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還不是他的那個倒霉mama回來了,剛來的時候就開始大鬧靈堂,褚云沒辦法就帶著他媽回家了,沒想到?jīng)]過多久就來了幾個社會人,嘴巴里面十分不干凈,還說著什么欠債還錢!幾個不滿的鄰居忍不住的吐槽道,也不知道謝褚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 唐遠征后面的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他現(xiàn)在立刻沖上了四樓,去尋找李林,沒想到這個女人正在悠哉悠哉的洗漱。 長時間積壓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部迸發(fā),唐遠征充上錢就是給李林兩巴掌,直接扇了她眼冒金星。 李林下意識地用腳踹唐遠征,而且直接踢向了他的命根子,唐遠征沒有任何的防備,一下子被踢翻在地,他的兩只手捂著自己的襠。 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李林原本以為是張磊的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唐遠征這個老東西,因此沒有任何顧忌的直接抓上了唐遠征,直接在他的脖子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但是女人的實力最終還是打不過男人,李林再一次的被踢倒在地,他們兩個人扭打在一起,門外的人聽到聲音后立刻報了警,不久之后他們就被帶到了警局。 而此時的謝褚云直接被打包帶去了唐麗的娛樂會所,他的傷口徹底的崩裂開,頭痛炸裂,可是卻沒有人管他的死活。 他感覺這個世界天昏地暗,然后就被扔到了一個床上,他的意識有些朦朧,瞇著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應該是一間包房,床上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他想要找自己的手機,但是突然想到幾天前就不用手機了,謝褚云在心中嘲笑自己的無知,人謀人經(jīng)過一步步的演變,終于有了現(xiàn)在的科技和知識,結果他卻選擇倒退,最終自食惡果。 謝褚云無助的躺在這張大size的床上,看著洋溢著粉紅色的背景墻,心中仿佛有鮮血流過。 過了一會,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情趣皮鞭,笑瞇瞇的打量著床上手無縛雞之力的謝褚云。 我的褚云小寶貝,最終你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不過你放心,老娘會好好的疼愛你的。唐麗哈哈大笑,她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小吊帶。 豐滿的罩杯,雪白緊致的皮膚,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哎呀!是誰把你弄傷了,看看這個頭血都流出來了。唐麗家中驚奇地叫道,可是卻沒有搭理謝褚云的傷口,既然血流出來了,那就讓它繼續(xù)流吧,反正流一點血也死不了人。 謝褚云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如果可以,他想封閉身體中的所有感官,這樣他就可以掩耳盜鈴。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裝什么倔強,真以為自己是個白蓮花,還想偽裝出淤泥而不染嗎?唐麗十分不屑的嘲笑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一直偽裝著自己的人,以為自己圣潔如蓮,在她的眼中簡直是比泥土還黑。 謝褚云仍然沒有搭話,他緊緊的咬著下唇,嘴唇被他咬的一點顏色都沒有,倒是有兩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你這小家伙還是挺倔強的,不讓你吃一吃我的皮鞭,你是真不知道姐有多厲害。唐麗話音剛落,就直接把小黑皮鞭甩在了謝褚云的身上,謝褚云吃痛,可是仍舊沒有發(fā)出聲音。 謝褚云有一種預感今天可能會死在這里,他的身體止不住的抽動,淚水無聲的滑落,整個人倔強又脆弱。 唐麗很喜歡□□這種脆弱過的動物,皮鞭一次次的招呼了上去,力道也把握的恰到好處,不會讓謝褚云痛死過去,但是也讓他痛得睜不開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的人享受這份快樂的時光,而有人則覺得這個時光很煎熬。 此時的警察局同樣是這幅光景,兩個警察坐在唐遠征和李林的對面,仔細的盤問一切。 說說吧,你們兩個人為什么要打架。劉麗感到口干舌燥,她已經(jīng)不知道問了多少遍這個問題,可是兩個人還沒有說清楚就吵了起來,導致筆錄一次又一次的中斷。 警察姑娘,求求你救救褚云吧!他現(xiàn)在被一群放高利貸的人帶走,生死未卜。估計也是兇多吉少,都是她這個不爭氣的母親賭博輸了錢,結果把自己的兒子拿出去還債。唐遠征聲淚俱下地說道。 那你知道那群放高利貸的是什么人嗎?劉麗問道。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就是他們想讓褚云過去做工,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男孩子多做一點事情也是鍛煉!