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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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華音懷中小貓兒犯了困,用夾子音“喵”了一聲。 裴季微垂目光朝著那看去,只見那小貓兒犯了困打了個哈欠,也不把養(yǎng)了它幾日的主人當(dāng)一回事,扭過了頭徑自埋進柔軟的胸懷中拱了拱,兩只腳也在那上邊左右踩了幾下,隨著它動作,那柔軟的高聳往里陷了進去,又彈了出來…… 陷了進去…… 又彈了出來…… 望著發(fā)生的這一些動作的華音:…… 這小色貓! 她因這小貓兒是裴季讓人送來的,面上也只能待這小玩意跟親孩子一樣,可卻沒仔細瞧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裴季目光微瞇,輕嗤一笑:“這小畜生可真會找地方踩奶?!?/br> 華音:…… 這是小畜生,你這狗賊還是大畜生呢! 第20章 (外出) 方才得那一幕,讓裴季似有邪火燃起,但面上甚是平靜。 抬手朝華音胸懷伸過去,與那貓兒說:“這地兒可是有主的。” 華音怕裴季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在他抬手之際就把那只叫小金銀的貓兒給他雙手奉上。 剛舒舒服服的準(zhǔn)備睡懶覺的小懶貓被雙手送出去之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圓溜溜的大眼里全是茫然。 幾息過后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人,頓時揮動著四爪,很是在抗拒。 華音擔(dān)憂它不小心抓到陰晴不定的裴季,小命休矣,便忙把它給帶回了懷中。可視線卻是不經(jīng)意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裴季的手背上有幾道淺淺的抓痕,顯然是被爪子抓傷的。 華音低頭望向那收藏在rou掌縫中的鋒利爪子,雖是詫異,卻還是不禁的在心底夸道:抓得好! 華音眼尾微彎,抬眸望向?qū)γ娴娜耍崧暤溃骸斑@小家伙似乎有些怕大人。” 裴季低頭掃了眼小金銀,語帶淡淡的譏誚:“果然是畜生,慣會忘恩負義的。” 華音淺笑勸道:“大人莫要與一個小畜生多計較?!?/br> 頓了幾息,又問:“不知大人來蘭茵院所為何事?” 自那日裴季在蘭茵院歇了一宿后,他倒是沒有來尋過自己了,那今日忽然來尋她是為了什么? 這時,華音懷中的小貓又嬌滴滴的“嚶”了一聲,華音瞬間會意——他是來看貓的? 她望向裴季的那一瞬得到了答案。 他的視線幾乎都停在小貓身上。 華音索性把小金銀放在了石桌上。 小金銀到了桌面上,縮成了一小團毛球,毛茸茸的,可愛得緊。 這小東西倒是挺別致的,華音也心生出了幾分真心的喜愛。慈愛的望著小金銀,下一瞬卻見裴季不知從何處拿了根小魚絲來逗小金銀。 …… 他就隨身攜帶者這玩意? 裴季逗了幾下,把一小包魚絲遞給了華音:“是這小畜生的零嘴?!?/br> 華音接過,看了眼晶瑩透亮,一看就貴的小魚絲,沉默了。 貓都有零嘴了,她這“寵妾”卻沒有…… 華音忽然心酸,作為旁人眼中受寵的姨娘,她卻是連只貓都比不過。 這算哪門子的寵妾呀? 華音早有了想要從裴季這處多撈些的心思,但遲遲未行動,今日見他心情似乎極好,便起了心思。 琢磨了一下覺得可行后,就捏著一小包小魚絲,抬起杏眸巴巴地望向裴季。 “小金銀都有零嘴,妾身的呢?” 裴季抬起目光望了眼她,忽然覺得她這巴巴渴求的模樣有些熟悉。 似乎想起了什么,低眸望了眼桌面上那睜著圓眸巴巴看著他手中魚絲的饞貓兒。 嘖,還真像,兩只小饞貓。 他心情略好,揶揄道:“府里短你吃喝了?” 華音小聲道:“未曾,但想吃些零嘴,還得花銀子托人到外邊買回來?!?/br> 裴季白養(yǎng)那么多的姨娘,但卻不是精細的養(yǎng)著,而是完全的放養(yǎng),以至于后宅姨娘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 裴季眉梢微抬:“想讓我派人給你買回來?” 