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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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信息素的味道散發(fā)出來,可如果夫人真的感到不舒服,等先生回來的時候也遲了。 瑞安搖搖頭:沒事,不打擾先生工作了。 他飛快地跑回樓上。 喬爾一臉莫名。 等等夫人剛從花園過來,可亞倫也在花園里工作! 第44章 醋意 喬爾坐在監(jiān)控室里看監(jiān)控。思及到夫人剛才從花園方向過來, 他調(diào)取了后花園的監(jiān)控,把時間往回調(diào),查看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喬爾后背直接驚出一身冷汗。 夫人他竟然爬窗!還掉了下去! 如果不是亞倫及時接住, 摔出個好歹來, 元帥大人絕對要把他們腦袋都擰下來。 畫面里,亞倫接住瑞安后很快就把對方放了下來。兩人站在窗下的角落里, 只能看見亞倫的背影,看不清瑞安的神色。 很快, 瑞安就笑著對亞倫揮揮手,跑出了監(jiān)控畫面。 看上去就像是一時淘氣。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活潑好動,下河爬樹都不是什么稀奇舉動。喬爾猜測夫人可能是在府里被悶壞了 也許有些牽強,可喬爾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解釋。夫人向來是很令人省心的。 要不要稟告元帥大人呢? 喬爾沉思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暫時不,等晚上元帥大人回來的時候再稟告好了。 元帥大人最近在忙正事。 內(nèi)閣陣營的蘇公子生日在即,對方這場生日宴邀請了不少名流貴族,可這似乎更像是一場鴻門宴。 五皇子被廢后,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五皇子本身不是多么重要的人物,但這就像一場信號, 代表著有人忍不住動手了。 普通人怎么會有能耐對皇子下手,還不被查出來。必然是內(nèi)閣、軍部、三殿下其中的一個。 三方一直保持微妙的平衡, 任何一方輕舉妄動, 另外兩方必然不會坐視不管。五皇子出事, 無論是三皇子準備奪權(quán)的預(yù)警還是軍部想要顛覆皇權(quán)的征兆, 內(nèi)閣都坐不下去。 內(nèi)閣清楚,五皇子的事情不是他們下手的。 那么無論是另外兩方哪個有所行動,內(nèi)閣必然也要搞點事情,不至于在這場暗斗中被蒙在鼓里,落于下風(fēng)。 既然不知道是誰先動手,那就把局勢攪得更亂。 軍部有探子調(diào)查到,蘇家借著這場鴻門宴,有意借五皇子之事發(fā)作,暗指軍部守衛(wèi)不嚴,是為瀆職。 帝都戒嚴自有軍隊來做,而軍隊受楚余溫管轄。內(nèi)閣若要追責(zé),少不得要讓楚余溫吐出一點權(quán)力,搓搓他的銳氣。 從楚余溫手里漏出一點rou湯,都足夠他們飽腹很久。 楚余溫近日籌謀,也是為了應(yīng)對此事。 _ 這些政局上的勾心斗角,晏微涼困于元帥府中,從頭到尾都不知道。 但他可以猜到七分。 他清楚楚余溫對晏微源動手,勢必會引起一場蝴蝶效應(yīng),讓帝都三足鼎立的趨勢稍稍動搖一塊角落。 以蘇郁的個性,不會選擇對他下手,那倒霉的必然是楚余溫。 比起他這個沒什么實權(quán)的三皇子,內(nèi)閣顯然也更忌憚楚余溫,想要從楚余溫手里摳下一塊rou來。 所以生日宴上定然不會只是一場普通的生日宴。蘇郁慶生,便是皇帝都會賞臉親臨。無論是因蘇郁的身份還是實力,他都當(dāng)?shù)闷疬@份榮耀。 晏微涼只需隔岸觀火。 這些天楚余溫的忙碌,更是印證了晏微涼的猜測,知道內(nèi)閣已將矛頭對準楚余溫。 否則他都摔下窗臺這么久了,楚余溫怎么會還沒回來呢? 喬爾對楚余溫忠心耿耿,明白楚余溫對瑞安很看重,不會知情不報。 如果他知情不報了,就說明楚余溫要處理更重要的事。 這是晏微涼早就預(yù)料到的。 所以他通過亞倫對姬玉傳話,進行一番部署。 內(nèi)閣和軍部相爭,無論贏的是哪方。 晏微涼都要這好處,落到自己頭上。 當(dāng)然了,這故意爬窗,還有另一個目的。 為了讓楚余溫知道,他也是很脆弱的。 