李林立刻緊張的反駁,如果現(xiàn)在她把謝褚云交出去還債,對方心滿意足了,之后再也不會找他麻煩,相反如果那些人沒有嘗到甜頭,反而知道她報了警,恐怕她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個人怎么那么自私,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唐遠征沒想到這個時候李林還是遮遮掩掩的,她的兒子可能會深深的被人玩死,可是李林卻一點都不緊張,怪不得當初她能夠做出謀殺親夫的事情。 你都說了是我的兒子,那是我的家事,你這個外人干嘛天天的cao心,你跟我們家是什么關系!哦事情過了那么久,我原本都忘了,你之前好像是謝流川那啥,你們之間那些齷齪的事情,真以為沒人知道!你離我遠一點,別把艾滋傳染給了我!李林搬著板凳就躲到了一旁,她生怕離得太近被傳染上了疾病。 你唐遠征被氣得渾身發(fā)抖,沒想到她居然提起了成年往事,還用齷齪二字來形容。 好了,你兩個不要再吵了,我問你,你知道那個叫什么褚云的是被誰帶走了嗎?劉麗問道。 應該是某個地下賭場的,她肯定知道,但是就是不說。唐遠征看上你了,可是后者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的挽著手指甲。 我跟你們說了,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叫過去聊聊天嗎?我們那邊經(jīng)常聊。李林仍然不以為意的說道,她認為這件事情沒什么大不了,不需要大驚小怪。 哪個賭場?劉麗看向了李林,可是后者卻仍然不愿意回答。 我問你那個賭場叫什么名字?劉麗突然拍桌子站了起來,她惡狠狠的打量李林,這個眼神簡直把李林嚇尿了。 沒想到剛剛還溫溫柔柔的小姑娘一下子會變成小母夜叉,超出了在座所有人的意料,就連和劉麗搭伴的王遠都目瞪口呆。 瑞風。李林木訥的說出了兩個字。 劉麗收起了自己的筆和紙就向外走去,果然是瑞風賭場,這件事情一定要跟老大匯報。 ☆、第 47 章 你們兩個人在這邊給我好好的待著!最好不要亂動!王遠說完之后立刻追了出來。審問兩個打架的人多沒意思,他知道麗姐肯定有大事要做。 麗姐,你等我一下,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還是你現(xiàn)在察覺到了什么?你現(xiàn)在是要去找老大嗎?王遠叫住了劉麗。 沒錯,之前老大就說了,只要涉及到瑞風賭場的事情,都要跟項警官稟報一下。劉麗回答道。 那我跟您一起去吧!王遠正準備出發(fā),可是卻被劉麗叫住了。 你看著那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女的。她之前鬧過我們警察局,仗著自己有精神病就肆無忌憚。匯報的事情只需要一個人,你就別跟著去瞎湊熱鬧了。 好吧!王遠有些灰心喪氣,雖然他跟劉麗是一同進入這個警察分局的,可是地位卻有明顯的差別。 以后這種事情還需要你來做,你最好把這個筆錄再做的詳細一些,我們可能要找到那個叫做褚云的男人,沒準他是這個事件的關鍵。劉麗的女人直覺告訴她,這個謝褚云很重要。 好的,我知道了,那您先去跟項警官匯報吧!王遠點點頭隨后又重新回到了審訊室。 劉麗敲了敲門,項筠正埋頭在一堆文件當中?,F(xiàn)在她被任命為調查小組的組長,身上的擔子很重,可是杜文震又是一個老jian巨猾的家伙,一時間她也找不到能夠指控的證據(jù)。 可是現(xiàn)在情況遠遠不如這般的樂觀,不僅杜文震的眼睛盯著她,上面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她辦事情。他早前聽說過,在中部有一個小吃,名字叫做燒餅夾里脊,兩個燒餅夾著一個鄰居,夾的她根本就不能動彈,此時項筠完全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里脊,被人前后夾擊。 進來。劉麗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讓外面的人進來,現(xiàn)在底下有不少人向她匯報工作。 老大,我們今天剛剛抓進了兩個斗毆的人,他們中的那個女人跟瑞風賭場扯上了聯(lián)系,據(jù)說他的兒子還被人帶走了。劉麗說道。 弟兄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項筠問道。 今天早上弟兄們傳來消息,張磊今天有所行動,但是我們的人跟丟了。劉麗回答道。 項筠不懈的冷哼,究竟是真的跟丟了,還是故意跟丟了? 你讓人去繼續(xù)盤問那個女的,一定要從他的口中得到具體的資料,別一天兩天揣著明白裝糊涂?,F(xiàn)在上面盯得很緊,反貪是國家的重頭戲,現(xiàn)在最好一個二個放聰明點,別傻不愣登的往槍口上撞。項筠意味深長的說道。 聰明的劉麗很快就知道項筠意有所指,于是立刻說道,我會立刻通知到下面的,讓他們腿腳放快一點。 去吧!項筠說道。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兩點鐘,項筠中午還沒有吃晚飯,最近她已經(jīng)忙得不分晝夜,她的生活已經(jīng)徹底的淪落為兩點一線,有的時候甚至是一點意見連家都不回了。 而此時距離項桁失去謝褚云的消息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小時,現(xiàn)在關鍵是唐伯的電話也打不通。 項桁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今連一個能夠詢問的人都沒有,這可讓他好生無語。 如果不是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項桁估計都要去報案了,想到報案他想到了自己的jiejie,雖然之前聽說她被任命為了調查組的組長,但是他們姐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通過電話了。 