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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薊和顧珩在宮廷中見面不少,多少久別重逢的感慨都抒發(fā)過了,看著堂兄早沒有新鮮勁了。 他今天還想多陪陪未婚妻子,說說悄悄話拉拉小手,要不要伴駕就讓他覺得為難起來。 平日一臉嚴(yán)肅震懾下屬的青年,此時臉上現(xiàn)出猶猶豫豫的神色,逗得顧珩笑了。 拍拍好兄弟的肩,說過生辰賀詞,吃了幾口顧采薊極愛的生辰蛋糕,顧珩就揮揮手讓顧采薊忙他的事情去。然后自己信步走向今日另一位主角——幼薇郡主顧采薇。 十六歲的少女正是花朵兒一般年紀(jì),顧采薇承襲其母美貌,亭亭玉立,宛如出水芙蓉,清艷明媚,杏核眼清亮有神,又有一身雍容嬌柔氣質(zhì),早就是京城出名的美人兒了。 顧珩向著堂妹說:“恭賀芳儀。朕一直沒有好好謝過薇薇?!彪p方心知肚明,是指顧采薇幫云州一方向京城一方傳信之事。 顧采薇淺淺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軟語道:“其實(shí)薇薇不懂那些,就是跑跑腿,不足掛齒?!?/br> 誠王太妃、誠王夫婦、顧采薊小兩口都有些吃驚,看向顧采薇,不知道她何時幫新君做了什么,心急的顧采薊直接走了過來,就差張口詢問了。 顧珩索性要求與幼薇郡主密談。 就在郡主平日酷愛的那間教室里,堂兄妹二人你問我答,顧珩漸漸確認(rèn),顧采薇與柳庭璋其實(shí)是雙向聯(lián)系的,有些年頭了,至于其中原因則不得而知。 顧采薇看著新君朝氣蓬勃的面龐,聽著他對柳庭璋的認(rèn)可評價,以及對自己、對誠王一系的鄭重承諾,終于一點(diǎn)點(diǎn)放下顧慮,向這位昔日天庭同僚星君承認(rèn)了師徒緣分。 但是她沒有提及北斗七星前緣。 顧珩又好奇追問,柳庭璋即使到了封州,人生地不熟,如何能打聽到封王私隱。 顧采薇前幾日隨母入宮向新上任的皇后娘娘參拜時,將封王一些惡行寫給了新君,用的正是當(dāng)年云王與京城擁躉之間的密語。 那時候,顧采薇還假裝自己根本不懂這些密語背后的含義,以一副嬌憨天真的神色應(yīng)對皇上,只說是夢中聽到這些字眼,醒后原原本本寫來,將這些天書遞呈顧珩以備圣裁呢。 當(dāng)時時間場合都不對,顧珩引而不發(fā)。今日,他到底憑借著對蛛絲馬跡一條一條的分析,剖白自己信任堂妹的內(nèi)心,得到了明確的答案。 顧采薇對玉衡星君交心后,也覺輕松,終于不用裝作傳聲傀儡了。聽皇上問柳庭璋從何得到封王的線索,便痛快回答,是我二哥。 顧珩恍然大悟,再次鄭重托付顧采薇,以及她身后的信、柳庭璋,幫自己一同鏟除了封王這個毒瘤。 更何況,顧珩一直記著自己的好兄弟顧值,他讓顧采薇放心。如今自己為君,定會為顧值討回公道。 待皇上回宮后,一道旨意發(fā)到誠王府,是恢復(fù)信的姓氏和郡王頭銜,更是允他自由來往京城。 誠王太妃喜極而泣,誠王府更加歡騰。 顧采薇笑瞇了眼,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呢。 就是不知道二哥和柳庭璋,何日能回京來。她想他們了。 顧珩在和滿朝文武商議過后,除了新君登基常規(guī)的大赦天下、減免賦稅等,做出了今年秋季舉辦恩科會試的決定。 雖說與各地州府三年一度的鄉(xiāng)試撞期。然而去年的會試實(shí)在丟盡了朝廷臉面,現(xiàn)在一方面是京城威望急需補(bǔ)救,另一方面也是涉事官員被革職一片,朝廷十分缺乏能干優(yōu)秀的人才,恩科會試正當(dāng)其時。 至于為何是秋季,笑話,從籌到辦,通令各方,士子來京,哪樣不需要時間?九月,已經(jīng)是程尚書掙著脖頸子為禮部爭取到的最長時限了。 不提禮部一眾官吏如何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只說士子們歡欣鼓舞,到處頌?zāi)蠲骶R世。 說書人、戲園子推陳出新,向著民間夸贊新皇英明,除了京城,云州百姓更歡迎這樣的故事。畢竟新皇曾經(jīng)是云王,他們覺得與有榮焉。 守在息縣的孟氏與秦秀才聽說了恩科的消息,一則以喜,兒子柳庭璋是舉人,正有資格報名赴考,一則以憂,孩子會不會再次因為資格核驗被卡??? 比這些更要緊的,是柳庭璋如今身在何處? 二老知道柳庭璋是為云王效力,然后正月末,柳庭璋匆匆回來一趟,告知雙親自己要去辦件秘事,不能告知去向,但是自己十分安全,令二老放心就是。 等到新皇登基,柳庭璋也無音無訊。他能趕上這趟會試么? 孟氏還叨念著,十九歲生辰都沒有為兒子慶賀,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實(shí)在惋惜。 —— 柳庭璋雖然遠(yuǎn)在封州,倒是很早就從郡主夫子那里知道了會試之事,也知道顧珩識破了他們師徒商量過的隱瞞。對于上京的渴盼與日俱增,只待與信二哥同行。 封王性格中藏有缺陷,自以為在這一方水土上是個土皇帝,行事越來越不加遮掩,顧信蟄伏兩年,早就收集了不少證據(jù)。 待他三月恢復(fù)身份重為信郡王后更加便利,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封州府臺秘密取得聯(lián)系、表明身份,囑咐當(dāng)?shù)毓倮襞c封王虛與委蛇,盯住他、穩(wěn)住他。 封王本來在知曉京城改立太子時想要攪攪渾水,表現(xiàn)出了一些動靜。然而他能量畢竟不夠,仿佛只在封州翻起了一點(diǎn)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