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對照組女配真香了、小郡主竟是狀元恩師、當年鐵甲動帝王(重生)、快穿之大肚人生、拯救美強慘前夫[快穿GB]、他曾踏光而來、嫁反派、裝o網(wǎng)戀是要生崽的!、捂緊我二婚夫君的小馬甲、師尊陪我掛熱搜
如果影響到工作的話, 我可以給你批個長假。晏微涼道, :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恢復精力再來上班。 姬玉是個工作狂, 若是以往, 他絕對不會同意。 不過這一回, 他聽了反倒松一口氣:好。 有了假期的話, 他也不用日日入宮述職。 也就沒必要天天想著怎么避開那條墨魚了。 清墨和姬玉同為晏微涼的左膀右臂,在朝政上擔任要職。倆人既是同僚,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姬玉最近不想見他,每天躲得很累人。 晏微涼眉頭一挑,還是沒說什么,讓姬玉回去了。 然后他轉(zhuǎn)眼就傳來了清墨。 你把姬玉怎么了?晏微涼開門見山地問。 清墨: 清墨:這是我們的私事,陛下就,就別多問了。 清墨也很少有這么語無倫次的時候。 我也不想問。可姬玉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每天能幫我處理多少政務。他現(xiàn)在因為你心神不寧無法工作,讓我壓力倍增啊。晏微涼指了指桌上那堆積如山的公務。 清墨眼里流露出心疼的神色:陛下能不能別讓他太累了。 讓他心累的難道不是你?晏微涼訝異道,我當初讓你大膽追,你是怎么追人的?他不想見你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躲著他。你們在玩什么? 清墨嘆了口氣:我沒臉見他。 晏微涼:哦了一聲:說來聽聽。 事情還要從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后開始講起。 晏微涼委派給姬玉一項較為復雜的任務,姬玉一個人一籌莫展,就登門拜訪巫師府,想要和清墨一同商討。 兩人從午后一直談到深夜,終于探討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姬玉道謝后想要離開,清墨就挽留說:反正也這么晚了不如留下來歇一晚。 姬玉思索片刻后點頭同意,沒想到在出門的一瞬間身子一軟,扶著門框滑了下來。 清墨趕緊上前扶住,剛想問怎么了,鼻尖聞到人魚特有的幽香,頓時明白了。 姬玉發(fā)情了。 人魚的發(fā)情期一年一次,月份并沒有規(guī)律。若是不愿意求偶,一管抑制劑下去也就搞定。 不過姬玉來得匆忙,并沒有隨身攜帶。 我沒有帶抑制劑姬玉的人形快要維持不住,身上漸漸浮現(xiàn)出魚鱗,你這兒有嗎? 清墨當然有。他本身就是一個制藥師,他的制藥室里千奇百怪的藥劑應有盡有,更別提最普通的抑制劑。 有,我這就去拿!清墨被這突發(fā)情況搞得有些慌張,手忙腳亂地跑去制藥室翻找,在一個貼著:抑制劑標簽的柜子上拿走一支藥劑,就匆匆趕回書房。 情急之下,清墨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行事比較不修邊幅,調(diào)配好的藥劑都是隨手胡亂擺放,那些標簽完全就是擺設。 否則他制藥的時候也不會經(jīng)常因為藥劑錯誤出爆炸事故。 所以說,清墨拿走的到底是什么藥劑,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現(xiàn)在巫師大人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這點。畢竟他的記憶只有七秒。 當清墨趕回書房的時候,姬玉已經(jīng)徹底現(xiàn)出了原形。他扶著門框,草綠色的魚尾貼在地面上,香味縈繞一室。 那是人魚發(fā)情特有的香味,對于人魚來說,不亞于omega的信息素。 清墨險些喪失理智,不過他精神力強大,還能夠保持清明,連忙蹲下把那管藥劑喂給姬玉。 姬玉喝了兩口就把試管扔了,飽含怒意地望著清墨:你給我喝的什么?! 清墨一臉懵逼:抑,抑制劑啊。 然后清墨就發(fā)現(xiàn)姬玉身上的香味更濃烈了。 完全沒有被抑制。 清墨臉色一變,終于想起他制藥室的標簽完全不可信。 他以后一定好好分門別類! 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有點難辦。 清墨不知道姬玉喝的到底是什么藥劑,也就不知道該給他配什么解藥。 