華音忙搖頭:“大人公務(wù)繁忙,妾身怎敢勞煩大人,只是妾身入府時無錢財傍身,再者入府不久,月例少了些,荷包拮據(jù),只能蹭一蹭其他姨娘送來的?!?/br> 說著望向了桌面上的瓜果點心,心酸道:“這些都是幾位姨娘送來的?!?/br> 說著,她看了眼碧玉。 碧玉會意,應(yīng)道:“確實都是其她姨娘送來的。” 裴季會意,原來是為了銀子。 不過,倒也沒有什么不好。 裴季把魚絲扔在了桌面上,不疾不徐道:“我已吩咐童之,你的月例,往后翻個幾番?!?/br> 翻個幾番也不過十來兩銀子,幾個月下去都不夠百兩銀子的。她急著離開,像這種細水長流,何時才能積水成淵? 華音只思索了一瞬,便垂著腦袋喪氣的嘀咕:“在牢房的時候,大人給妾身看那支金簪的時候,心中以為是大人送妾身的而心生雀躍,可誰能想到卻是另外一回事……” 話點到即止,華音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那日那支簪子是有些份量的,若是融成金子也是值錢的。 裴季略一瞇眸。 他的這九姨娘忽然提起簪子,心底到底有怨,便道:“不過是支簪子罷了。” 言罷也沒了后續(xù),華音也不知他聽沒聽明白,但這時也不適合再多提,免得讓他不耐。 裴季也是一時興起才來蘭茵院逗弄這小貓兒的。 但沒想到卻是因小貓兒踩奶的動作而生出了絲絲邪火。 心頭**的心思漸濃。長眸微抬,帶著幾分暗色的目光落在華音的身上,低聲道:“想要金簪,給你便是?!?/br> 面前垂頭失望的女子聞言,驀然展顏笑了,眸中似有光彩流轉(zhuǎn)。 不過是支金簪便讓她如此高興? 裴季捻著扳指,忽然明白了那些個男子花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的心思。 美人笑起來,確實賞心悅目。 “庫房應(yīng)當(dāng)有哪些個玩意,隨我去寒院,你自己挑?!?/br> 華音心底疑惑他怎就這般大方,但他給,她豈有拒絕之理? 道了聲先去凈手,然后才隨他去寒院。 出了蘭茵院院門,裴季頓下步子,轉(zhuǎn)首冷淡的暼了眼華音身后的婢女:“你們不必跟著?!?/br> 婢女心中頓時一悟,這哪是想讓姨娘去挑簪子,分明是必有用心。 華音也回過味來了,感情小畜生好色,大畜生也起了色心。 旁人都道裴季不近女色,可現(xiàn)如今哪有半點不近女色的模樣? 最讓華音納悶的是,自己難道是裴季頭一個女人? 不然她怎感覺裴季有這種初次情結(jié),也只與她交歡? 不然他為何開了葷后,卻沒有找那些個貌美如花,風(fēng)情各異的姨娘? 一路注意著前邊的裴季,一路胡思亂想著,許久后才入了寒院。 在院中的童之看到九姨娘,征愣了一瞬。 他在寒院看到九姨娘的次數(shù)倒是越來越多了。 裴季吩咐:“庫房若是有女子頭面,便仔細挑送一些過來?!?/br> 說罷,領(lǐng)著華音入了書房的小院。 童之望了眼二人離去的背影,對那句“便仔細挑送一些過來”的含義理解得透徹。 小叔的意思——晚點再送來。 童之心領(lǐng)神會的帶著小侍從轉(zhuǎn)身往庫房而去。 書房的長榻上,華音唇瓣紅艷,眼尾泛著尚未褪去的春韻紅痕。衣襟半敞,衣裳也皺皺巴巴的,而胸前的衣衫卻是被□□得最為過分。 華音攏起了衣襟,暗惱的望向外邊正襟危坐的男人。 他現(xiàn)在倒是正經(jīng)得很,也不是方才在她耳邊低低沉沉的詢問到底是小貓兒的小爪耳踩得舒適,還是他這手掌揉捏得舒服的人是誰。 華音對裴季的厚臉皮子再次感到驚嘆,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厚顏的程度都能叫她臉紅耳赤。 衣服攏好,華音才慢騰騰的從里間緩步走了出來。 裴季抬眸望了眼她,才朝房門外開了口:“進來?!?/br> 童之領(lǐng)著的小侍從端了四盒錦盒從外推門進來。他把錦盒疊放在桌面,再一一拿起打開給華音掌眼。 錦盒中有金子做的,也有玉飾頭面,樣式都很是精美絕倫。 華音目光毒辣,只是過了一遍便知曉這一套頭面也就約摸重十六兩。 可這買的是精美的樣式,而不是重量,華音便是不懂,也看得出來這頭面做工精致,精雕細琢,一套下來價格不菲,與熔成金子后,價值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