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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什么苦都吃不了的小姑娘,指頭叫針扎了都要埋在她娘懷里撒嬌??扇缃?,她什么苦都沒同他說,反而臉上總是帶著笑。 終究是他沒照顧好他這個女兒。 當年也是這樣。 逼著她和謝錦衣退婚的時候,她又哭又鬧,最后把自己關在屋里不吃不喝,說什么也不愿意。 若不是他說出實情,恐怕她寧愿和謝錦衣私奔都不會同他退婚。 退了婚后,她整個人都變了,不哭不鬧,卻也不怎么愛說話了。 后來她突然說想同一個叫傅云初的寒門子弟訂婚,哪怕他的身份配不上他們侯府,他也同意了。 他不想看到他的如珠如寶的女兒受苦。哪怕他看得出來她心中想的還是謝錦衣。 只是他沒想到,過了五年,她又和謝錦衣陰差陽錯地走到了一起。 可當年是他們主動退婚,如今謝錦衣起勢,再與他結(jié)親,那世人又該如何看待他們元家? 而且那謝錦衣的性子太傲,謝家老太太的脾氣又硬,闔府上下都對他們元家心懷不滿,也算不得什么良配。 他看著那傅云初就不錯,人長得俊朗不說,假以時日定能位極人臣。將元鳶交給他,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能放心。 他止住思緒,雙手負在身后:“且先隨我回去吧?!?/br> 元鳶想同他說自己和謝錦衣的事,可若是她爹爹知道她和謝錦衣已經(jīng)…… 怕是她爹爹會上門去打死謝錦衣。 她只能暫且作罷,乖乖跟著回了元家。左右謝錦衣最近很忙,她回了家怕是都不知道。 元鳶真的是這么以為的,她想著就算謝錦衣發(fā)現(xiàn)她走了也得幾日后,可她沒想到,當天夜里謝錦衣就來了。 元鳶剛叫綠蘿下去休息,身后的窗戶便被人推開,像是有人翻窗進來了,嚇得她險些叫護院。 好在她及時看清進來的人是謝錦衣。 這兒到底是她的閨房,就算她和謝錦衣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她也有些慌張了。 況且她爹爹和阿姐還在家的! 她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往前幾步壓低聲音道:“你怎么來了?” 還未等謝錦衣回答,她一面看著窗外,一面伸手推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好不好?你先回去吧,若是叫人瞧見就說不清了?!?/br> 抵在他身前的手被握住,耳畔是謝錦衣壓著火氣的聲音:“有什么說不清的?難不成你還想同我兩清?” 元鳶一愣,她沒這個意思。 “我是說這是我家,我阿姐有可能會來找我,若是叫她撞見你便不好了?!?/br> 可謝錦衣不聽她的,反而用手握住了她的腰,將她壓在自己身上。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不好的?” 他的手不規(guī)矩,說出的話也是讓人聽出另一番意思。 元鳶怕他要在這兒做些什么,咬了咬唇道:“你別胡鬧?!?/br> 謝錦衣原本沒想什么,可她這么說了,他反而低下頭要吻住她。 說他“胡鬧”,胡鬧的明明是她! 他知道昌平侯官復原職,所以他今日本是想同她說選個良辰吉日上門求親??伤换馗臅r候聽到的卻是她回了元家的消息。 連屋里的東西都收拾叫丫鬟收拾走了,怎么,這是真打算和他撇清關系了? 想到這兒,謝錦衣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抱著她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想都別想! 元鳶不知該怎么安撫他,門外響起敲門聲,元鸝柔柔的嗓音傳來:“鳶兒,可睡下了?” 元鳶一驚,無端端生出做了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愧疚感,下意識地就撒了個謊:“睡了!”她的聲音又軟下來,“阿姐,我剛剛睡下了。” 許是因為對jiejie撒了謊,她的臉不自覺燙了起來。 屋外的元鸝聽見她說睡了也沒想:“我也沒什么要緊的事,那你先睡吧?!?/br> 元鳶剛要松一口氣,準備回應她時,耳垂被人咬住,酥.麻的感覺自尾椎蔓延開,到最后化成她唇齒間一聲吟娥。 元鸝正要離開,恍惚間聽到元鳶的聲音不太對勁,復又問了一句:“鳶兒,可是哪里不舒服?” 元鳶想回答她,可咬在耳朵上的力道不僅不松,反而變本加厲,順著脖頸一路蜿蜒而下,又報復性地舔.舐了她的鎖骨。 □□聲幾乎快要從喉頭滲出,又被元鳶硬生生壓下去。 她握住謝錦衣的袖子,想讓他停手??芍x錦衣沒有再往下,卻仍舊似有若無地撩撥著她。 她越是推拒,他就越是不放過她。到最后,那雙薄唇壓在她的唇上,淺嘗輒止,呼吸糾纏。 遲遲得不到回應的元鸝又問了一聲:“鳶兒?” 元鳶怕她進來,急忙擠出盡量平穩(wěn)的話:“阿姐,我沒事……嗯,就是有點困了?!?/br> 謝錦衣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一把握住蝴蝶骨。尾指在脊椎線上來回勾畫,彎彎繞繞,極盡磨人。 他對元鳶的身子太過了解,知道哪里是她的命門。 元鳶快要受不住,只能用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頭,紅著臉在他懷里喘.息。 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張,小聲地求饒:“……別?!?/br> 得來的是謝錦衣的一聲輕笑,緊接著他的唇吻了下來,溫柔、又不容拒絕地掠奪。 她幾乎懷疑謝錦衣馬上就要解了她的腰帶,掙扎的時候,外面?zhèn)鱽碓Z的聲音:“鳶兒,我進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