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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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草從欄桿中蔓延,鋪了道路兩邊。 就在顧文英往上頭的工作間走時,腳下忽然踩到了什么軟乎乎的東西,她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叫聲,把她嚇出一聲冷汗。 再一低頭,草尖抖動著,卻沒看清到底是什么東西。 —— 時隔一周,云停五人再一次從房門里踏上出城的路,基地里的行人明顯少了許多。 街道上能看見的大多數(shù)穿著白色防護服、帶著口罩手套背著消毒液的除菌隊隊員,正在用噴頭對著各處墻角、草垛里噴灑科研院研制的藥劑。 第三道正在建設的墻中墻只打了一半地基,鐵架空落落地架著,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他們開車從城門中出來后,沿途慢慢行駛。 實際上這些天基地的人已經(jīng)出來掃蕩過一圈,把基地外層翻了個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進化種,根本找不到病毒的源頭,因為基地內(nèi)外都沒有喪尸,又何來的咬傷傳染呢? 因此大多數(shù)的異能者小隊,還是被安排到了離基地更遠的地方,周邊的水庫和土地也要去取樣、帶回基地檢測。 至于云停小隊,并沒有離開基地。 臨行前,祁邪特地去見了一次一把手。 前不久見還意氣風發(fā)的老人,已經(jīng)被這‘瘟疫’和下頭百姓的恐慌搓磨了,看上去又老態(tài)不少,精氣神都弱了幾分。 老首長緊緊按著他的肩,“小祁啊,別人說的我都不信!事出一定就有因,無論是什么病原體還是有人耍陰謀詭計,我只信你!” 感受著從肩頭微顫的力量傳遞而來的衰弱,祁邪神色鄭重,“首長你放心,我會親自去走一趟的?!?/br> “好,好啊……” 他知道老首長的意思,于是在所有異能者小隊都往城外趕時,他帶著隊伍在基地外層打圈。 曾經(jīng)坐滿了乘涼、下棋的小區(qū),如今都空空蕩蕩,生活在外層的人紛紛關(guān)緊大門閉不出戶。 車子繞了一圈后,溫樺覺得無聊,“老祁,你到底幾個意思啊,基地外頭啥也沒有??!” 還是元幼杉比較敏感,問道:“你是在找什么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帶著其他人駛?cè)肓艘粋€平平無奇的小區(qū),停在了一個樓道單元下。 幾人下了車后,從車里拿出包和武器,環(huán)顧四周。 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放著一張木桌、幾個折疊椅,有生存的痕跡。 殊不知因為車輛的動靜,不少在家里的人紛紛拉開一點窗簾,從窗戶看著樓下的這群人。 忽然,悉悉索索的動靜在四周響起,頓時引起了元幼杉和注意。 她剛分辨出動靜的來源,便神情驟變,猛地拉住身邊的羅曉茹往旁邊一躲。 “小心!” 一聲驚呼,盡管她已經(jīng)反應得很快了,但那道黑影還是猛地竄了出來,從她們身前掠過,速度非常快像道殘影。 羅曉茹倒抽著冷氣,捂著自己的臉。 “你別碰傷口,萬一有什么細菌。” 元幼杉說著,從空間里取出已經(jīng)備好的濕酒精棉片,先給她的傷處消毒,疼得女孩兒皺緊了臉蛋。 因為躲避及時,傷痕不算深,但卻在羅曉茹的臉上,兩短一長呈現(xiàn)爪痕,一直從下顎劃到了鼻梁,看著就疼。 而其他人已經(jīng)迅速警戒,并且發(fā)現(xiàn)了攻擊羅曉茹的東西是什么。 那黑黢黢的動物是只貓,只是體型要比一般的貓胖一些,身上的皮毛坑坑洼洼,半邊臉都腐爛了,看著惡心又有些恐怖。 它舔舐著爪子,嶙峋的背部高高拱起,喉嚨里發(fā)出陣陣如喪尸一般的‘嗚嗚’嘶吼,一雙貓眼全白。 這種東西,和元幼杉剛剛在大學校園里蘇醒時看到的‘貓’截然不同。 它就是感染了喪尸病毒的喪尸貓,也正是這段時間忽然興起的喪化動物。 聽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嗚聲,羅曉茹臉色刷白,茫然無措又惶恐: “怎么辦隊長,我、我被喪尸貓抓了,小元姐我不會變成喪尸吧嗚嗚……” 她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遇到生命上的危險,依然會害怕。 羅曉茹:“我不想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我想回家,要不你們等我變異就把我砍了拿源石吧……” “閉嘴!別他媽瞎說!”溫樺爆呵一聲,臉色也很難看?!澳悴粫?,你是異能者!” 但實際情況是,現(xiàn)在的喪尸異能進化得太快了,就算是異能者也會有一定的幾率被感染。 雖然目前還沒有聽說被喪尸動物感染的異能者,但誰也不能保證。 元幼杉看出了小姑娘的恐慌,狠狠攥了一下她的掌心,“別慌,不會的曉茹?!?/br> 她直接運起了治愈系異能,一團白霧在羅曉茹的臉頰處游走、蓋住了傷口。 祁邪沒開口,而是緊盯著不遠處那只虎視眈眈的喪尸貓。 他還沒來得及阻撓,馮天吉已經(jīng)從腰間拔出了刀,猛地朝著喪尸貓的方向放了幾彈。 槍聲響起,喪尸貓的身體被貫穿,傷口炸開讓其尖利嚎叫; 但饒是這樣重創(chuàng)了它,它依然能拖著半邊身子尖嘯著,死死盯著他們。 