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之孝子】(3)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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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太后 2022年1月24日 第二日。 許七安騎上線條優(yōu)美的小母馬,來到了打更人衙門。 進(jìn)了打更人衙門,他直奔小院,看見了生母。 姬白晴此時容光煥發(fā),和之前那個愁緒綿綿的婦人完全不一樣了,若是許元霜此刻見到自己的母親,怕是也會驚訝她的變化。 而這,都是眼前踏門而入的男子帶給她的。 這個男人不僅是她的兒子,現(xiàn)在,也是她的男人。 想到昨日的荒唐,姬白晴紅潤的臉蛋再添一抹紅暈,更顯的嬌羞動人,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迎著生母似喜似羞的眼神,許七安大步上前,一把將豐腴的生母摟在懷里,深深嗅了一口發(fā)絲間的清香。 她今日換掉了那身素色的長裙,臉上也涂抹了淡淡的粉狀。 和兒子相聚,她今后的生活將重新開始,不再像以前那般被囚禁著,從她眉眼間看向兒子那親昵的眼神,就能感受到她身心上的變化。 今日過來,許七安是來接生母回家的。本來昨日就該接回去的,不過他們昨日干的太激烈了,這才推到了今日。 想到著,姬白晴不禁還有些腿軟。昨天在兒子的勾引下,她體內(nèi)的情欲爆發(fā)出來,比那久居深閨的怨婦還要來到猛烈。再加上長久以來的壓抑,都趁著昨日的爆發(fā)一同宣泄出來,而許七安自然樂見其成,兩人天雷勾地火,那床榻不知遭了多少罪。 姬白晴再怎么爆發(fā),也不是許七安的對手,所以最后還是以她的苦苦求饒告終,下面的床單都濕了大半,她自己更是被干的渾身無力,最后還是許七安將屋子收拾了一番,安撫了她睡下,并約定今日來接她回去。 “我二十年沒見小茹了,不知道她還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大嫂?!?/br> 姬白晴靠在兒子懷里,緊緊抱著兒子強(qiáng)壯的身子,像是一個慵懶的小貓。 “放心,你們以后肯定會是很好的姐妹,嬸嬸很聽話的?!?/br> 許七安輕笑一聲,手掌在生母的嬌軀上輕撫著,在生母耳邊說道。 “嗯。” 姬白晴回憶起往日和小茹相處的日子,一時沒聽出兒子的話有什么不對。 在兒子溫暖的懷里呆了片刻,姬白晴就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語氣帶著令人憐惜的哀求:“寧宴,別,別摸了,娘真的不行了,讓娘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就貼在兒子身上,身下那根漸漸有勃起之勢的東西怎會感覺不到,還有兒子已經(jīng)撫摸到她翹臀的大手,讓她身子一軟。 許七安太猛了,光是胯下那根巨物,昨日就讓她欲仙欲死,又恨又愛,更別提他那恐怖的體力,若不是兒子憐惜她,她覺得就讓兒子那么干下去,她能被活活干死。 就算她是八品的練氣境,休息了一晚,現(xiàn)在下體還隱隱作痛,早上看的時候都是紅腫的。 “那娘日后可得好好補(bǔ)償我?!痹S七安沒想現(xiàn)在做什么。 “好。” 對于姬白晴來說,現(xiàn)在兒子就是自己的一切,連自己身子都給兒子了,兒子說什么便是什么。 …… 許府。 “小茹?!?/br> 姬白晴面帶笑容,緩步走到嬸嬸面前,柔聲道: “二十二年沒見,你一點(diǎn)都沒變。” 隨即,她又看向了嬸嬸高高隆起的肚子,實(shí)在太顯眼了,想不注意都難。 嬸嬸面孔呆滯,嘴唇囁嚅了一下,道: “大嫂?” 女人微笑點(diǎn)頭。 許七安在旁解釋道: “我把她從云州接回來了。” 