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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老奴身份卑賤,當不得陛下如此垂憐呀...陛下啊...行行好...請放過老奴吧...” 慕容徹這時候終于清醒過來,發(fā)現自己竟然抓著一個老閹奴的干枯樹皮般的手,還用臉去貼。 “咳咳!” 天子倏地松開他的手,恢復了高冷,裝作無事發(fā)生一樣,站在臺階上用睥睨的目光看底下的人。 “混賬!何人那么大膽!竟敢燒迷魂香迷惑孤神智,讓孤作出不當行為,小安你還不去查!” 小安愣了愣,什么迷魂香呀?他可一點香味都聞不出來,以前邵女郎在的時候喜歡在屋內擺些熏香之類的,可陛下平常一個人的時候可不喜歡這些,所以邵女郎一走,所有香都一并焚了。 陛下他怕不是忘了吧? · 充國王宮,邵蓉蓉早上參加了群臣為她舉行的接塵儀式,一個不漏地賜賞了所有人。 如今治理充國的那些大臣,大多是以前夏陽侯在的時候,輔助治理的臣子。在邵氏被姓蕭的閹狗覆滅后,那些臣子便紛紛逃隱山林,有的甚至投靠鄰國諸侯,這些人,都在當今天子繼位后,被天子逐一找了回來。 他們當眾大多是死忠于清源大宗族那一套的,對血統(tǒng)血緣十分之看中,當今天子繼位后,他們雖然重新被重用了,但心里面還是對天子出身卑賤的血脈有所鄙夷。 邵蓉蓉雖然是清源大宗正統(tǒng)高貴血脈,但她畢竟是女流之輩,在大周,高貴血脈的女性地位雖然也高,但其價值也僅僅是可以為高血脈的君王繁衍出色后裔,朝政之事,從沒有交予女子打理一說。 所以早上的時候,邵蓉蓉就隱隱感覺到了有好幾個重臣恭敬有余的目光之外,更多的是對她的有所保留。 可蓉蓉也并不在意,下朝后,就去衛(wèi)凜如今安置的住處探望他。 邵蓉蓉如今是承爵了侯位的充國女君,身穿一襲大紅色華裾,玄色衣領,少了舊時妖嬈的媚態(tài),卻多了幾分雍容的尊貴。 她是來和衛(wèi)凜達成最后的協(xié)議的。 其實,她之所以要求將衛(wèi)凜帶走,并非因為自己對衛(wèi)凜有特別的感情。 理由跟她多年前收留十一國貴公子、將其以自己男寵身份護在眼皮底下的理由一樣。 蓉蓉幼時雖然不能步入院落,卻時常能從長姐口中聽來她描述的那個外頭的世界。那時候長姐除了是楚國泰源公胞弟之妻悅薇夫人外,還曾與多名政要男子交往,知道的事情很多。 這就使她明白到,清源大宗族對大周的重要性。 清源大宗族若是那時候不慎被蕭狗消滅了,環(huán)伺在大周四外的野蠻方國就會無所顧忌,甚至會聯(lián)合一起圍擊大周。 那會兒只顧成天花天酒地的蕭狗哪里能顧這個,他玩夠了,耍夠了,外敵來,他撂下爛攤子就能跑。 現在的話,大周這幾年在阿徹的治理下,大周不再是蕭狗那時候的大周了,即便是所有外敵聯(lián)合起來圍攻,也不一定打得過心狠手辣的天子。 只是,一旦那樣的情況發(fā)生,如今作為國力各方面綜合情況都不錯的充國,一定會被要求撥兵的。 阿徹雖然鐵血神勇,卻不是個仁君,他不會在意那些死去的人的。 大周從那次內亂死傷無數到現在,才過了幾個年頭?蓉蓉她有私心,作為充國前國君的女兒,如今的充國女君,她不愿意讓自己的兵馬去參與無謂的死亡。 所以,她要帶走衛(wèi)凜,不能讓阿徹殺他。 只要她保住衛(wèi)凜的命,就能安撫鬼方,并且向鬼方提出不許侵犯大周的要求。 “蓉蓉,我不能答應!你我同為清源大宗的血脈,如今能夠借助鬼方恢復我大宗的地位,你應該同我站同一立場才是,你!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衛(wèi)凜面對邵蓉蓉提出停下所有計劃的要求,氣得舌頭打顫,臉都紅了。 “以前大家都說你是yin`娃`蕩`婦,不配當邵氏女,玷污了父族母族的名聲,但是,我和其余十國的公子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以為你骨子里是跟我們一樣,暫時對惡勢力虛與委蛇,是為了日后要光復大宗?!?/br> 邵蓉蓉看著他,無所謂地笑了,“對不起,可讓你失望了。我可沒有那么偉大的情`cao,我只是個妖女,不希望大周陷入戰(zhàn)亂,打仗的話,就得掏空國庫,充國也不得不撥人出去送死,那樣我就沒有錢、也沒有閑逍遙快活了?!?/br> 衛(wèi)凜像個圣人一般指責她道:“打仗死人那是無可避免的事情,你怎么能如此軟弱呢?更何況,一旦開戰(zhàn),充國可以只送奴隸去戰(zhàn)線,充國國大,奴籍更是占據總人口的八成以上,你又有何好擔憂的?” “再說了,我與鬼方是親密合作的關系,你只需對姬徹虛與委蛇,隨便打發(fā)個幾萬奴隸得了,日后保住了清源大宗的地位,你損失的奴隸,我給你補上?!?/br> 邵蓉蓉依舊是抿唇笑:“真不好意思啊,難道你還不知道這些年充國的治理方針上發(fā)生了什么樣的巨變嗎?” “如今充國的奴籍人數,已經銳減至原來不到一半的數量了?!?/br> 衛(wèi)凜臉上浮出了憂慮的表情。 “不是被阿徹搶去填了慕容廟和城墻?!绷舷胨f什么似的,邵蓉蓉搶先一步答道。 “那是...”他道。 “說來有點好笑,”蓉蓉像是腦海浮現了一張可愛到想伸手揉弄的俊臉似的,笑得瞇彎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