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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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個畫面里,他墨色的魚尾纏繞在姬玉的魚尾上。 大片大片的血珊瑚中,青年靠著他的肩膀,子鱗里的母珠被灌溉得發(fā)光。 更恐怖的是,姬玉還低聲說了句話。 阿墨,會不會懷孕??? 清醒后的清墨直接落荒而逃。 懷孕是不可能懷孕的。姬玉雖然偽裝成人類的omega,本質(zhì)卻是人魚族的雄性。 雄性不可能懷孕。 這一定是在暗示什么。 清墨剛才是占卜,不是預測。那些零碎的畫面串聯(lián)在一起,只是代表解決蟲族的方法就在其中,那些畫面并不是未來,也不一定會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 只能說明,要想平安度過這次劫難,需要有人結(jié)合懷孕 只不過清墨看似活的通透,其實很單純,腦子里對這種事毫無概念。水晶球為了表現(xiàn)出這一點,只能選取他內(nèi)心中渴望的那個人給他演示一遍。 他喜歡那條鯽魚? 第79章 爸爸 清墨告知晏微涼占卜到的畫面, 說到最后,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晏微涼頗為訝異。相處下來后他便知道,清墨是個敢說敢做、灑脫不羈的性子, 很少有這么扭捏的時候。 他問:你還看到了什么? 清墨: 不好說啊。 太丟臉了。 可咋辦呢。 晏微涼思忖片刻:是和姬玉有關(guān)? 清墨:??? 晏微涼淡笑:除了在他面前,你很少有臉紅的時候。 清墨遲疑地捂住自己的臉,才發(fā)現(xiàn)燙人的溫度。 指尖如觸電般縮回去。 他咬牙, 豁出去,把看到的畫面快速說了一遍。 晏微涼并沒有調(diào)侃,也沒有取笑, 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清墨覺得這感覺賊奇怪, 像在等待審判。 我大約有了猜測晏微涼凝眸轉(zhuǎn)身, :你回去吧。 清墨:嗯? 清墨也是個聰明絕頂?shù)娜宋? 卻頭一回覺得腦子不夠用。 王明白什么了? 那些畫面如此零碎, 他完全無法串聯(lián)成段, 從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準確來說,最后那個畫面直接摧毀了他的思考能力。 晏微涼只加重音:回去。 清墨:噢。飄飄忽忽地轉(zhuǎn)身就走。 喜歡誰就去追。晏微涼云淡風輕地在后頭補了一句,比做夢強。 清墨腳下一個踉蹌, 差點被門檻絆倒,宛如剛學會走路的人魚。 _ 帝國,第一區(qū),將軍府。 塞爾維亞, 或許你可以解釋一下, 為什么你的家里有一個懷孕的女人, 并且還叫你親愛的。布蘭特雙手抱臂, 海藍色的眼眸里寫滿控訴。 布蘭特和塞爾維亞共同在姬家待了幾個月,兩人早就情投意合,只等事情塵埃落定后就在一起。結(jié)果他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真的是好,極,了。 塞爾維亞連忙解釋清楚。他只是懷疑萊茵懷孕的蹊蹺才把人接回來觀察。萊茵沒有犯罪,總不能把人關(guān)押起來,只能暫時在自己家住下。萬一她生出蟲族,他也能第一時間消滅。 至于那聲親愛的塞爾維亞也是一臉懵逼,他完全不知道萊茵竟然想著勾引他! 我明天就把她送走。塞爾維亞保證不把人留下來礙布蘭特的眼。是他欠考慮了,這個家應該只屬于他和布蘭特,容不下第三個人。 我相信。布蘭特嘆氣,他從未懷疑過塞爾維亞會背叛,但是你知道,她肚子里的要是蟲子,你把她安置在家里很危險。我擔心你。 你也應該相信我的實力。塞爾維亞溫柔地注視他,布蘭特,你怎么突然回來了?聯(lián)邦那邊的情況還好嗎? 不太好。布蘭特搖搖頭,出現(xiàn)了很多被蟲族寄生的孕婦顯而易見,帝國情況也不容樂觀。我受王之命去見元帥大人,把修復艾利的材料送給他。元帥大人現(xiàn)在已向聯(lián)邦遞議和書,兩方準備一起為解決那些孕婦的問題而商討對策。我順道回來看你。 他頓了頓:我很擔心你。 塞爾維亞是守衛(wèi)帝都的將軍,布蘭特時時刻刻擔心帝都也因為寄生的蟲族而淪陷。 沒事。