一個沒看住,人可能不小心就沒了。 所以 把他帶在身邊吧。 _ 晚上楚余溫回來,聽到喬爾的復(fù)述,眉頭一皺:監(jiān)控給我。 看到監(jiān)控畫面里瑞安掉下窗子,楚余溫手指不受控制地一抬,心跳都停滯了半拍。 好在下一秒,亞倫就接住了他。 楚余溫語氣微冷:怎么不早告訴我 喬爾低頭:當(dāng)時夫人已平安無事,所以 知道了。楚余溫自己上樓去見他。 亞倫正在擦樓梯扶手,看見楚余溫,微微鞠躬:元帥大人。 他的工作日程里被家務(wù)活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從早忙活到晚。得虧機器人能夠堅持長時間高強度的運作,只要是個活人早就被累趴下了。 楚余溫淡淡瞥他一眼,想到這個機器人今天救了瑞安,這張臉也變得順眼起來:不用掃樓梯了。 亞倫:好的,元帥大人。 楚余溫轉(zhuǎn)過頭,繼續(xù)上樓。走了幾臺階又突然想起這只機器人抱過瑞安,瑞安還對他笑得一臉燦爛。 楚余溫又回過頭:去把二樓的地板都洗了。 亞倫:好的,元帥大人。 還有比他更慘的戰(zhàn)斗機器人嗎? 沒有。 _ 楚余溫進屋時瑞安立刻笑臉相迎:先生回來啦。 楚余溫卻沒有如往日一樣回答,而是淡淡望著他。 瑞安笑容漸漸收斂:怎么了先生? 楚余溫脫下外套,坐在床上,瑞安就像個認錯的孩子一樣站在他身前。 楚余溫問:為什么爬窗 瑞安吞吞吐吐:啊,我看窗外那朵花很漂亮,想去摘來著。 看見楚余溫越來越冷的神色,他立刻認慫:我錯了。 楚余溫聲音低沉:過來。 瑞安現(xiàn)在聽到這兩個字就反射性頭皮發(fā)麻。 他硬著頭皮走過去,就被人一把拉到腿上,屁.股上挨了重重兩巴掌。 是真沒留情,Omega身嬌體弱,隔著褲子都疼。 晏微涼腦子空白了一瞬。 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是楚余溫你死了。 不行!這口氣他忍不下去! 晏微涼立刻翻身跨坐在楚余溫腿上,張口就狠狠咬住楚余溫后頸的腺體。 Alpha被咬腺體不會有任何歡.愉,只有疼痛。 憑什么他就要被楚余溫咬那么多次? 憑什么他要受這么多破委屈? 大家都是Alpha,憑什么他要被上這么多次? 晏微涼清楚這都是自己的選擇,他也向來理智至上。偏卻今晚失了控。 他知道楚余溫也有些失控。 楚余溫打他,是因為關(guān)心他,害怕他今天真出了事。 只有真正在意,才會生氣后怕。 楚余溫真的對瑞安上了心。 晏微涼說不準自己是什么心情。 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竟有點不甘心。 明明這全是因為他的算計,結(jié)果是他以為他想看到的,可他反倒一點兒也不滿意。 他跟楚余溫認識十幾年,從生死之交,到宿命之?dāng)常舐烦旄髯咭贿?,背道而馳兵戎相見。 但這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沒有第三個人能插得進去。 結(jié)果現(xiàn)在一個瑞安就輕輕松松就把人勾走了。 不是說喜歡Alpha的嗎? 最后還不是喜歡上了Omega。 楚余溫,你也是個俗人。 晏微涼知道,自己和瑞安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如果楚余溫喜歡瑞安。 那一定不會喜歡他。 這樣的認知,讓晏微涼有點不甘,也有點無措。 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楚余溫喜歡什么樣的人,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所有的迷惘、酸澀、嫉妒,都被他融在齒間,狠狠朝楚余溫的后頸咬了下去。 楚余溫輕嘶了一口氣。 倒不是受不住這點疼痛,只是腺體是人類最敏感的地方。瑞安咬得這么狠,讓他也不由心驚。 這只溫柔的小貓咪突然就亮出利爪與尖牙,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瑞安原本穿的就是睡衣,這么一番動作后已經(jīng)滑落下去。 衣衫半褪的少年跨坐在男人腿上,低頭發(fā)狠地咬著他的脖頸。 楚余溫悶哼一聲,沒有推開他,反而將人抱緊。 楚余溫啞聲道:打你兩下就咬得這么狠,報復(fù)心還挺強啊。 少年趴在他肩頭,楚余溫看不見他的臉,只看得到那頭深棕色的頭發(fā)。 消氣了?楚余溫輕聲問,你生什么氣呢,該生氣的是我才對。