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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韻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他“塞”進(jìn)了副駕駛。 “喂,我現(xiàn)在穿成這樣,你要帶我去哪兒?”黎韻著急忙慌地問道。 葉然瞥了她一眼,茶色的外套下露出藍(lán)色的睡衣領(lǐng),腳上還穿著一雙拖鞋,頭發(fā)隨意披散著,確實有些“不忍直視”。 但他只是調(diào)侃了一句:“你穿成這樣挺好看的?!?/br> 黎韻:“……”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比~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黎韻以一種“幽怨”的眼神望著他,把之前的不愉快都拋之腦后,下一刻,她的手被輕輕一握,無比溫暖。 他的手瑩白修長,骨節(jié)分明,無論從什么角度,什么時候看都那樣賞心悅目,尤其腕上戴著一串黑曜石,更襯他白皙的皮膚。 “所以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她看著他的側(cè)臉,低聲問。 葉然繼續(xù)裝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這一刻,黎韻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因為她心里很清楚,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去哪兒都無所謂,她也很清楚,葉然不會害她。 黎韻的視線落在交疊的兩只手上,她默默地翻過手掌,變成了與他十指緊扣。 兩人相視一笑,這份默契妙不可言。 接著她突然聯(lián)想到一些更加“妙不可言”的事,還記得那個時候在云府公寓…… 黎韻心神一顫,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低下頭,耳根處泛紅,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所以說……你真的跟覃朗說了實話?” “你覺得可能嗎?”葉然似笑非笑地說。 聞言,黎韻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扣得緊緊的,她氣急敗壞地說:“你真過分!” “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不好笑?!崩桧嵰槐菊?jīng)地說。 他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對不起嘛,我錯了。” 他“認(rèn)錯”的模樣讓她又好氣又好笑,她從來不知道他能這么沒正經(jīng)。 但是想著這一路走來經(jīng)歷的波折,想著他之前昏迷不醒的樣子,黎韻的心就軟了,生不起氣來。 凌晨四點鐘的天空還是黑蒙蒙一片,月亮隱藏在光暈中,在平靜的海面上留下倒影,涼風(fēng)吹拂,水面泛起漣漪,一天之中只有這個時候最靜謐。 葉然牽著她的手走到岸邊高地上。 “你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就為了帶我來這兒?”她有些猶豫地問。 “怎么?” “沒怎么,就是挺意外的?!?/br> 隔了一會兒,葉然幽涼地說:“這里適合看日出。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喜歡到這里待上幾個小時,看潮起潮落,看日出。” 黎韻心里百感交集,說不清楚是失落還是苦澀,或是別的什么情緒,如果說剛才她心里還有疑惑的話,現(xiàn)在所有的疑惑都撥云見日,她忽然意識到,葉然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xiàn)給她,只是她沒有注意到而已。 兩人并排坐下,黎韻輕輕靠在他身上,乖巧得像一只小貓。葉然一手摟著她,一手繼續(xù)與她十指相扣,眼底是無限的柔情,聲音卻透著三分魅惑:“韻兒,謝謝你又給了我一次機會?!?/br> “你要是早跟我說實話,哪會有那么多事,”黎韻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你不要什么都瞞著我,知道嗎?” 葉然看著她那雙明亮的剪水桃花眼,認(rèn)真地說:“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如果重新來過——我還是會選擇瞞著你?!?/br> 黎韻感到很意外,但是她已經(jīng)能夠猜出他的心思:“然,你為什么要當(dāng)刑警?” 葉然聞言,眸深似海。 沉默了很久,他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見狀黎韻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不想說就算了,我換個問題。我上次出院那天,你是不是來過?” 葉然沒有想到她今天晚上的問題都這么“犀利”,頓了頓道:“什么?” “就是我從山上跑出來,被陳毅風(fēng)救了,他把我送到了醫(yī)院,后來我出院的時候,好像在門口看見了你,但是一晃眼又不見了,所以你到底有沒有來過?” 葉然靜靜地聽她說完,眼神微顫,漆黑的眸子里仿佛藏著很多故事。 他淡淡道:“你那天看見的,就是我?!?/br> 黎韻驚訝得合不攏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br> 在她萬分不可思議的時候,葉然又說:“其實我悄悄去看過你很多次,只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黎韻半張的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說道:“真的?” “韻兒,到現(xiàn)在為止,有些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但我告訴你的都是真的?!?/br> 他既然這么說了,黎韻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畢竟“千載難逢”,她思考了片刻:“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在山上木屋的時候,你沒有說完的那半句話是什么?” “哪一句?”葉然想了半天,確實是想不起來了。 黎韻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就是你說‘什么都不圖,就希望……’,你希望什么?” 經(jīng)過她的提醒,葉然終于想起來了,同時他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偷聽我跟覃朗講話?” 黎韻做賊心虛似的把頭埋得很低,囁嚅道:“我不是故意的?!?/br> 他淺笑,聲音如春風(fēng)潤玉,撩得她心頭癢癢的,不敢抬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