而且姬玉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在怒斥完那聲:你給我喝的什么后,姬玉最后一絲清明也消失殆盡。 他將清墨撲到地上,直接吻上他的唇。 清墨大腦當機,一片空白。 原本還在思索應該配什么解藥,現(xiàn)在完全喪失所有思考能力。 那撲鼻而來的濃郁香氣也在吞噬他的神智。 最后,清墨將姬玉抱起來,來到后山蓮池邊,化出鮫身躍入水中。 結(jié)果很顯然,他們交尾了。 姬玉喝下的是強力□□劑。清墨制藥室中各種奇奇怪怪的藥劑都有,這種□□劑要比市面上擁有的任何一種都要強烈。 發(fā)情期又加上這種藥劑,姬玉會變成什么樣可想而知。 昔日清雅溫潤如青蓮的人魚,化身為**蝕骨的海妖,纏著清墨要了一遍又一遍。 說盡了以前從來不會講的yin詞浪語。 把清墨勾得險些失了魂。 當然第二天一清醒,姬玉回想起前一晚發(fā)生的一切,當即就臉一白,紅著眼眶給了清墨一耳光。 清墨想解釋,在看到姬玉眼中落下的一滴珍珠淚后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乖乖任打。 可姬玉也不打他了,踉蹌著擺尾游走后,就不理他了。 晏微涼聽完,鼓起了掌:你厲害。 清墨苦惱道:陛下您別笑我了。我是想好好追,連戀愛求偶計劃都一步步循序漸進地想好了。可我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直接跳過這些步驟那什么他現(xiàn)在怕是不會原諒我。 姬玉最是溫潤知禮的一個人,把清墨當君子好友相交。誰知好友趁人之危,在他發(fā)情期給他喂催情劑,逼他變得放浪形骸還糾纏了一夜。 換誰都得炸。 晏微涼一副看透的樣子:你現(xiàn)在去跟他解釋清楚,還有和好的可能。你要是也避之不及,你們才是真的玩完。 清墨不解:他會愿意聽我解釋么?他現(xiàn)在都不愿意見我。 晏微涼道:你這么對他,他當然不想見你??赡汶y道真的就也不見他了?要了他還不追他,你是什么絕世渣魚。 清絕世渣魚墨: 晏微涼篤定道:他喜歡你。 清墨:??? 什么?他竟然不是單相思? 清墨迫不及待地問:何以見得? 晏微涼往椅背上一靠,喝了口冒著裊裊熱氣的咖啡:這還看不出來?姬玉脾氣好,可對待敵人從來都是睚眥必報,否則姬家當年不會以一介商賈身份在第一區(qū)做大,他心狠著。 清墨為心上人辯解:阿玉溫柔著呢。 晏微涼懶得反駁清墨的愛情濾鏡:是,他溫柔,因為他喜歡你。換做是我,絕對不會只是一耳光那么簡單,尾巴都要給你打折,然后碎尸萬段。 清墨脊背一寒:您這也忒狠了。 晏微涼笑:我又不喜歡你,為什么要手下留情。 清墨懂了。 原來姬玉也喜歡他。 這個認知讓他興奮異常。 他好了,他又可以了。 我給他批了半個月的假,你最好在這半個月里讓他心情好起來,到時我要他精神百倍來上班替我處理公務。晏微涼將咖啡喝完,仍然懶懶打了個呵欠。銀河帝國建立不久,他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每天喝咖啡提神都抵擋不住濃重的困意。 清墨想說:您要壓榨就去壓榨楚余溫,別折騰我家阿玉,想了想忍住了。畢竟阿玉是陛下死忠粉,他怕他這邊懟人,回頭被姬玉批得體無完膚。 他略微施了個禮,就轉(zhuǎn)身迅速走出去,腳步都有幾分輕快。 晏微涼見他走了,揉了揉太陽xue。 清墨可以拋下公務放心去追妻,他卻不行。 銀河帝國建立不過兩年,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楚余溫又去藍星第十區(qū)巡視重建情況,他們有兩個月沒見了。 眉間浮現(xiàn)一縷淡淡的思念。晏微涼低頭,正要處理下一件公務,頭頂就傳來一陣極低的笑聲:想我了? 晏微涼手一頓,抬頭語氣極淡,眼里卻有了笑意:突然回來怎么不告訴我? 想你了,給你個驚喜。楚余溫低頭看著堆積如山的公務,嘆了口氣,聽說你給姬玉批了假,我來給你分擔點壓力。 分擔什么?晏微涼把公文往前一推,全給你了。我想睡個好覺。 楚余溫知道他這段日子累壞了,無奈道:睡吧。 半個月后。 清墨和姬玉一起回來了。 看兩人之間甜甜蜜蜜的模樣,晏微涼松了口氣:看來是可以精神飽滿繼續(xù)工作了。 清墨搖頭:不,陛下,我是來請假的。我和阿玉都要請假一個月。 晏微涼頓時有種:你們的快樂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悲涼。 他很快扯了張請假單寫了個批準,隨口問:什么假? 姬玉笑了笑,攥著清墨的手,不好意思道: 婚假。 第86章 番外三 蘇郁從小就是天之驕子。 