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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紙被抓皺,一個(gè)最不想讓他接受的念頭浮上心頭??刹还芩僭趺床辉敢饨邮埽膊坏貌蝗ゲ孪胍催@件事與昌平侯有關(guān),或者他也參與了其中。 如果真是這樣,他元家就是他最大的仇人。 緊攥的手指松開,宣紙上的折疊的痕跡卻清晰明了。 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他不會(huì)妄下定論,但若是真的,他也絕不會(huì)手下留情。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謝錦衣的臉色恢復(fù)平靜:“進(jìn)來。” 十二在外面應(yīng)了一聲,溜進(jìn)來道:“將軍,元姑娘房里那個(gè)叫綠蘿的丫鬟說要出府采買胭脂水粉?!?/br> 這種事謝錦衣并不在意,不讓元鳶輕易出府,不過是顧及她的身份罷了,一個(gè)丫鬟要出去就出去。 不過說到這兒,十二撓了撓后腦勺,又看了謝錦衣一眼,斟酌道:“我看到那丫鬟懷里藏著信,不知要送到哪兒去。” 他好歹也是跟著謝錦衣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那點(diǎn)小把戲怎么瞞得過他的眼睛?不過是礙于元鳶的面子,沒有當(dāng)場戳穿那個(gè)丫鬟而已。 “將軍,要不要攔住她?或者把那信收了?” 謝錦衣握著朱筆的手一頓,聲音卻不自覺冷了下來:“讓她去?!?/br> 謝錦衣這么說了,十二也點(diǎn)頭準(zhǔn)備放她出府??缮砗髤s傳來謝錦衣的聲音:“跟著她,看她將信送到哪兒。” 第35章 .雙更合一修羅場 天色將昏,元鳶剛將晾曬在院子里的衣衫收回,準(zhǔn)備轉(zhuǎn)身跨上臺階回屋。 信是在昨日下午送去悅來客棧的。聽綠蘿說傅云初將要回京,算算日子也應(yīng)該是這兩天,也不知他有沒有看到她托人送去的書信。 她在信中交代清楚了,若是傅云初有她父親的消息便托人給她回信。她從早上一直等到現(xiàn)在,想來是他還未回京。 元鳶不自覺微嘆,抱著衣衫推開房門,手指抵上門框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 是風(fēng)吹開的么? 這樣想著,她徑直將門推開,“吱呀”一聲后,她看到了端坐在圈椅上的謝錦衣。 元鳶雖意外,卻也沒有過于驚訝。想來是他剛剛來找她的時(shí)候她碰巧不在。這幾日他待她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她也便坦然地進(jìn)去。 謝錦衣一身玄黑色長袍,窄袖寬肩,滿頭墨發(fā)一絲不茍地束在銀冠里。手里自顧端著一杯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晃茶杯,白瓷邊緣映出他微闔的桃花眼。 莫名比平日里更添凌厲與冷清。 元鳶站在一旁問他:“是有何事么?” 搖晃的茶杯蕩開氤氳霧氣,模糊了他話里的調(diào)子:“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元鳶解釋:“不是,我是怕你在這兒等久了。” 謝錦衣卻忽地抬眼看向她,桃花眼微瞇:“你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元鳶被他的話問住,不知他怎么突然要這樣問,仔細(xì)想了想后搖頭:“我在這兒挺好的,其他的不用麻煩了?!?/br> 她的本意是不想總是麻煩謝錦衣,可落在謝錦衣的耳朵里卻成了與他刻意拉開距離。 搭在茶杯上的手指微微收緊,那雙桃花眼卻笑了起來:“說的也是。” “你確實(shí)沒必要來麻煩我。” 畢竟她不是有她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么?何必舍近求遠(yuǎn)來麻煩他一個(gè)外人。 明明是在尋常不過的對話,可是從謝錦衣的口中說出來卻無端端讓元鳶覺得哪里不太對味兒,可究竟什么地方不對她自己也說不清。 元鳶被他盯得略感不自然,笑了笑以示回應(yīng)后便轉(zhuǎn)身將手臂上的衣衫放至衣柜里。她半蹲著身子,將那幾套衣裙細(xì)致地鋪平、疊好,再分類疊放在一起。 腳步聲響在身后,她沒抬頭,直到后頸落下一個(gè)輕吻。元鳶頭皮一麻,手里的衣衫就那樣落在了地上。 可身后的人似乎沒有想放過她,一雙手不由分說地將她轉(zhuǎn)過來。因蹲在地上,高大的衣柜將最后一點(diǎn)余暉阻隔,連面前的人都看不清,只有高大背影后逆著的赤色霞光,那雙桃花眼在昏暗中仍舊亮得瘆人。 元鳶仰臉半蹲在她面前的人,夕陽的余光抹在她的眼睛上,像一只在山間淺飲溪水的麋鹿,驚慌而失措,最后垂下眼瞼。 卻在下一瞬,那雙眼睛被人吻住。元鳶被迫閉上眼,睫毛輕顫著。 印在眼睫上的唇轉(zhuǎn)而往下吻住了她的唇。纏綿而窒息的吻。 元鳶的大半身子都埋在衣柜里,柔順而微涼的衣衫滑過她的面頰,可糾纏在唇上的吻卻炙熱又迫人。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吻到夕陽落下,陰影籠罩,衣柜里滿是老木頭的味道,間或夾雜著淡淡的皂莢香。 曖昧的纏綿結(jié)束時(shí),元鳶將頭靠在謝錦衣的肩上,緋色自脖頸往后層層推開。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拖長在地上,一直延伸到窗欞投映下的格子陰影里。 “明日隨我入宮赴宴?!?/br> 吩咐似的話語讓元鳶靠在他肩上的身子微怔,不明所以地抬頭看向他。 按理說這既是宮宴,朝中大臣要么帶下人前去,要么就帶上自己的妻女。謝錦衣又為何要帶她去? 雖然早些年間她曾不止一次隨父親入宮赴宴,對這等場面早已應(yīng)付自如。可她還是沒忍住問他:“為何要帶我去?” 謝錦衣沒有急著回答,反而握起她的一只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收緊了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