我會做好防范。塞爾維亞安慰他。 布蘭特忽然低哼一聲。 怎么了?塞爾維亞立刻緊張道,是不是回來的路上受傷了? 沒有,只是布蘭特輕聲,只是發(fā)情期到了。 塞爾維亞身子一僵:那怎么辦? 以前靠抑制劑 抑制劑在哪兒?!我去拿! 布蘭特突然化出魚尾,漸變藍的尾巴纏住塞爾維亞的腿,低不可聞道:現(xiàn)在靠你。 塞爾維亞: 塞爾維亞把布蘭特抱去了浴缸。 一小時后,樓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浴缸里的兩人身體一頓,塞爾維亞輕聲:我下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塞爾維亞立刻道。 塞爾維亞將浴缸里的人魚打橫抱起,下樓時看見躺在地板上痛苦不堪的萊茵,目光同時一變。 一只蟲子要爬出來了。 救救我!救救我!萊茵實在太痛苦,見了兩人就像見到救星,甚至顧不上對布蘭特魚尾的驚訝。 塞爾維亞艱難地搖頭,目光露出不忍:我們救不了她。帝國被發(fā)現(xiàn)寄生的孕婦們一旦生產(chǎn),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他們不能殺死懷孕中的孕婦。可生產(chǎn)后,還沒來得及長大的蟲子能夠被殺死,孕婦也得一起死。 根本無解。 萊茵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她痛哭道:那殺了我!拜托!給我一個痛苦!我太痛了?。?! 塞爾維亞還在猶豫,布蘭特已經(jīng)凝出一支水箭,結(jié)果了萊茵的性命。 萊茵頓時不動了,臉上露出解脫的笑,最后兩個字是:謝謝。 極端痛楚之下,送她解脫的人就是恩人。 而當母體死去的瞬間,還沒完全爬出來的蟲子也失去養(yǎng)分,在掙扎中死去。 布蘭特塞爾維亞有些驚訝。布蘭特可是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魚,現(xiàn)在卻能夠殺人。 布蘭特殺人的手微微顫抖,他快哭了:可是她活不了了,比起被開膛破腹毫無尊嚴地死去,這樣不是更好嗎? 塞爾維亞沉默了。他見過被蟲族寄生的產(chǎn)婦,最后無不是在生產(chǎn)中痛苦死去,無比煎熬。 她們沒有錯,不該死,該死的是蟲族。 可他們卻沒有辦法把受害者與蟲族分離開。拖一天,就多許多人命。 我立刻通知林深下令隔離所有孕婦。塞爾維亞澀聲道,帝都也被滲透了。 _ 這是場大災難,許多種族都遭到了毒手,但也有些幸免于難。 比如龍族。 他們本就是子嗣艱難的種族,一條龍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懷孕一次,生下一枚龍蛋還要百年以上才孵化。想要寄生他們,簡直吃力不討好。 鳳族也是同理。 除此之外,雪族只誕生于積雪中,金剛族也都是一堆鐵皮人這些種族都沒有出現(xiàn)寄生情況。 一些繁殖能力強的種族則是深受其害。 人類當然在其中。 人魚也出現(xiàn)了幾例。 此外還發(fā)現(xiàn),像人類、人魚這類一胎只能生一兩個但本身實力強大的,生出來的蟲族也只有一兩只,但每只實力都較強。而如紫薰黛這類弱小的種族,盡管一次能生千千萬萬蟲族,也每只都很弱小,不需要外人消滅就能先自相殘殺干凈。 這種發(fā)現(xiàn),是經(jīng)過無數(shù)孕婦慘烈的鮮血得出的結(jié)論。 情勢刻不容緩。 聯(lián)邦和帝國立刻休戰(zhàn),楚余溫親自拜訪聯(lián)邦新任首領。 龍璉本來不想停戰(zhàn),寄生災難又如何?反正也沒有波及到龍族。 可當楚余溫告知龍淵在他手上時,龍璉也不得不退讓。 _ 聯(lián)邦和帝國的寄生蟲情況越來越嚴重,每天都會有蟲族誕生。雙方都想盡辦法在蟲族剛生產(chǎn)時就鏟除,代價卻是孕婦也要跟著同歸于盡。 長期以往,所有人都充滿絕望。 沒有人能救那些被寄生的受害者,而那些受害者們背后的一個個家庭也都要支離破碎。 蟲族大軍甚至還沒有來,單靠這么一出寄生就從內(nèi)部瓦解了聯(lián)邦和帝國。 在這個情況下,兩方必須合作。 _ 聯(lián)邦,重紫宮。 元帥閣下。聯(lián)邦的接待官做出邀請的手勢,首領大人與各位議員正在會議廳等您。 楚余溫頷首,路上又遇見一個少年。 十七八歲,如雪模樣,眉目精致,披著一身白袍,戴著雪白兜帽。 