身為內(nèi)閣閣老唯一的兒子, 生來就擁有雙s級精神力與戰(zhàn)斗力,他要什么就有什么, 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任何東西來得太容易, 就不會懂得珍惜。 蘇郁喜歡漂亮的東西, 但凡看上的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得到,又在得到后瞬間索然無趣。 千金難買的琉璃杯被他摔來聽個響兒, 世所難尋的無痕紙被他撕碎撒紙屑玩。他曾花大價錢買下一條流光溢彩瀕臨絕種的觀賞性錦鯉, 轉(zhuǎn)手就送去廚房做了道菜。 比起美麗的事物, 他更喜歡毀滅這些美麗事物的感覺。毀滅那一瞬間的快感,甚至大于得到時的成就感。 他或許不太正常。 但他的身份地位, 他的卓越天賦, 允許他有那么一些不太正常的癖好。 直到蘇郁遇到一個漂亮的人。 他被壓制著跪在大庭廣眾下, 看到那位三皇子殿下冷冽的目光,心中升起卻nongnong的征服欲。 他要得到這個人。 得到,然后毀滅。 毀掉這么一個美麗的人, 光是想想就很興奮。 他用盡手段, 想走進三皇子的心。 但是三皇子卻軟硬不吃。他花費許多心思,替三皇子明里暗里解決無數(shù)麻煩, 才敲開對方內(nèi)心一絲絲縫隙。 蘇郁把三皇子視為自己的獵物, 自己的東西, 當然不允許任何事物分走他的目光。 所以蘇郁弄死了三皇子養(yǎng)的鳥兒。 他沒有想到三皇子會那么敏銳又那么果斷。在發(fā)現(xiàn)那只被肢解的鳥后, 三皇子立刻疏遠了他, 完全沒有考慮過往的情分。 蘇郁從未遇見這么難纏的對手。 從來沒有他征服不了、得不到的東西。晏微涼是第一個。 于是蘇郁纏了晏微涼很多年。 他早已忘記最初接近晏微涼的目的是什么僅僅是出于征服欲, 再后來又變成了占有欲, 變成一種必須要得到的執(zhí)念。 他到底愛不愛晏微涼,他不知道。 愛是什么東西?在蘇郁的心中,他那么強烈地想要得到一樣東西,那就是愛。 而晏微涼則完完全全利用了他的心理,用來攬權(quán)。 他被晏微涼算計進了監(jiān)獄。 這個人真絕情啊。蘇郁在獄中想。 可他們之間本來就沒什么感情。 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傷心。 心愛的人利用感情算計自己,任何人都應該傷心才是。 蘇郁卻很平靜。 你總是給人你想要給他的,從來不問人他想要什么。晏微涼對他說,你懂得尊重嗎?知道什么叫放手嗎?明白愛情平等嗎? 如果你不懂得這個道理,那你永遠也不會理解我為什么不喜歡你。 晏微涼在講什么? 蘇郁沒有聽懂。 他的心仿佛生來就缺失一塊,無法共情。 他裝作聽懂的模樣,給了晏微涼想要的權(quán)力,自請去參軍。 但那并不是他悟了,他只是想借此贏得晏微涼的愧疚。 他依然不懂愛。 后來戰(zhàn)爭爆發(fā),在廢棄的飛船上,唯余他和受傷的晏微涼。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不是嗎? 他想要得到這個人,無論以何種方式。 誰知晏微涼更先發(fā)話:蘇郁,你想占有我? 蘇郁動作一頓。 晏微涼說:可以。 蘇郁愣了。 那一瞬間,熟悉的感覺席卷而來。 他對眼前人失去了興趣。 就好像這么多年,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句。 等到之后,也就沒什么執(zhí)念了。 他對晏微涼沒有**。 晏微涼之后說了什么,蘇郁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為什么會突然覺得那么沒意思呢? 他明明很愛晏微涼。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星艦上,把晏微涼交給楚余溫。 他們在那艘飛船上停留了三個小時。蘇郁猜到他們在做什么。 他以為自己會嫉妒得瘋狂。 可是沒有。 他果真是個沒有心的人。 只有偏執(zhí)與妄念,卻從來都不懂愛。 又過了很久很久。 蟲族被滅,銀河帝國創(chuàng)立。 蘇郁向晏微涼提出辭行,理由是這里有晏微涼和楚余溫,蘇郁覺得自己挺多余,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晏微涼看他一眼,突然脫了外套,又去解自己的領(lǐng)帶。 蘇郁愕然:你這是 楚余溫最近很忙,我好幾個月沒見他了。抑制劑實在很難熬。晏微涼勾唇,蘇郁,我不介意和你來段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