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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一路上,他們雖然同乘一車內(nèi),卻是各坐一旁,誰也不搭理誰,比出宮的時候情況還差。 邵蓉蓉氣累了,揉揉皺得緊繃的眉毛,開始拿起小案上芍藥糕吃。 這芍藥糕不管何時都新鮮做好放在她隨手就能拿的地方,她一口扔一個進口,不一會兒眉間的皺褶就消失不見了。 她還是同以前一樣... 慕容徹也不由自主朝她看了過來,看見她吃得唇邊沾上糕點碎屑時,忍不住抬手想伸過去幫她拿掉。 恰在此時,邵蓉蓉的目光投了過來,慕容徹立刻又冷著張臉,將已經(jīng)抬起的手彎了過來,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咳嗽。 哼,莫名其妙。 邵蓉蓉白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臉去繼續(xù)吃糕。 車輛一路從宮門開到麗華宮前,慕容徹在半路就下了車,只留邵蓉蓉獨自一人回去。 邵蓉蓉突然想起前天自己在寢宮同衛(wèi)凜的對話。 當時她不愿意直面衛(wèi)凜,不讓他從床底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樣而生氣了? 反正后來她問他的話,他都沒有想之前那樣對她熱絡(luò),反倒是整個人懨懨的,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那天她腆著臉問他是否有介意過她以前養(yǎng)男`寵。 其實她是想從他口中試探出,劉嬤嬤所說的話的真?zhèn)巍?/br> 光衛(wèi)凜自己說的不算,劉嬤嬤一個人說的不算,阿徹自己說的也不算,但是...越多人說的有重合的地方時,往往重合的那一部分就有可能是真的。 而衛(wèi)凜當時正苦悶著,只是垂頭喪氣地給了她一個“不知道”的答案。 這一次,邵蓉蓉鼓足勇氣再問問他關(guān)于她嫡姐和他叔父的事情,她想從他口中多聽一些,這樣更方便辨別他說話的真?zhèn)?,同時再看看有沒有同別的事情有所重合的地方。 但是當她回到麗華宮,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衛(wèi)凜了。 慕容徹破天荒在外頭忙到深夜都沒有回宮。 邵蓉蓉獨自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她越想越委屈,心道,阿徹他怎么忍心?之前他們從沒試過有哪一天夜里沒有親親沒有見面的,就連他們冷戰(zhàn)的時候,他沒有吻她,至少是會躺在她身旁。 但是今夜呢?他到哪去了呢? 蓉蓉想著想著,委屈得躺不住了,只好哭著從榻上坐起,趿了鞋要沖出殿外。 今夜值守的宮人不知何緣故,倒了一地,蓉蓉一跑到屋外就察覺出不妥,隨后她更是被身后一只大手捂了唇,拉到了陰暗的角落里。 她拼命地掙扎,以為自己遇上歹人了,就在此時聽見身后傳來衛(wèi)凜的聲音。 “蓉蓉,是我,衛(wèi)凜?!?/br> 他的傷勢經(jīng)過這段日子躲藏起來調(diào)理,似乎好了不少,說話的中氣也上來了。 “蓉蓉,你那天問我介不介意你養(yǎng)的男`寵,當時我在氣頭上,說話語氣很不好,對不起?!?/br> 他一直捂著她的口,不讓她說話,自己就一直在那說。 “蓉蓉,對不起,我其實是愛你的,從你很小的時候,從我們兩都不認識,只靠從旁人處聽來一點充國那個自小被困的小女郎的事跡開始。” “后來楚國被jian宦所害亡國了,你把我要過來,起先我確實覺得臉皮上掛不住,但是后來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你并不是像他們口中所說的妖女?!?/br> “我相信,你和他們之前是清清白白的,即便...”說到這里,衛(wèi)凜的聲音哽了一下,“即便前天晚上你和天子在床榻上...我也愿意相信你是為了保護我,你一定沒有跟他發(fā)生點什么吧?” 衛(wèi)凜的這番自欺欺人的話誤打正著,邵蓉蓉悲傷地點了下頭。對呀...他怎么知道,阿徹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她發(fā)生點什么呀... 衛(wèi)凜原本是痛到極致,自己騙自己的一番說辭,不承想竟得到了她的認證,他灰敗的心一下子燃亮了。 “真、真的嗎?你當真沒有跟他發(fā)生什么??”他有點驚喜。 可邵蓉蓉卻扭頭狠狠地瞪他,有些羞憤,無奈被他禁錮住手腳,又捂住了嘴,動彈不得。 “蓉蓉,現(xiàn)在是我逃出宮的大好機會,你...愿意同我一起逃出去嗎?我的人給我發(fā)了信號,現(xiàn)在他們就在宮外不遠處等著?!?/br> 衛(wèi)凜又問。 邵蓉蓉本來想搖頭說不愿意,但衛(wèi)凜不等她表示,又道:“蓉蓉,你可能不知道,原本若不是你進了宮,你會跟你的嫡姐一樣,嫁進我楚宮,成為我衛(wèi)凜的妻,如今,你還愿意嗎?” 蓉蓉愣了一愣,是啊,嫡姐和父親母親、以及眾多姐妹都不在了充國不在了,她過往那么大一段記憶也不在了,沒有記憶的她,不管留在誰身邊,都是有一種無法把控得住局勢和未來的危險。 她目前最重要的,是多接觸以前的人,推敲出自己失去的那段記憶啊... 不想知道嫡姐怎么死的么?父親母親,還有充國又是怎么消失的么?還有她自己,她為何無緣無故就成為大家口中的妖女呢?阿徹和她的關(guān)系又是如何? 一想到阿徹,邵蓉蓉又想起這幾天他的態(tài)度,一下子委屈起來,眼淚不斷地掉。 她咬牙,對衛(wèi)凜點了點頭。 第39章 被他逮住了 已經(jīng)四更天了, 紫圣殿的大殿中,天子拆散了發(fā)髻,只披一件薄袍, 獨自坐在王座上, 手里把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匕, 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昏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