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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真是好歹不分,是非不明,叫長生對你好生失望!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說你的,說你是仗恩求報的臭要飯的……” 嗖地一聲,短刃落地,直直地插在長生的面前,蕭祜聲音淡然卻聲色俱厲地道:“若是活膩了,你就繼續(xù)說,不然就給我滾。” “滾就滾?!遍L生并沒有生契在蕭祜手里,嚴(yán)格說起來,他的主子是綠芙姑姑,見蕭祜這般油鹽不進(jìn),長生便也生了離心。 他對著蕭祜磕了三個響頭,便且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祜這時候卻在他而后道:“你給我回來?!?/br> 長生以為蕭祜終于想明白了,遮下心中喜色,木然地轉(zhuǎn)過身來,頗有些委屈地道:“公子剛才不是才叫我滾嗎?” 蕭祜取下袖中裝有銀票的荷包,手肘一揮,扔在長生的面前,“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br> 長生這才意識道公子是真的要他走,他卻又有些猶豫了,原本只是打算滾一陣子的他,如今似乎卻是不得不滾回臨安了。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長生也只能撿起荷包,再度跨出了門框。 長生的離開,自然沒逃過有心人的眼睛,這個有心人自然不是蘇沐棠,而是自從下午離開后,就放了一只眼睛在隨園的柳氏。 “你說什么?隨園那主仆吵了一架后,書童撂挑子走了?阿蘭你快說說,他們都吵些什么了?”柳氏如今也把蕭祜納入了管轄范圍,就剛剛一個下午的時間,已叫人將崔三打聽了一遍。 一個十九歲父母雙亡的可憐人,如今雖沒人見過他的面容,不知是真丑還是假丑,但卻絕對不是真窮,聽聞在京里時,曾開過一個諾大的馬場。 也只有她那個不懂世故的閨女,會信了他的邪,便是真的破產(chǎn),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至于住不起客棧的。 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專程沖著自家閨女來的。 “大膽小賊,不識身份,竟然肖想我的女兒。”得知崔三是個商人,柳氏便開始嫌棄崔三,他若是世人出身,或是個正經(jīng)的讀書人家,她都可以接受。 可商人算怎么回事? 在北衛(wèi),子女身份隨父,豈非她的外孫全都得是商人,為世人所瞧不起? 柳氏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當(dāng)即就想要著人攆人,但這若是這樣一做,未免又太過明顯,非得驚動了沐棠不可。 她那個女兒,恐怕如今陷在兒女情長里了,否則也不會將侯夫人陪嫁的玉簫拿來送人,否則不會不顧名節(jié)將人帶回外祖家長住,否則不會即便到了柳大爺家做客,也忍不住想要私下相會。 這得是愛慘了吧? 柳氏突然有些理解她父親當(dāng)年棒打鴛鴦的行為了,任哪個做父母的,也不會眼睜睜看見自家閨女往無望地田地越陷越深。 她決不允許崔三做她的女婿。 再多的銀子,也壓不住他商人的身份的腐臭。 正愁著要怎么整治他,讓他離開得光明正大,隨園那只眼睛就著人帶話來了。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實(shí)在叫人滿意,柳氏翹了翹唇角,淡身吩咐阿蘭,“怎么說也是咱們府上的客人,怎可叫他無人侍候呢?你叫林總管給那崔三安排兩個婢子過去,務(wù)必要鮮嫩些的,上進(jìn)些的,并暗示他們一番,這位崔公子家里是在京城開馬場的,富甲一方?!?/br> 阿蘭領(lǐng)命退下,沒多久就有兩名長得如花似月的婢子落梅和臘雪,被送到了崔三的隨園。 彼時崔三正在羅帳內(nèi)歇息,睡得有些沉,完全沒注意到有人不知不覺已來到了院子外面。 迷糊間,崔三聽得扣門聲,以為是去而復(fù)返的長生,便沒有出聲阻止。 兩個婢子得了總管過來侍候的命令后,又被大小姐跟前的阿蘭姑姑好一頓招呼,自然對如今的目的非常清楚。 見里頭的人沒有出聲反對,兩個婢女你看我,我看你,見對方眼里都有貪婪之色,頓時垂下頭來。 到底誰先進(jìn)去呢。 他們都心知肚明,能完成大小姐交代的任務(wù),最少也能脫了奴籍,這是大小姐給出的承諾,運(yùn)氣好一些,還能嫁入富人家,不管怎么說都不是一筆賠本買賣。 如今里頭的人已經(jīng)歇下,更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可總不能兩個人一起進(jìn)去的,不然也太過明顯。 落梅最終妥協(xié)道:“臘雪jiejie,若不然還是你先進(jìn)去?” 第47章 亂我心 臘雪沒有猶豫,端著燭臺,繡花鞋跨過門檻,到了里間,稍有些空曠,一床,一幾,一矮塌,羅帳下隱隱綽綽是一個身蓋薄衾的男子。 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中難免打鼓,臘雪將燭臺置于小幾上,徐徐靠近帳子。 蕭祜聽出了腳步聲中的異樣,堪堪張開眼眸,就對上一個陌生的女子正掀開帳子看來,那女子甚是嬌羞,帶著幾分燈下看美人的綺麗,但沒帶面具的崔三,此刻卻目露兇光。 帳子外的臘雪沒注意到蕭祜此時此刻眼里的殺意,只失神于眼前男子的貴氣不凡當(dāng)中,入鬢長眉似劍,點(diǎn)漆墨眸綴星,清貴中帶著幾分難以遮擋的邪氣,實(shí)在叫人沉迷。 臘雪見男子芳華無雙,心中想到,這人一看便是不凡,我定不能這般粗暴行事,還得徐徐圖之,遂躬身行了一個大禮,“奴婢是林總管派來侍候公子的婢女,名喚臘雪,公子若有任何吩咐,皆可以告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