瞳孔顏色是雪色,睫毛竟然也是白色的。 整個人能融在茫茫的雪中。 楚余溫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少年的不簡單。 不過也僅是不簡單而已,在楚余溫眼中還嫩得很。 他與少年擦肩而過后,隨口問了句:那是誰? 接待官回答:那是雪族王子。平時雪族王子都是孩子模樣,這會兒變成少年,大概剛從被寄生的孕婦那邊回來。 這些天每天都有人生出蟲子,雪族王子經(jīng)常在那兒守著,預備第一時間殺死蟲族。 楚余溫本來沒太關(guān)心,誰知接待官下一句:首領大人很喜歡他,讓楚余溫直接高度警戒。 誰喜歡他??? 微涼??? 小雪團在楚余溫心里直接從不簡單變成了高度危險人物。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到了會議廳。 首領大人。楚余溫踏入會議廳,一眼就看到首座上日思夜想的人。 銀發(fā)銀眸的鮫人端坐上方,抬眼望來,美不勝收。 當著聯(lián)邦眾議員的面,楚余溫裝作不認識晏微涼一樣:聯(lián)邦首領,初次見面,不甚榮幸。 晏微涼淺淡一笑:帝國元帥,久仰大名,幸會。 這次會議說的主要是停戰(zhàn)。 兩人打官腔打得很熟練。一場會議下來,誰也不覺得他們早就認識,還是親密無間的一對。 唯一知道內(nèi)情的清墨眼觀鼻鼻觀心,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兩個影帝。他腹誹。 會議結(jié)束后,晏微涼讓人帶楚余溫去備好的房間休息,說話間波光流轉(zhuǎn),暗示結(jié)束后他會去房間找他。 楚余溫也沉得住氣,禮貌頷首,直接告辭。 回去的路上,楚余溫又看到一個孤身一人的三歲小娃娃。 只有白發(fā)與雪眸與過于蒼白的皮膚昭示了他并不是人類。 小娃娃走路跌跌撞撞,一直叫:爸爸。 楚余溫猜想是宮里哪個走丟的孩子,眼見著小娃娃就要啪嘰一聲摔倒,俯身把孩子抱起來:你爸爸是誰? 小雪團說:我爸爸是首領大人呀。 楚余溫懷疑自己幻聽:誰?你說清楚? 小雪團這下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爸晏微涼! 楚余溫差點沒把這孩子摔下去。 他沉默三秒,上下打量這只雪團子。 看這小雪團的白發(fā)雪眸,像不像晏微涼的銀發(fā)銀眸。 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楚余溫挑了眉,含了絲笑。 行,我?guī)闳フ野职帧?/br> 第80章 哥哥 楚余溫來到客房時, 晏微涼果然已經(jīng)在屋內(nèi)等待。他似乎是想過來擁抱楚余溫,卻又在看到楚余溫懷中抱著的孩子后按捺住身形,端坐在椅子上。 怎么把他帶來了?晏微涼問。 楚余溫抱著小雪團,張口便是:聽說你給我生了個兒子。 晏微涼: 晏微涼:別鬧。 小雪團掙扎著從楚余溫身上下來,一落地就張開雙臂要朝晏微涼撲去:爸爸!爸爸! 楚余溫伸手拽住小雪團的兜帽, 把小不點拉了回來。 剛才我在路上碰見了雪族王子,這孩子的眉眼與他倒是挺像。楚余溫大步走過來,雙手撐在椅子兩側(cè),俯身凝視晏微涼,是他的兒子? 晏微涼仰頭,淡定道:不是。 什么兒子不兒子的,那壓根就是同一個。 楚余溫訝然:真是你生的? 晏微涼:楚余溫, 你智商欠費了。 被忽視的小雪團硬是擠進來:爸爸!卡米婭也失蹤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七個失蹤的寄生體了! 晏微涼一頓,低頭:知道了。我現(xiàn)在有事要和元帥閣下商量,小雪團,你先出去。 小雪團不是不懂大局的孩子,見他們真有正事, 也不多做糾纏,乖乖跑出去了, 還體貼地帶上門。 大門關(guān)上,屋里光線突然就昏暗了一瞬。 楚余溫慢慢俯身。 晏微涼闔上眼。 就在兩人唇瓣快要相貼的時候,楚余溫忽然問:傷好了么? 沒事。晏微涼扯著人衣領將唇送了上去。 他們又好久沒見了。 小別勝新婚, 最后不知怎的就到了床上。 楚余溫順著晏微涼優(yōu)美的脊柱線條一路滑下, 咬著人的腺體, 分開時逼著人問:那孩子為什么叫你爸爸? 他從未懷疑過晏微涼,只是突然多了個便宜兒子,莫名不爽。 晏微涼慢吞吞將小雪團的身份說了,反口標記了楚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