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嬌軟廢物在末世封神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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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祁邪,是狗狗祁呢。 —— 已經走出醫(yī)療所的祁邪,想到剛剛自己犯的蠢就想回爐重造一次。 他心里很是擔憂,想東想西。 jiejie的名字叫元幼杉,很好聽,果然和他想的相差無幾。 可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很輕浮,動不動就叫第一次見面的人‘jiejie’。 因為元幼杉這個世界的相貌是東方美人,生了一雙瑞鳳眼,視線掃過去時還是很有氣勢的。 聽他的那些朋友說,一般這樣的漂亮jiejie都是御姐型的,不屑和那些心智不成熟的紈绔交往。 她會不會覺得覺得自己剛剛太不穩(wěn)重,太幼稚,喜歡精英類型的…… 越想祁小狗越難過,跨起一張臉來。 若是元幼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應該會在心里的評判再多加一句: 還是個多愁善感的狗狗祁。 第91章 清醒地淪陷 吉山災情第40小時。 下午時分,本就悶熱的天氣再度升溫,斷壁殘垣一層層堆疊,讓災后城市的地表溫度無法散熱; 饒是踩著靴子或者運動鞋,仍舊忙碌在救援一線的搜救人員們,依舊能感覺到地面烘烤著腳底板的溫度。 尚且活動在外的人已經燥熱難忍,可想而知還被壓在廢墟之下、還沒有得救的難民們,正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和驚恐。 “快快快!那邊起重機抬升的支點斷了,去幾個人幫忙!” 京市武警大隊的休息區(qū)外,兩個一身塵土的搜救隊員前后進來,攙扶著一個神情痛苦滿頭大汗的隊員; 其中一人便是隊長尹常明,“老李過來搭把手,扶他去處理一下腳下的傷口,他剛剛踩了個鋼筋釘……” 等在輪休的隊友們接過受傷的伙伴,幫他把腳上的鞋子脫下后,才發(fā)現(xiàn)傷口處已被血漬泡得發(fā)脹。 從兜里掏出兩張紙擦擦汗,尹常明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他娘的,這鬼迷的老天發(fā)什么瘋,今年一件事接一件,馬上人都要活不下去了!” “誰說不是呢,年前還沒這么多事情……” 過年那會兒還是安安生生的,誰也想不到新年新氣象迎來的不是喜兆,而是災情。 早春三月提前到來的梅雨季又快又急,跟泄洪似的連下了好幾天,導致許多大江中下游的新稻毀于一旦,地處低洼區(qū)的偏遠地區(qū),更是被淹得家都沒了。 無數(shù)老百姓日子剛剛好過一點點,又被打回了原型。 當時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是某縣最大的養(yǎng)豬場一夜?jié)乘?,上千頭已定出去的豬仔和成豬被大水沖走,崩潰的場長難忍破產背債,從湍急的河流跳了下去。 于是網上全是議論和聲討氣象局的; 但那次本就是幾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事情,氣象局也并沒有預測到雨季異常提前。 好在那場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雨季一走,日子又逐漸恢復平穩(wěn),這段記憶也就淡出了民眾的記憶。 誰知隨著春季愈盛、盛夏來臨,大家又發(fā)現(xiàn)事態(tài)朝著另一個極端走去。 不少田地里種田的老農民最先發(fā)現(xiàn)了降水異常,他們是靠侍弄農作物養(yǎng)活一家,而尤其是南方作物吃水量大,約大半個月不怎么降水時,他們已經慌了神。 一開始‘旱災’的消息在網上蔓延開來時,大部分普通民眾都認為是在危言聳聽。 “這都啥年代了啊,哪兒來的旱災啊,別傳播謠言了行不行,我還世界末日了呢哈哈。” “一兩個星期不下雨不是正常么,我們這邊一個月不下雨也是正常情況好吧?!?/br> “看樓里的發(fā)言就知道無知者還是多的,天氣旱和年代有個毛線關系,看清楚新聞上寫的是哪兒,那里本來就是南方農業(yè)大省,過去幾十年降水量都是本國最多的,尤其是岷江下游。現(xiàn)在連那邊都快一個月沒飄毛毛雨,本月全國降水量幾乎沒有,你們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真的不是危言聳聽,老家是岷江的,那邊的親戚都說大旱要來臨了,現(xiàn)在都是抽岷江河的水勉強灌溉作物,再不降水今年這批早苗要侍弄不活了?!?/br> 后來無降水持續(xù)到一個月、一個半月后,大家才真正慌了。 吃水需求量大的南方尚且不提,連一些北方的百姓都感受到了空氣愈發(fā)干燥,城市里的植被葉子蔫頭蔫腦。 這場持續(xù)了大半個星球的旱災,給全球經濟一記重創(chuàng),一些以對外出口作物為主要經濟來源的農業(yè)大國,面臨著嚴重的經濟赤字。 任憑氣象專家們怎么觀測、猜想,都無濟于事,雨水該不下還是不下; 各種國際陰謀論、災難論在內網外網齊出。 