項桁想到自己已經(jīng)跟父親決裂,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明明選擇是自己做的。 再一次的撥通謝褚云的電話,仍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想到這里項桁心里實在是煩躁躁的。 開車去了警局,也不知道這兩天jiejie過得如何,但是途經(jīng)審訊室的時候卻看到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謝褚云的母親,一個是唐伯。 唐伯,你們怎么在這里?審訊室的門口沒有什么人,項桁直接闖了進去,王遠看到立刻準備攔著,但是沒想到是項桁他知道這個男人是項筠的弟弟,因此也就沒有再繼續(xù)阻攔。 項桁你可終于來了,褚云被那群討高利貸的給抓走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帶到了哪里!唐遠征立刻站起來,兩個手銬發(fā)出了叮叮當當響的聲音,項桁立刻扶住了老人家。 什么時候的事情?項桁問道。 早上七八點鐘的事情,我回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九點了,聽鄰居說當時褚云正在給陳伯守靈,結果這個女人去靈堂大鬧了一場,然后就把褚云帶回了家,不久之后那群要高利貸的人就去往了她家?guī)ё吡笋以?。唐遠征說道。 褚云在哪里?項桁突然兇狠的打量著面前的李林,老虎不發(fā)威,真把他們當成了病貓。 我跟你們說了不會有事,不就是帶過去喝喝茶聊聊天,你們至于那么緊張嗎?他是我的兒子我都跟你講,你們緊張個屁!李林越想越生氣,怎么有那么多喜歡橫插一杠的人?是天天閑著沒事,還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 我問你褚云現(xiàn)在在哪里?你現(xiàn)在最好告訴我實話,否則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項桁緊緊的凝視著面前的李林,充滿攻擊性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你什么意思?李林呆若木雞的的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總感覺面前的男人知道什么? 十五年前你做過什么大家都知道,而且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不僅我們知道,當時還有一個目擊證人,所以你現(xiàn)在最好趕快告訴我褚云在哪里,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項桁十分篤定的說道。 那個那位同志請你冷靜一點。這里是警察局,立刻千萬別沖動,否則就跟他們一樣要戴著手銬了。王遠看到項桁失去的理智,于是及時的提醒,擔心項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最終連累了他們項警官。 他好像被送給了那個姓唐的劉老板,名字好像叫唐麗,長得還挺漂亮的。李林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招了出來,但是她知道的只有那么多。 項桁轉頭看向王遠,他并不知道什么唐麗,抱著僥幸的心理,他想看看王遠知不知道。 唐麗她是本市最大的娛樂會所的老板,十分有背景,目前為止我們項警官也在調查她,可是卻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jù)。王遠說道。 她經(jīng)營的會所叫什么名字?項桁問道。 百樂門。王遠脫口而出,畢竟調查了那么長時間。 項桁聽到地址之后,立刻就轉身出了門,王遠想要叫住他,可是卻來不及了,百樂門是什么地方!那里可是龍?zhí)痘ue,不是一般人想闖就能闖的,王遠立刻上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項筠。 什么時候的事情?項桁聽到王遠所說之后,立刻拍桌站了起來,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卷入這場戰(zhàn)斗,但是自己的弟弟卻上趕著送給人家,現(xiàn)在唐麗恨不得用弟弟來要挾她。 立刻召集人手準備出警前往百樂門。也許在若干年之后,項筠回想起來也會覺得自己意氣用事,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去的話可能他就沒有了弟弟。 傍晚殘陽如血,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眾人看到南城公安局大量出警,前往了最著名的娛樂場所百樂門。 全部都不許動,警察。項筠帶人直接進入。 警察同志,我們這邊究竟犯了什么事,我們可都是正當營業(yè)的。之前百樂門就被突擊了一次,沒想到間隔那么短的時間,再一次突擊打得他們猝不及防。 給我一間一間的仔仔細細搜!項筠命令道。 項警官,請問你有搜查證嗎?這樣突擊檢查似乎不太好吧!百樂門的負責人走了過來,他們都知道向云是個難啃的骨頭,但是現(xiàn)在他們手上有一張新的籌碼,就不怕這個高高在上的警官不肯低頭。 項筠完全把他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這一次他出警十分的迅速敏捷,就連上頭的領導都沒有驚動,所以這群人不會有任何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