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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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庭甩開夏懷語,坐在沙發(fā)里點了一支煙。 桑擰有些驚訝,因為她從沒在他身上聞到過煙草的味道,以為他不吸煙的。 冷硬的玻璃上映出他沉若深海的雙眸,他在看夏懷語,就像在看一幅畫,一個花瓶,平淡的近乎冷漠,沒有分毫情感。 夏懷語跪在他的腳邊,像是在仰望自己的神只。 “我膩了”江云庭用鞋尖抬起夏懷語的臉:“想要什么去找與舟,別再來煩我。” 夏懷語膝行幾步抱住他的小腿:“我會乖乖的,做什么都愿意,求你別不要我?!?/br> 江云庭眉宇間升騰起零星的厭煩,抬腳踢開她:“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夏懷語連滾帶爬的撲在江云庭膝蓋上:“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們還曾有過孩子的...你不能不要我,云庭,求求你,別這樣。” “我當初不要他,現在也不會要你?!苯仆フZ調又緩又沉,說出的話卻叫人從內到外冷了個透徹。 桑擰突然覺得他很陌生,仿佛是從沒見過一樣。這不是她認識的江云庭,不是那個會用肩膀載她、立在她身后為她撐腰人。 但...這也許才是真正的他,那個坐擁無盡財富的江家家主。 夏懷語哭了很久,漸漸安靜下來:“是因為她嗎?今天在你身邊的女人?” 江云庭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厲,轉瞬即逝:“你想管我的事?” 夏懷語尖聲道:“我認識她,桑擰,可她嫁人了...” “咚”沉悶的聲音落在安靜的客廳里,桑擰嚇的一抖。她看到夏懷語被江云庭一腳踹出去幾米,好半天一動不動。 “別惹我生氣,嗯?”暗啞的男聲同時落了下來。 微微上挑的尾音就像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桑擰的喉嚨。 不會...她一定是聽錯了。怎么可能,一定是她的錯覺...不會的,不是江云庭,不可能是江云庭。 夏懷語咯咯的笑了出來:“她有我這么愛你嗎?有我會伺候你嗎?比我乖嗎?我很聽話的,什么都不要,不和她爭...只求你讓我待在你身邊,一周,不,一個月能見你一面就好?!?/br> 江云庭冷冷的打斷她:“你以為你是什么?” 夏懷語被他問的一怔。 江云庭繼續(xù)道:“無趣時候的消遣罷了?!?/br> 夏懷語不肯相信的搖頭:“不是的,你騙我,江云庭你騙我!?。 ?/br> 她爬到江云庭身邊,拽住他的K腳:“當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么愛我,什么都依著我,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愛?”江云庭涼涼的笑了一聲,手掌落在夏懷語的發(fā)心,像是撫摸一只貓,或者一條狗:“比起愛,我更喜歡用另外一個詞...占有。” 欲望作祟,所以寵愛。欲望消失,棄如敝履。 “我可以捧紅你,也可以讓你從大眾視線中消失?!苯仆ネ蝗怀蹲∠膽颜Z的頭發(fā),狠狠一拽,比得她不得不抬起頭與他對視:“別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任何我不想聽的話,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是桑擰對不對?”夏懷語不顧疼痛用力抓住了江云庭的領子:“她不會和你上床的!江城不行她守了三年活寡都沒有出軌,更接受不了...” “再多說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江云庭盯著夏懷語的眼睛,從齒間擠出充滿威脅的話語。 夏懷語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云庭,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 桑擰也在看江云庭。 她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昨天的影子,但是沒有。 他坐在明亮的客廳里,規(guī)整的襯衣繃出有力的線條,側臉的弧度凌厲若刀鋒,一雙眼眸黑沉沉的,像極了一頭嗜血的獵豹,也像極了黑暗中傷害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