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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韻的臉?biāo)查g就“陰沉”下來,不甘心似的掐他的手臂:“告訴我嘛?!?/br> “我真忘了。” “你記性那么好,怎么會忘呢?說還是不說——”黎韻趁他接水的時候撓他癢癢,像以前一樣嬉鬧,還樂此不疲。 “別鬧別鬧……”葉然慌忙拉開她作亂的手。 黎韻見他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再加上語氣不像是開玩笑,不由得心里一緊,疑惑道:“你怎么了?” 葉然下意識地捂著腰部,扯出蒼白卻溫柔的笑:“我沒事?!?/br> 黎韻再不會察言觀色也知道他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剛才的興致全沒了,她也不想知道答案了。 “讓我看看?!彼f著就要去掀他的衣服,好在有圍裙系著,否則還真讓她掀開了。 “干什么?光天化日的。”葉然笑著推開她,還不忘戲謔道。 黎韻認(rèn)真地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想了想:“我把給你帶的禮物丟了算不算?” “少來,”黎韻現(xiàn)在不吃他這一套,她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跟以前不一樣了,似乎沒有一句話是真的,“你讓不讓我看?” 葉然無奈地說:“我真沒事,就是剛才磕了一下?!?/br> 黎韻定定地看著他,看著他繼續(xù)編,直到他眼里的柔情漸漸褪去,一縷愁思爬上眼尾,再開口時聲音出奇的寒冷:“你真的想看?” 不等她說話,他已經(jīng)把天然氣關(guān)了,然后大步朝臥室走去,身上的圍裙被解下來隨意扔在地板上。 黎韻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愣愣地跟上去。 葉然的臥室主打暗色系,大白天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嚴(yán)謹(jǐn)中透著壓抑。 他當(dāng)著她的面脫下黑色的短袖,起初黎韻還差點下意識地背過身去,待看清他身上有多少傷疤時就僵在了原地。 此刻沒有什么羞澀和難為情,有的只是她的震驚和心疼。 葉然身上新傷疊舊傷,疤痕還好,最為顯眼的是腰間一塊潔白的紗布。 “我的天,你這是……” “看清楚了嗎?”他的語氣里不夾雜任何感情,只是純粹的詢問。 “然……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這樣的?”黎韻迎上去,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腰間那塊紗布上,滿滿的都是心疼。 “韻兒,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說,起碼現(xiàn)在還不能,”他伸出手托起她白皙小巧的下巴,把眼底的傷感藏得很深,留給她的只有溫柔,“我有難處,你體諒一下我吧,別再問了?!?/br> “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煩了?” 葉然頓了頓:“不是。” “我可以幫你,只要你開口,我什么都能為你做……”剩下的話被他的吻堵在了喉嚨里,生生咽了下去,他的吻來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霸道狂-野,排山倒海般向她襲來,將她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無法抽離,深深淪陷。 第16章 帷幄 “唔……”過了好久好久,黎韻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睜著迷茫的大眼睛,看不清他的模樣。 他伸手輕輕觸碰她有些紅腫的唇,像是有點心疼,又像有點猶豫,這一刻,他只想給她世間最多的溫情,可以不計后果,不想未來,慢慢地,他的吻又如繁密的雨點一般落下,但卻比剛才溫柔了許多。 黎韻承認(rèn)自己就是這么沒骨氣,抵擋不住他的“誘惑”就算了,還十分配合…… 任憑外面艷陽高照,□□,厚重的窗簾拉上后,房間里就暗了下來,連喧囂都一起隔離。 “你這傷沒事吧……”還沒怎么著呢,黎韻就憂心忡忡地看著他道。 葉然瞇起眼睛,在她耳邊輕聲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黎韻莫名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他那副表情怎么看都“不懷好意”。 [日常河蟹,皆大歡喜]黎韻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有鮮花、鉆戒、婚紗,以及背影頎長的他,夢境在司儀宣讀誓詞的時候就斷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夢境,如果說剛才是天堂,那么這里一定是地獄,四下漆黑,無影無光,她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可是聽見的只有回聲,終于,他出現(xiàn)在了視野里,卻是滿身血跡,黎韻尖叫一聲,立刻就從夢中驚醒。 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做夢,現(xiàn)在她正一絲不g地躺在葉然的大床上,身邊的位置是空的,有關(guān)“睡前運動”的記憶涌現(xiàn)出來,黎韻瞬間漲紅了臉,仿佛一簇火苗從脖頸一直燒到臉頰,還好現(xiàn)在葉然不在,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黎韻著急忙慌地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在衣柜里找了件他的襯衫換上,換好后還特意在鏡子前照了照,上身效果還不錯……不算太招搖。 收拾完畢后她就輕手輕腳地來到客廳,巡視了一圈后看見他在陽臺打電話,背對著她。 “我說過了不要輕舉妄動……那是之后的事,別說這些……可是他不會給我們機會,目前看來只有那樣做……不需要……我不會再看著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了,你相信我……” 由于隔著玻璃門,距離又遠,黎韻只能聽見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而且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對方又是誰。 她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葉然這通電話打得著實夠久,少說也有二十分鐘,他一直保持著那副站姿,如挺拔的松柏,不曾動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