嘖嘖道了一聲:怎么成這樣子了?,然后在他身上都摸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問道:東西呢?,趙世良裝死不回答。 說話的正是北倉五刀的倉一刀。 倉一刀轉朝三人冷漠道:東西你們拿了? 寧熙鎮(zhèn)靜下來,道:我們的確拿了一件東西。 哦?倉一刀眼睛一亮,道:在哪里?。 寧熙道:在我房間里。 倉一刀手一收,架在寧熙脖子上的刀就離開了,他對寧熙道:去拿來。寧熙走在前面,倉一刀跟在后面,寧熙從床頭拿起自己慣常帶著的包袱,仔細掏了掏,一邊掏一邊疑惑道:咦,我明明放在這里的呀?怎么找不著了?。 倉一刀不耐煩,走過去問:找到了沒有?,就在他快要走近的時候,寧熙突然轉身,將從趙世良懷里拿到的箭頭抵住了那人的喉嚨,道:小心,這箭頭上沾了劇毒,能夠立即阻斷你全身經脈,強力發(fā)力只會更快讓你經脈盡斷,變成趙世良那種軟趴趴的模樣。 倉一刀一笑,準備掙扎,寧熙力氣收緊,大聲道:我不是開玩笑,我賣燒烤的,平時一天要串500多個rou串,一串一個準,小心的你的喉嚨,放下你的刀。 好好好,倉一刀收了笑容,將刀放下,被寧熙押著出去,到剛才的房間,另外四人見倉一刀被人抵住了喉嚨,就要抄刀過來,倉一刀擺了擺手,任由寧熙壓著他站在房間中央。 寧熙對著抵著阿七和郝明杰兩人,道:放了他們,那兩人看向倉一刀,倉一刀點了點頭,抽離了刀。阿七和郝明杰起來,站到了寧熙身后。 寧熙道:五位大漢,大哥,我們只是在路上撿到了趙世良,這個人太麻煩了,一路上吃喝拉撒都要照顧著,而且遇到的不是殺手就是你們這樣的高手,我們也不想帶著了,你們要隨你們的便,但是我們不知道你們要找什么東西,從趙世良全身上下搜出來的東西只有這支毒箭,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人給你,放過我們。 倉一刀拍手道:小伙子,你很不錯,我闖出名聲二十幾年了,還沒有人剛這樣抵著我的喉嚨。 寧熙看了倉一刀一眼,有點小驚訝道:大哥你都出道二十幾年啦,這么年輕我都沒看出來,不是我膽大,而是膽子太小了,而且我一賣燒烤的,不知道你們江湖上有名,冒犯了,話雖這樣說,但是拿箭的手卻一點也沒放松。 倉一刀明顯生氣了,粗著嗓門道:游戲到此結束,手肘用力向后一撞,正中寧熙前胸,寧熙瞬間噴出一口血,倉一刀搶過了他手上的短箭,高高揚起朝寧熙胸口扎去。 變化來得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寧熙看到高高舉起的短箭,心想:這下真的完蛋了。 突然窗外傳來一聲樂聲,周邊的空氣瞬間冷了下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住了整個房間,倉一刀下落的手也停在了半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寧熙捂著胸口看向窗外,下落的雨滴都仿佛慢了下來,時間好似靜止了。 好強大的力量! 這樣的狀態(tài)維持到一段樂聲停止了,屋內的人腳都要站麻了,窗外才飄進來一個身影,黑衣人黑發(fā)黑面具,全身上下都是黑,似一個黑夜的影子。 ☆、吵著冰霜公子淋雨了 那人飄坐在窗檐上,朝屋內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寧熙感覺到他生氣了,果然,黑衣人開口:聒噪! 然后手一揮,北倉五刀長刀全部落地,毫無抵擋之力,倉一刀嚇了一跳,仍是壯著腦子問:你是什么人,也是來找東西的?江湖規(guī)矩,先來后到。 黑衣人沒有說話,手向窗外,接了一點水,動作自然隨意,但是突然,他將手中的水化成一個冰錐,快速向倉一刀飛去,正中他的前胸,倉一刀瞬間噴出一口血,整個人跪下來,驚恐地道:冰霜公子。 四字一出,屋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江湖人人聞風喪膽的夜魅第一殺手冰霜公子,化氺為冰,頃刻間取人性命,強到令人發(fā)指。 倉一刀明白自己遇到了對手,讓其它四人一起跪下,道:今日北倉五刀不幸冒犯了冰霜公子,東西和人我們都不要,就求冰霜公子放過我們。 冰霜公子并不看他們,依舊看著窗外的雨,良久才輕悠悠地道一句,卻非常致命:每人廢去右手吧。 你北倉五刀倒吸一口冷氣,最小的倉五刀道:廢了我的右手,還不如殺了我!。 小五倉一刀制止他,拎起刀瞬間砍了倉五刀的右手,又換左手持刀,砍去了自己的右手,朝冰霜公子道:謝冰霜公子,其余三人也砍去了自己的右手,幾聲凄厲的驚呼過后,房間里瞬間散發(fā)強烈血腥味。 冰霜公子卻一直沒往房間內看,過一會兒,身影就飄出了窗外,留下一句話道:記得安靜,別吵著我淋雨。 別吵著他淋雨?大半夜在外面淋雨?這是什么神經病,好厲害的神經病! 北倉五刀狼狽地走了,寧熙阿七和郝明杰愣了一會后,立即跑下樓到窗戶下方找成城,發(fā)現他趴在草叢里,阿七腿一軟,連爬帶滾過去,扛起自家公子,快速走到寧熙身邊。 寧熙忍者胸口的劇痛,給成城把脈,萬幸,只是失血過多,道:我包袱里有傷藥,便一頭栽倒在成城身上。 北倉五刀是第一個來搶趙世良的,但不會是最后一個,況且還有殺手,但是,詭異的是自那夜過后,無論是誰,都沒有再見到寧熙成城四人和趙世良,他們仿佛是在雨夜就消失在這個客棧里。 三日后,洛陽郝家莊。 郝祁鋒又在和各大莊主會談,守門的弟子匆匆忙忙地進來,表情有點不自然,忍了又忍,道:盟主,外面外面,看了周圍的莊主一圈,后面的話實在說不出口,想要走近郝祈峰與他耳語。 被他這支支吾吾的語氣激怒,郝祈峰喝住他,道:扭扭捏捏作甚,就站那兒說,說大聲點兒。 弟子被他這一喝,一緊張,就脫口喊道:盟主,門口有送親隊伍說給你把新娘子送來了! 話一出口,滿座皆驚。 有個別莊主已經向郝祈峰投去了略顯佩服的眼神:盟主可以啊,老當益壯啊。 郝夫人更是端茶的手一抖,往后一仰,暈倒了。 郝祈峰趕緊掐夫人人中,抽出空來大聲罵道:把話說清楚一點,什么新娘子,哪里來的?到底找誰的?你都問清楚了嗎?。 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問得很清楚了,他們就是來找盟主的,還有,還有,他們說是從洞庭來的,為了確認這件事,他已經在門口看著坐在馬上那個自稱是新娘子哥哥的俊朗少年問了足足有一刻鐘了。 真的是來找盟主的? 俊朗的少年穿著一身紅衣,笑瞇瞇地回答: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