嬸嬸表情復(fù)雜,一時不知道怎么面對嫂嫂,畢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眼前這位婦人兒子的。 倒是一旁的慕南梔長長“哦”一聲,眼神奇怪的打量著眼前不輸嬸嬸美色的婦人。許七安連自家的meimei和嬸嬸都不放過,眼前這個生母……她覺得早晚也逃不掉,說不定已經(jīng)被許七安吃到嘴里了。 以她對許七安的了解,生母這個身份,無疑更讓許七安興奮。 “玲月見過伯母。” 家里也就嬸嬸不太聰明,此時還沒多想,聰敏的許玲月在看到這個美婦人的時候就知道,她早晚要被大哥拿下,尤其是在知道女人的身份后就更堅(jiān)信了。 嬸嬸忙說: “大嫂,這是我女兒玲月,你當(dāng)年離開的太匆忙,都沒見過我的孩子……” 短暫敘舊后,眾人來到內(nèi)廳喝茶。 嬸嬸悄悄將許七安拉到一邊,“她是怎么回事?” 她雖然腦子不太行,但又不是傻,連忙抓著許七安問。 “以后,你們就是真真的好姐妹了,她剛到這里,還需要你多多照顧才是?!?/br> 許七安順手摸在嬸嬸的rou臀上,輕輕掐了掐,臉上則對嬸嬸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嬸嬸嬌媚的白了侄兒一眼,她就知道,這該死的侄兒沒安好心。 沒一會兒,許元霜和許元槐也過來了,她們剛受到消息,便立刻過來了。 兩人早就被許七安安排到家里了,除了許元槐頗為不適,許元霜倒是因?yàn)樵S七安的緣故,已經(jīng)嬸嬸這 一家子混的很熟了。 見到娘親,兄妹兩自然是高興的。 聽說姬白晴也要在這里住下來,她們就更高興了,許元槐更是心里安定了不少。之前呆著這里,總感覺格格不入,現(xiàn)在娘來了,心里會好受許多。 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嘰嘰喳喳,許七安也沒打擾,拉著許元槐出去了,讓她們和姬白晴先熟悉一下,畢竟才剛成為自己女人。 姬白晴還不知道,幾個女人早就是許七安的人了,而幾個女人則對她的處境看的明明白白。 …… 鳳棲宮。 太后側(cè)臥在軟塌,瞳孔沒有焦距,眼睛無神的睜著,明顯心中有事。 突然,一根熟悉的手臂滑過她的腰,從后而入,手掌按在她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上。熟悉的氣息撲來,雄壯的胸膛輕輕貼上她的后背,讓她一下繃緊了身子,眼睛也不再無神。 不過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和身軀后,她一下又放松了下來,頭也不會,任由來人將她抱在懷里。 若是有旁人看見這一幕,怕是要驚落一地眼球。 “魏淵剛才來過了?!?/br> 太后感受著手掌在她嬌軀上的撫摸一聲不吭,過了片刻才沉聲說道。 許七安同樣側(cè)臥在軟榻上,抱著萬人敬仰的太后,身體緊貼,大手仔細(xì)的感受著懷中佳人細(xì)膩的肌膚。 他將頭放在太后白嫩的香肩上,舔了舔太后的耳垂,吹了口熱氣,惹的太后嬌軀輕顫了一下,方才說道:“我知道。” 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和他的關(guān)系我不管,你們恩恩愛愛是你們的事,我只負(fù)責(zé)慰藉你寂寞的心,填補(bǔ)你空虛的身子。這件事情,魏淵給不了你,作為他的弟子,我責(zé)無旁貸啊?!?/br> “我……” 太后被許七安吹的有些燥熱,想要扭動身子,但她知道,這樣無疑會帶給許七安更大的刺激,便硬生生忍住了。 她早就認(rèn)命了,尤其是魏淵死后,她有段時間甚至主動纏著許七安,那熱情的勁也讓許七安頗為享受。 不過魏淵突然復(fù)活回歸,讓她心里有些亂,剛才在魏淵面前差點(diǎn)漏出破綻。 以魏淵的心思,肯定發(fā)現(xiàn)了太后心亂,但他復(fù)活這件事確實(shí)讓人震撼,他也沒多想。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前腳剛走,他的得意弟子后腳就鉆進(jìn)了他心愛女人的被窩。 “說起來,魏淵待我如父,我叫你一聲娘也不為過?!?/br> 許七安笑道,“你說呢,娘?” 魏淵攤上你這么“孝順”的兒子,真是……太后不知道怎么評價(jià),不過許七安的這聲娘卻叫的她心里一顫,似有一股熱流涌上。 “看來你也很喜歡我這么叫嘛,看看,我一叫,下面都噴水了。”許七安壞笑道。 太后的衣物不知不覺間就被許七安扒了下來,女人最隱秘的私處對他來說也是輕車熟路。 “才不是?!碧蠓裾J(rèn)道,哪怕她現(xiàn)在被挑逗的有些情動。 才剛剛和魏淵見完面,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矜持一點(diǎn),雖然她的行為早就和矜持毫無關(guān)系了。 “真的嗎?我不信?!?/br> 許七安撇撇嘴,一邊繼續(xù)揉捏著太后飽滿軟彈的玉乳,挑弄著濕漉漉的飽滿陰戶,一邊用溫柔的聲音叫她‘娘’。 “娘,孩兒捏的舒服嗎?” “娘,你的乳兒好大,好軟啊,rutou好硬哦,看來娘也很喜歡嘛?!?/br> “娘,你下面水好多哦,孩兒的手都黏糊糊的?!?/br> “娘,魏淵老爹真可憐,這么喜歡娘,卻連娘下面的洞洞都得不到,只能勞煩我這個兒子了?!?/br> “放心吧,我肯定會代替爹,好好用孩兒的大roubang孝順娘的?!?/br> “呀,娘你怎么噴了!” 太后聽著許七安故意刺激她的話,心里就像貓撓一樣,想要克制的情欲反而愈發(fā)旺盛,在他言語和雙手的聯(lián)合刺激下,被滾滾而來的快感沖的直接潮噴了。 她身子確實(shí)敏感,但經(jīng)過許七安長久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比原來好多了,但今天卻被他三言兩語之間,只是用手就弄的如此這般,叫她好生羞恥。 今日剛見過魏淵,她還想著“矜持”一點(diǎn),卻不想比平時還不堪。 “看來太后很喜歡我這么叫嘛。” 許七安將沾滿了yin水的手掌掏了出來,上面亮晶晶的,顯得yin蕩至極。 太后從高潮中稍緩,眼角的春意都要溢出來了。鼻翼輕輕的嚀了一聲,她緩緩伸出手,拉過那沾滿了她蜜汁的手,輕啟紅唇,一點(diǎn)也不嫌棄的含入嘴里,輕輕嘬弄。 “好兒子,娘餓了?!?/br> 太后媚眼如絲的道。 她不裝了,在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面前,也沒裝的必要。 我愛的還是魏淵,只是他不能人道,許七安是魏淵的接班人,我只是用他來填補(bǔ)內(nèi)心的空虛,我沒有 對不起魏淵……太后如此想著。 “哪里餓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太后的身體還是無比誠實(shí)的:“下面餓了?!?/br> 許七安將熾熱的roubang抵在太后肥而不膩的蜜桃臀上,卡在濕漉漉的緊湊臀縫之間,輕輕摩擦。 他揮手一巴掌打在挺巧的臀兒上,淺紅的巴掌印立刻浮現(xiàn)出來,更添一抹妖艷。 “下面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太后被打的嬌軀一顫,足以勾人魂魄的唔鳴從她粉紅的小嘴傳出。 “下面是小sao逼,人家的小sao逼餓了,好想吃兒子的大roubang,大jiba,快把你的大roubang插進(jìn)來,狠狠的喂飽小sao逼?!?/br> 一個個yin詞從高貴的太后嘴里冒出來,配合上她那軟膩的嗓音,嫵媚的眼神,哪個男人能頂?shù)米∵@般誘惑。 這些詞自然是許七安教的,太后甚至都不知道jiba是什么意思,roubang她還能理解一番,不過她也不在意,她只知道,這些東西能讓許七安興奮就行了。 果然,許七安咧嘴一笑,雙眼侵略如火,大手使勁抓了一把太后柔軟的巨乳,在太后的驚呼聲中,將roubang從臀縫間插了進(jìn)去,堵上了那水流不止的狹窄洞xue。 