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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這大哥是個可憐人。” 祁可一不再說話,平復(fù)體內(nèi)的異能:“我走了?!?/br> 一直抱胸站在旁邊沒說話的林沂星跟著祁可一走了出去,只扔下一句:“一一的推斷是對的。” 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中年男子松了口氣,沒想到這洞察力這么強的小姑娘是異能者,幸好他們自己起內(nèi)訌把這異能者給氣走了,不然他還招架不住了。 這中年男子停止抽泣,坐起來,一臉愁容:“對不起啊,都怪我沒用,講個事都講不好?!?/br> 葉航遠抓了抓頭發(fā),煩躁地走了走去,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成這樣子了:“什么事啊,你又沒錯,本來就是她沒同情心?!?/br> “我們還怎么去首都?”本就是仗著隊里有兩個異能者才選的這條路,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胡毅擔心安全問題。 金福珠懊惱:“都怪我,我跟她說那些話干啥,唉?!?/br> 衛(wèi)健攬著她的肩:“我們出去看看,他們沒車,應(yīng)該沒走遠,雖然一一確實不該對著大哥那么咄咄逼人,但是你們幾個人一起說她,小姑娘受不住了很正常,我們一起去勸勸。” “行吧,只能這樣了?!?/br> 這中年男子也像是關(guān)心的樣子:“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那野外,怪物多得很勒?!?/br> 等出門一瞧,四周早已不見了兩人的蹤影,這中年男子放下心來。 金福珠著急了:“這他們?nèi)ツ牧税??要是出事了怎么辦?” 葉航遠大剌剌的坐在臺階上:“我們出事他們都不會有事,要是我有異能就好了?!?/br> 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本來暗藏在心里的小小的嫉妒,今天被無限次地放大,滿心都在想:我葉航遠要是也是異能者就好。 “今天太陽太大曬的原因嗎?我這頭怎么這么暈?zāi)??”金福珠摸著額頭。 金福珠這么一說,剩下的幾人也都感覺頭暈乎乎的了,小魚已經(jīng)抱著金福珠的腿就要睡過去了。 那中年男子看他們這東倒西歪的樣子,知道是藥效起作用了,陰森森地笑了起來:“他們兩個人沒事,你們有事?!?/br> “你——”葉航遠指著中年男子,話都還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這些人中稍微好一些的是衛(wèi)健,他還沒暈過去,但是手腳已經(jīng)無力,他還是掙扎著沖著中年男人揮著拳頭。 結(jié)果卻被一條憑空出現(xiàn)的繩子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在繩子的捆綁下也倒了下去。 中年男子兇狠地踢了衛(wèi)健一腳:“還想對我出手,做夢?!?/br> 他先不管這橫七八豎躺在地上的人,從衛(wèi)健的身上摸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把車里面的吃的都搬進了廚房。 然后再把暈過去的人用繩子綁住手腳,帶到了堂屋里。 另一邊,祁可一已經(jīng)走到繞到這個村子另一邊的田地里了,聞到人的氣息,幾只變異老鼠從田埂下的洞里跑出來,圍攻祁可一。 這幾只變異老鼠體型不大,除了牙齒厲害一點,不算太強,祁可一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幾只老鼠給解決了。 “怎么會這樣子?!逼羁梢粣瀽灥?。 “人心不可測?!绷忠市亲约撼赃^大虧,明白這個道理,他把大尾巴甩到祁可一面前,“可以請你幫我順順尾巴上的毛嗎?” 林沂星大尾巴上的毛特別柔順,哪里需要她去順呀,她明白林沂星想安慰她。 祁可一抱住大尾巴,把臉埋進大尾巴里,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個男的肯定有問題,按照他的說法,如果只有兩三天的時間,他不可能邋遢成這個樣子,而且那兩具尸體頸部的傷痕不太像絲瓜藤,絲瓜藤上有些比較粗的小結(jié),但兩具尸體頸部的傷痕都沒有,更像是繩子導(dǎo)致的”林沂星說出自己的推斷。 祁可一把頭抬起來:“你在房間里怎么不說?!?/br> 林沂星揉了揉祁可一的頭:“讓你看清人心啊?!?/br> 經(jīng)歷過一次背叛的他能察覺出來車上其他人都各有心思,本來他覺得不深交,就無傷大雅,沒想到今天會因為一個外人,把之前的矛盾都暴露出來了。 祁可一又擼了幾下大尾巴,然后把大尾巴放下,雙手叉腰:“我不生氣了,本就萍水相逢,不值得。” 而后扯著林沂星的手往回走:“走吧,那男的肯定有鬼,回去救他們?nèi)??!?/br> “你是原諒他們了?” 祁可一搖搖頭:“沒有,只是他們以前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做不到見死不救,而且我們沒車,怎么去首都?還需要衛(wèi)健帶路呢?!?/br> 這小姑娘哪里是有情感缺陷的人呀,明明是最堅強又最是善良的。 兩人原路返回趕到那間平房,平房外面前坪上還停著他們的黑色越野,林沂星用備用車鑰匙把車門打開,里面的食物沒了,那中年男子果然居心叵測。 兩人也沒客氣,直接踹門闖了進去,每間房間都搜了下,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一個活人的身影。 那兩具尸體還在,祁可一把紅色薄布掀開,就能看到兩具尸體的手上都戴著同樣的戒指,這小兩口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而且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男主人的大腿上,被割去了好大一塊rou。 祁可一和林沂星都想到了小魚不小心打翻的那個罩子下藏著的那碗rou。 都斷糧了,那碗rou怎么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