本來已經(jīng)靜下來的悉悉索索聲,在尖叫聲中愈發(fā)變大,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東西在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祁邪目光一凜,“很多東西過來了!” 話音剛落,幾人的前后巷口、樹干草叢中陸陸續(xù)續(xù)冒出了幾顆腦袋,一張張猙獰的獸臉直勾勾盯著他們的方向,讓人頭皮發(fā)麻。 不僅有喪尸貓,還有喪尸狗! 足有十幾二十只,此起彼伏的低吼聲將幾人包圍住。 元幼杉聽到了周圍的動靜但她頭都沒抬,她一是相信自己的隊友們可以解決、愿意把安危交給他們,二是她現(xiàn)在陷入一種有些緊張危險的境地。 cao縱著白霧恢復羅曉茹臉上的傷口時,她能感覺到傷口處有一種陰冷的力量,并且還在一直往羅曉茹的皮rou里鉆,已經(jīng)蔓延了一些。 她直覺這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治愈系異能可以抓住這股陰氣、并將其拽出時,她就開始努力抓取。 羅曉茹只覺得這一次治療,比往日都要癢,還是抓心的那種癢,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她的傷口鉆來鉆去; 但看到元幼杉緊皺著的眉頭,她心知這次治療應該不輕松,死命壓制著自己的想要撓癢癢的沖動。 四周圍著的喪尸貓狗不知何時沖了上來,另外三人各顧一邊,把羅曉茹和元幼杉包在圓圈里。 耳畔是槍聲、風聲、尖利嚎叫聲,元幼杉視若無睹,聚精會神勾出了最后一絲血rou中的陰氣。 感覺傷處的皮rou快速恢復,她才松了口氣。 收回治愈異能后,她反手從空間里取出一根棒球棍,填補上孔雀空缺的位置。 在一只渾身腐臭的喪尸狗猛地撲上來時,直接甩去一棍子將其打飛。 有了她們倆的幫助,解決這些喪尸動物就更快了,不過十來分鐘左右,地上就躺了一地的喪尸動物。 幾人也不嫌惡心,習慣性地剖開翻翻,幾乎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直到馮天吉驚呼一聲:“你們快過來看!” 他從最開始攻擊羅曉茹的那只喪尸貓的腦子里,找到了一枚源石,里面有一條紅線,只是這枚源石比喪尸腦袋里的小上一圈。 他感慨道:“喪尸動物竟然也都有等級了!” 收了槍的祁邪此時才微微擰眉,凝視著羅曉茹:“你沒事吧?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這下溫樺和馮天吉都回過神來,一臉緊張看著她,把她看得心里打鼓。 羅曉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有些遲疑:“我好像沒什么感覺……” “沒感覺好啊,沒感覺說明你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小元你覺得呢?” 看到幾雙眼睛都看向自己,尤其是羅曉茹的眼睛,紅通通地還含著淚水,她遲疑片刻,“應該、沒什么問題。” 聽著溫樺和羅曉茹斗嘴、逗她笑,元幼杉目光出神。 祁邪:“怎么了嗎?” 她搖搖頭,還是沒有說出剛剛給羅曉茹治療時發(fā)現(xiàn)的陰氣,實在是這種玄乎的東西解釋不清楚。 雖然她很懷疑那和喪尸有關(guān),甚至猜測那很可能就是喪尸病毒,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到底是錯覺、還是真的存在。 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太震撼了?! 又等了十來分鐘,羅曉茹的臉上身上都沒有發(fā)生異變,她還很悲壯地催生出一根藤蔓,讓溫樺綁著自己的手腕。 “你牽著我,要是我變異了千萬不要手軟!” 祁邪一把火燒了滿地的喪尸貓狗尸體,而后幾人朝著小區(qū)的樓道里走去。 一進樓道,一股子陰冷潮濕的味道便讓人渾身不舒服,幾人很有默契地掏出基地發(fā)的口罩、手套帶好,往樓上走去。 雖然有管理組的工作人員清掃過,但墻皮上洗不去的鐵銹斑駁,依然彰顯著這狹窄的地方曾經(jīng)出過危險的事情。 爬到了第六層時,元幼杉一抬頭,就看到了兩張白底紅皮的封條,交叉著貼在樓道里面的大門上。 祁邪走在最前頭,目的地就是這個地方。 她忽然心頭一動,被口罩遮蓋的臉偏了過去,“這里難道是,‘瘟疫’最開始爆發(fā)的地方?” 祁邪也沒想隱瞞:“的確是,來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漏的痕跡,都把口罩戴好了,袖口褲腿的綁繩拉緊,不要讓皮膚暴露在外面?!?/br> 其他人紛紛點頭,看著他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把封條扯掉后打開了門。 漆門‘嘎吱’一聲,剛開了條縫隙,里頭淡淡的腐臭便撲面而來。 幾人先后走進了這家兩室一廳的公寓,開始四處打量。 墻上掛著一張祖孫三代的全家福,其他的相片,大都是由兩個老人組成; 他們臉上帶著笑意,哪怕風華不在,鏡頭前依然帶著溫情和笑臉、互相凝視著彼此。 這是一對老夫妻的家,而這場‘瘟疫’正巧就是從幾個老人身上出現(xiàn)的。 祁邪說出了自己打聽到的一些消息:“這戶的兩個老人,都是第一批傳染者,除了他們倆之外,這個小區(qū)里還有幾例。他們和現(xiàn)在陸續(xù)發(fā)現(xiàn)的感染者不一樣……他們的病情擴散得很快?!?/br> 豈止是快,那密密麻麻的紅疹像有生命一樣,飛快堆疊著,凡是見過的人都忍不住犯嘔; 不過一天時間,第一批患者就在痛苦中徹底變異。 元幼杉:“你的意思是,他們是‘傳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