又不是Alpha,爬窗之前也不想想自己的安全。要是亞倫沒有接住你,我還得去醫(yī)院見你。你一直都讓我很省心的 這絮絮叨叨的關(guān)懷,都是對瑞安的。 不是對晏微涼。 不是對他。 晏微涼輕輕閉上眼。 他又想起十年前的一天,他從宿舍五樓窗口一躍而下,毫發(fā)未傷。 楚余溫卻想來接他,只是反應(yīng)慢了一步,接了個空。 那時候他們倆是想干什么來著? 好像是半夜從宿舍溜出來,去演練場單挑。 因為宿舍門關(guān)了,他們就從窗上跳下去。 他還笑楚余溫:傻了吧你,這點高度我能有什么事你剛還想接我啊? 楚余溫一挑眉:是啊,我傻,明明知道咱們?nèi)钕率莻€Alpha,看你長這么漂亮,總以為你是個要人保護的Omega。 晏微涼嘖了聲:可以啊楚余溫,我一討厭別人保護我,二討厭別人說我漂亮,三討厭別人把我當(dāng)成Omega。你這一下子占全了。走,今晚演練場,不把你打到叫哥哥算我輸。 楚余溫笑得漫不經(jīng)心:好的弟弟。這就開始口頭上占便宜。 晏微涼:我這就讓你叫爸爸。 晏微涼挺要強的。骨頭硬,性子也硬,看著溫溫柔柔的,其實倔強極了。 他從來沒有輸過。 _ 口腔里彌漫出了血腥味。 楚余溫?zé)o奈:差不多得了啊,咬壞了,你后半輩子怎么辦?不說后半輩子,這一個月總要過吧? 一個月。 對,還有不到一個月。 瑞安這個身份就可以永遠消失了。 晏微涼松開牙齒,低聲道:你是我的。 不是:先生是我的。 而是你是我的。 楚余溫頓了頓,說: 是,我是你的。 第45章 懷疑 瑞安突然霸道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欲,這令楚余溫有些意外。 但這種感覺并不壞。 比起一昧的順從, 他更愛這樣的鮮活。 氣氛漸漸變得曖.昧, 少年半褪的衣裳滑落堆疊到腰間, 露出清瘦白皙的脊背。 楚余溫斂眸, 輕輕咬上瑞安后頸的腺體。 瑞安悶哼一聲, 手指攥緊楚余溫的肩膀,纖細的手指在Alpha強健的身軀上留不下任何痕跡。 又被咬了。 到底還是沒能扳回一局。 后背接觸到柔軟的被褥,身體沉浸在溫暖的信息素。晏微涼在恍惚中睜開眼, 看到楚余溫眼底流露出的一點溫柔。 很陌生,是楚余溫這些年從來不會對他展現(xiàn)出的表情。 很熟悉,在更多年以前,這個人好像總是這么看著他的。 瑞安大早上坐在床上,面無表情。 喬爾恭恭敬敬道:夫人, 您該起床了。早飯餐已在四樓備好。 瑞安冷漠:哦。 喬爾:您看起來似乎心情不太好。 瑞安扯出一絲笑:怎么會。只是有點想念先生。 喬爾頷首:夫人和先生的感情可真好。 瑞安微笑。 好個屁。 晏微涼現(xiàn)在就想一腳踹開軍部大門提刀剁掉楚余溫項上人頭。 還要怎樣還要怎樣?! 他犧牲了這么多,這么大,能使的招全使了,楚余溫還是不會帶上他。 昏庸的皇帝還會帶寵妃上朝堂, 楚余溫是把軍部看得比朝堂還重要。平時在家對他溫柔小意, 一到正事上他就是個小玩意兒。 這人分得比誰都清。 軍部是完全屬于楚余溫的地盤, 但凡稍微緊要一點的地方, 都需要楚余溫親自授予權(quán)限。晏微涼縱然能以皇子身份要求進入軍部, 但機密點的地方他絕對接觸不到。 且皇子身份太引人注目, 時刻被人盯著, 難免束手束腳。 以楚余溫家屬進去的身份是最好的。 他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 也絕不會輕易放棄這條路。 偏偏楚余溫就跟閉合的蚌殼一樣死不開竅。 這一步不解決,晏微涼還真沒法進行下一步。 換成其他人晏微涼一個精神力蠱惑就可以搞定,然而楚余溫又強得和他不相上下。就算精神力比不過他,也不是能被他催眠的。 思來想去,晏微涼決定再等等。 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 _ 某天下午,元帥府的門鈴響動。 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娃娃臉青年站在門口,見到縮在沙發(fā)上看書喝茶的瑞安,立刻淚眼汪汪地撲過來:夫人!我好想您! 晏微涼眼疾手快地往旁邊挪了一步,娃娃臉青年就整個撲進沙發(fā)里。 晏微涼淡定地把杯子里最后一口茶喝完,放到茶幾上,抬眼問:你誰 娃娃臉青年眼睛瞪大,嘴一撇,委屈得要哭出來:夫人我才離開幾天您就不認識我了,我是艾利啊!每天早晨呼喚您起床,把我們家里打掃的干干凈凈的那個,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