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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從他今日毫不避諱地在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正大光明地與她撐傘兩人行后,便有很多事變得不同了。 她本想說些什么,謝琛的手指輕抵她的唇,溫柔地制止住她未說的話。 “給我一段時間?!?/br> 謝琛說完,便覺脖子一涼。他低頭一看,卻是遲向晚微一側(cè)頭,貝齒抵住他的頸側(cè),留下極淺的咬痕。 他眸色更深了幾分,卻沒有言語,只是含著探詢的笑意,望向遲向晚。 遲向晚故意扭過臉,不去看他。 有聲音從她櫻唇中逸出,“我不管你做什么,你都給我要好好的,不許像這次般嚇我。否則——”她指著謝琛的脖頸,意思再明白不過。 謝琛從未見到過這樣……別致的威脅,一時間低低笑出聲來。 他湊得離遲向晚近了一些,含著她的耳垂,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兩人的身體挨得極近,一雙影子映在地上,搖曳生姿。 遲向晚感覺到,一呼一吸間,男人的熱氣氤氳在她的耳廓,激得她耳背一陣酥酥麻麻。 她一時間沒做好準(zhǔn)備,下意識反抗,雙腳蹬了一下地,正好踩到謝琛的影子上。 謝琛正巧看到這一幕,他抱著遲向晚,轉(zhuǎn)了個方向。 “嗯,”謝琛輕笑道,“阿晚方才在說否則什么,我沒聽清。” 遲向晚這才明白過來,她那清清淺淺的一咬,對于眼前這人而言,哪里是威脅,分明是獎賞! 謝琛看著遲向晚連續(xù)變幻的臉色,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不再欺負(fù)少女紅如血滴子的耳尖。 他轉(zhuǎn)而捧住她的臉,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像是看一件稀世珍寶,最終在她唇珠上,落下深深一吻。 清越的聲音悅耳且堅定,如山海一般穩(wěn)固安然。 “我不會走,”謝琛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先前的話,他拉過遲向晚的尾指,像是和她拉鉤承諾,“我一直在?!?/br> 不論是現(xiàn)在,抑或在將來。 …… 遲向晚離開雅間后不久,另一個人款款前來,正是常濟(jì)。 他現(xiàn)在也恢復(fù)了世俗的身份,打扮也與先前全然不同。 穿上回紋圓領(lǐng)袍的常濟(jì),顯得干練又機(jī)靈,倒比先前的袈裟,更為適合他。 謝琛見常濟(jì)此刻才到,不禁淡淡問道:“怎么這么久?” “這不是,不方便打擾殿下么?”常濟(jì)臉上掛起奇異的笑容,如此說了一句。 定的點(diǎn)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做屬下的,豈能這么沒有眼色。。 謝琛聽了這話,似笑非笑“倒是我的不是了?!?/br> 常濟(jì)聽到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他心知,謝琛本就沒真生氣,只嘿嘿干笑了兩聲搪塞過去。 他這時想起來正事,臉色變得鄭重起來。 “對了殿下,屬下方才過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在議論您歸來之事呢。” 謝琛明白常濟(jì)的話外音,“宮里肯定知曉此事,只怕最遲明日,陛下就會讓我進(jìn)宮去?!?/br> “那殿下……” “沒有人能勉強(qiáng)我做不愿的事。”謝琛道,“你命人盯著離宮?!?/br> 京城禁毒已有數(shù)十個年頭,福/壽膏之事,既是皇帝的暗中授意,不得不叫人疑心起,這種上癮毒物皇帝是從何而來。 想到寧妃在離宮過了年后還沒回宮,這樣明顯違背祖制的行為,皇帝竟也聽之由之,謝琛心中逐漸有了答案。 聯(lián)想起淮南王府往日的繁華興盛,想必不為外人所知的毒物上癮物也有不少,只怕這次福/壽膏,便是寧妃與皇帝的一個交易。 皇帝為了寧妃壞了規(guī)矩,留寧妃在離宮一直養(yǎng)胎,而寧妃將福/壽膏獻(xiàn)給君王,幫助皇帝控制不順從的朝臣。也不知她是怎么解釋,自己是從何處得到此物的,反正定是和淮南王府撇得干干凈凈。 不過看如今這個狀況,皇帝明顯信了寧妃的說辭。 謝琛起身,緩步行至窗邊,再負(fù)手而立,黎民熙攘,車水馬龍,都被他盡收眼底,宛若望盡天涯路。 這一天,終是快到了。 …… 楚王以一種極為高調(diào)的形式,現(xiàn)身于京城,這一舉動打破先前稱他已溺水而亡的謠言。 宮中的皇帝也悉知了此事,他讓身邊太監(jiān)請楚王入宮敘話,不料卻得知楚王落水傷寒未愈的消息。 聽聞這個消息,皇帝在書房靜默良久,只派人拿著滿滿五箱子各色奇珍異寶,前往楚王在宮外暫居的府邸,加以慰問和安撫。 謝琛離奇歸來,讓皇帝猝不及防之余,不免心中驚疑,他知自己的這個皇弟素來穎慧,生怕他是知道了什么,才回京之后閉門不出。 他心里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考慮妥當(dāng),事情便發(fā)生了。 翌日早朝,新科探花、翰林院編修慕鈞聞,上疏天子,而他上疏的矛頭,直指福/壽膏之事。 第68章 鳩占鵲巢 “是我,”謝琛嘴角噙的笑容…… 此言一出, 滿座皆驚。 這東西最近風(fēng)靡京城,很多人都有所聽聞,因著福/壽膏數(shù)量有限, 只有其中一小部分官員得以嘗過。 食用完福/壽膏的人都說,感覺心曠神怡, 精神抖擻,怎么在慕鈞聞嘴里, 此物變成了腌臜貨了呢? 皇帝頭一次仔細(xì)端詳起, 眼前這位出身寒門的探花郎。之前殿試時, 他還覺得此人儀表堂堂又才思敏捷, 暗道這是個可造之才, 是以將他留在京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