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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 皇室里不滿謝寶扇的宗親更多了,謝寶扇和皇室的矛盾雖說還未浮露出明面, 卻有不少朝臣已經(jīng)察覺。 一晃眼,已經(jīng)半月有余, 長安到遼東的官道上每日都疾弛著飛奔的驛馬,遼東那邊仍然沒有傳來攝政王李善的消息,而攝政王妃徐綺兒的靈柩已經(jīng)運往皇家陵園安葬。 這日早朝, 謝寶扇剛坐上宣政殿的寶座, 她的目光掃視堂下站著的朝臣,便道, “怎么不見端王?” 保文侯李泉站出列,他躬身回道,“回稟太后,端王這些日子cao持?jǐn)z政王妃的喪禮,只因太過勞累,今日上了折子告假?!?/br> 謝寶扇眉頭輕蹙, 她轉(zhuǎn)頭看向禮部尚書,“攝政王妃的喪禮原是禮部的職責(zé),你們莫非是見攝政王不在,便有意懈怠,還將端王也勞累的病了?” 那禮部尚書是陳寶復(fù),升任尚書不到一年,乃是六部里最年輕的尚書,他心里叫苦不跌,皇親國戚的喪禮一向是由禮部主持,那端王硬是率領(lǐng)幾位皇親搶了禮部的差使,他又往哪里去說理呢? 現(xiàn)如今端王勞累病了,倒又成禮部的不是了。 可是眼下并非申冤的時候,陳寶復(fù)躬身說道,“是臣等失職,還請?zhí)筘?zé)罰?!?/br> 謝寶扇不緊不慢的說道,“既是如此,禮部尚書陳寶復(fù)革去一年俸銀?!?/br> 陳寶復(fù)領(lǐng)罰,那謝寶扇又轉(zhuǎn)頭看向御前大總管洪全,“宣太醫(yī)院的張其正,命他往端王府好生照看端王的身子,攝政王還未有消息,朝延正是用人之時,只望端王能盡早病愈,為朝廷出力。” 洪全亦回復(fù)稱是。 說完端王告假一事,保文侯又開口了,他說道,“回稟太后,距離上回接到攝政王在海上失事的消息已有半月,微臣以為,攝政王只怕兇多吉少,朝廷不宜空抱希望?!?/br> 那保文侯一邊說,一邊用眼角觀察謝寶扇的神色,他在注視到謝寶扇的目光正看向自己時,略微躬了一下身子,接著又道,“朝政繁忙,一味的將精力放到搜尋攝政王的事上,微臣只怕會耽誤國事,想必攝政王在天之靈,也不愿意看到此情此景。” 謝寶扇臉色陰沉,她掃視保文侯一眼,又看向站在前列的六部尚書,點出徐錦的名字,“徐大人,哀家可曾誤了國事?” 徐錦在朝為官多年,為人精明,他回道,“回稟太后,并未耽誤國事?!?/br> 謝寶扇又轉(zhuǎn)頭望著保文侯,“既是并未耽誤國事,不知保文侯的話從何而來?” 保文侯啞口無言,這時,只見忠義侯站了出來,他是二公主的公公,前幾年因陳駙馬在國喪期間鬧出寵妾滅妻的丑事,忠義府被狠狠發(fā)落過一回,因此忠義侯心里始終對謝寶扇頗有怨恨。 他站出列,拱手對謝寶扇說道,“太后,保文侯并無此意,只因攝政王久久沒有下落,究竟該如何料理后事,到底還是得有個說法兒?!?/br> 他們這幾位都是宗室的保守派,自從李恪登基以來,攝政王推行新政,以忠義侯,保文侯等人為首的保守派,是一股強大的反對力量,攝政王的新政因此受到不少的阻力。 此時,他二人同時站了出來,不得不讓謝寶扇心生警惕,謝寶扇看著忠義侯,她緩聲說道,“說法自然要有,卻不急在這一時,真相未能調(diào)查清楚前,誰也不能草草結(jié)案?!?/br> 忠義侯接著追問,“朝廷已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敢問太后,可曾調(diào)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謝寶扇冷冰冰的說道,“事件未能查清,便是有眉目,也不宜在此時公布?!?/br> 忠義侯略微沉吟片刻,接著說道,“太后所言甚是,只是眼下攝政王還未能尋回,此前攝政王曾在福建主持修建港口一事,臣等提議暫且停工?!?/br> 謝寶扇冷冷一笑,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還不等謝寶扇發(fā)話,工部侍郎宋勇站了出來,他道,“臣等以為此舉不妥,在福建修建的海港不日就要竣工,若是冒然停工,前期投入的心血都將白費?!?/br> 保文侯又說話了,“攝政王年輕氣盛,前幾年有他輔政,這港口修也就修了,左右是費些國庫的稅銀,現(xiàn)如今攝政王還不知能不能回京,修那港口,是要專門等著倭人登岸,侵犯我大鄴朝嗎?” “若是任那倭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朝廷養(yǎng)著福建水師是吃干飯的嗎?” “前面已有一個廣州海港,再建一個福建海港,便是要出海貿(mào)易,何需建這些港口?百姓生計困難,辛苦賦稅不是為了給人肆意揮霍的?!?/br> “休要鼠目寸光,建了海港和他國進(jìn)行貿(mào)易往來,給老百姓和朝廷帶來的利益將要延續(xù)幾代人。” 保文侯一撩衣袍,他跪地對謝寶扇說道,“太后,自從皇上登基以來,攝政王建炮廠,修港口,成立遠(yuǎn)洋艦隊,這用意雖是為國為民,卻因他施行的種種政令,百姓賦稅逐年增加,國庫開支巨大,微臣懇請?zhí)?,廢除以上政令,還朝堂一片清朗?!?/br> 謝寶扇看著跪在地上的保文侯,朝堂上的大臣們也看著他,她知道,這是一次試探,有人想要看看,少了攝政王,她又能走到哪一步? 謝寶扇目光深沉,她望著站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緩緩說道,“攝政王的這些政令,哀家和皇上以及各位大人們都有目共睹,火器局有沒有用,前幾日拉到遼東的紅衣大炮會告訴諸位,這修建的港水,哀家敢擔(dān)保,不出三年,也自會有答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