無論民眾們怎么恐慌、怎么哀嚎,從春4月底到現(xiàn)在10月,本國降水日記錄最多的城市也不過二十天左右,可想而知其他地方的降水有多么恐怖; 而這已經是國家盡力補救、人工促進降水的結果。 若是科技尚不發(fā)達的古代,恐怕真會發(fā)生遍野焦土、寸草不生的情況。 有不少專家學者信誓旦旦,認為這場旱災會像異常的梅雨一樣,到了一定的程度和時間就會隨著季節(jié)轉變過去。 可九月過去了,十月已快到中旬,天氣還如盛夏一般炎熱,讓許多人陷入恐慌和絕望之中。 好在這個國家的其他產業(yè)還能正常運作,不至于經濟崩潰。 但現(xiàn)在網上各大論壇討論度最高的、被頂?shù)角芭诺摹┦捞?,再也沒有人是抱著譏諷和玩樂的態(tài)度看待。 一點開熱議的帖子,就能看到不少網友們認真討論‘超市搶水攻略’、‘各種天災中該如何自救攻略’、‘簡易濾水裝置教學’…… 再然后,旱災帶給國民的緩慢性負面影響還未結束,便迎來了金省8.6級的吉山大地震。 這相當于在本就焦慮恐慌的人海中,扔下了一枚炸彈,引發(fā)了熱議和質疑。 “地震第二天了,救災工作的匯總還是昨天下午的,上面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能不能查一下內部腐敗問題,還有災區(qū)物資的細則什么時候能放出來?” “為什么今年這么多災多難,地震局氣象局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吉山那邊確實地震了需要物資,可把臨省的淡水額度分調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每家每戶已經限水了,我們也很缺水的好吧!” “我早就說過了,這些年到處建場開礦,早晚有一天星球是要報復回來了,這就是報應來了……” 殊不知,并非是救援工作者們不盡力,而是吉山地下的震源和磁場異常,搶修的電纜只恢復了部分; 大部分地區(qū)仍因磁場影響處于無信號區(qū)。 這就導致了救人和信息傳輸,都比正常速度要慢。 京市武警部隊的休息區(qū),有隊員拿了一盒工作餐遞給尹常明,“隊長,喘口氣吃點東西吧?!?/br> 尹常明擺擺手,“天氣太熱了,搶修工作還有一大把,我現(xiàn)在一肚子火憋著根本吃不下?!?/br> 距離最佳救援時間,還有一天時間。 一天之后,大部分仍未被救出的災民會因為傷勢惡化、高燒發(fā)言、缺水饑餓等問題,生命體征消失。 他著急,所有的救災人員還有上頭的人都著急,可又無濟于事,只能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這種讓人抓狂的無力感,讓尹常明嘴角燎起好幾個大泡,怎么也好不了。 想到了什么,他四處張望,“對了,祁邪那小子呢?怎么不在這里?” 尹常明關照祁邪這小子,并不是因為他是祁司令的兒子,他從不搞這種特殊照顧; 是因為這小子搶修救災工作總是沖在最前頭,做最危險最累的活,還精力最旺盛。 好不容易有點空閑的休息時間,像只兔子似的轉眼撒沒了影,也不知道他都干什么去了。 身后蹲著的副隊長正扒著飯,聞言和旁邊的隊友對視一眼,笑了。 “那小子啊,心早就被姑娘勾走了,估計是去醫(yī)療所看他心上人了?!?/br> 尹常明眉頭一皺,“心上人?” 他怎么不知道祁邪還有什么心上人? “他救出來的一個女孩子,聽說是一見鐘情,這兩天一得空就去看人家。我多問了兩句他還跟我臉紅急眼呢,頭一次那小子這幅模樣,跟個小牛犢子似的。” 一見鐘情?尹常明怎么聽怎么覺得不靠譜,“胡鬧!” “哎哎你急什么,祁邪都是找吃飯休息的空檔去看兩眼,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隊長你可不能棒打鴛鴦,總不能連媳婦兒都不讓人找……” “就是,隊長你是沒見他今天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不過我還沒見過那小子這幅模樣,估計是真喜歡上人家姑娘了?!?/br> 隊友看自家的隊長的眼神,仿佛他是什么拆散有情人的‘法?!?、‘西王母’,把尹常明氣得直瞪眼。 “我管他找不找媳婦兒!他不要命了?飯不吃覺不睡……” 正被隊友們善意打趣的祁邪,此時剛剛跑到醫(yī)療所的某間病房外,因為激動還喘著氣。 他停住腳步后扯了兩下衣服,確定自己儀容不亂。 輕咳一聲本想敲門,誰知從病房門便從里面打開,一個從屋里往外走的病人家屬手里提著一個熱水壺,正巧和他對視。 “喲,這位警官找誰的???” 她聲音挺大,登時引得病房里的人都看了過來。 祁邪還沒做好心理建設,就這么直登登地同靠門站著的女孩兒四目相對。 他慌慌張張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屏住氣挺直了身板,耳后紅了一片。 光看一張劍眉星宇的俊朗面孔,還是很唬人的。 “姐……街坊鄰居們好!” 下意識的嘴瓢被他及時收住,他心嘆:好險,差點又‘輕浮’了! 只不過中氣十足的問好聲顯得極憨,引得病房里其他人善意笑了。 正拉著元幼杉的手反復囑咐的臨床大娘瞧他兩眼,哼了一聲,“你這小伙子怎么又來了???” 祁邪還挺自豪,樂呵呵傻笑著撓頭,“是啊,我又來了?!?/br> 大娘一噎,索性不管他,只輕輕抓著元幼杉沒有包扎的手腕,越看越喜歡: “這身兒衣服合適你,你嫂子眼光真不錯。” 昨天傍晚時分,大娘的兒子和兒媳婦從外省匆匆趕了過來,在醫(yī)療所找到了受傷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