太后雖然有兩個女兒,但近二十年都沒有過性生活,yindao早就緊致的宛如少女一般。不過最近一年,在許七安的開發(fā)下,已經(jīng)對他那根粗壯的roubang很是熟悉了,再加上剛剛才丟了身子,現(xiàn)在玉蛤中可是濕滑無比,內(nèi)里的軟rou能使嫩如凝脂,只聽“噗嗤”一聲,roubang就長驅(qū)直入,捅了進(jìn)去。 “啊……好棒,roubang好大,把人家xiaoxuexue都塞滿了……” 許七安一活動起來,太后就將魏淵拋到了九霄云外。 什么愛情,她現(xiàn)在只想全心的投入到這場戰(zhàn)斗中來,感受那大roubang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快感,感受自己xiaoxue被不斷沖擊的滿足感。 她只是一個被帝王冷落的太后,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慰藉的小女人罷了。 啪嘰~啪嘰~啪嘰~ 許七安就這么側(cè)摟著太后的嬌軀,從她身后發(fā)起進(jìn)攻。 他將那比例完美,渾圓修長的美腿微微抬起,堅(jiān)硬如鐵的玉杵隱沒在雙股之間,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隨著rou臀被撞出陣陣波瀾,滴滴愛液在他抽插間被帶出體外,灑落在兩人腿根,不過兩人都渾然不在意。 “好爽……再用力點(diǎn),啊……使勁,使勁cao,cao死我,cao爛我的小sao逼……” 母儀天下的太后就如那yin蕩放浪的青樓女子,甚至比其還要來的瘋狂,她嘴里不停的吐出yin亂不堪的詞語,一手不自主的揉捏著自己的巨乳,一手則摸到了身下被不斷抽插的地方,在經(jīng)受巨龍沖擊的同時,按揉自己敏感的小陰蒂。 “太后真sao啊,不知道魏淵看見了太后這欲求不滿的sao浪樣子,會如何作想?” 許七安很滿意自己的調(diào)教結(jié)果。一國之后在自己的胯下承歡,還如此yin浪,這體驗(yàn)簡直不要太爽。 太后聽見魏淵的名字,一抹愧疚涌上心頭,但轉(zhuǎn)瞬又被涌上的澎湃快感淹沒。 什么魏淵,能給她帶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感嗎?只有在她體內(nèi)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的火熱roubang才是最真實(shí)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種被roubang擠開rou壁,填滿她整個rouxue的滿足感,只有身后的這個男人能帶給她。 太后愈發(fā)興奮,無比配合的扭動臀胯,下面的玉蛤不斷張合,快速的吞吐著男人的玉莖,娟娟流水隨著快感的蓄積不停涌出。 她毫不擔(dān)心的放聲浪叫,有許七安在,不會有人聽見。 太后肆意的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情欲,在許七安的猛烈沖擊下連連瀉身,直到她快支撐不住了,許七安才掐緊了她的腰肢,將那guntang的jingye爆射進(jìn)她的zigong里去。 許七安的爆發(fā)下,太后也跟著身子一陣痙攣,花心再次噴灑出大股的濕熱蜜汁,和許七安相擁著一同攀上了高潮。 太后發(fā)絲凌亂,額頭布滿了汗珠,一臉疲態(tài)的縮在許七安的懷里,和剛才興奮的有些癲狂的樣子截然相反。 許七安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將太后摟在懷里,手掌在太后光滑如玉的脊背和挺巧的臀兒上來回?fù)崦?,胸膛則感受著兩團(tuán)柔軟舒適的擠壓。 “還不拔出去嗎?” 云翻雨覆過后,太后的呼吸還沒有平復(fù)下來。 “拔出去作甚?” 許七安掐了掐太后滾圓的臀兒,調(diào)笑一聲,甚至還故意頂了頂腰,惹得太后又皺了皺眉。 那東西已經(jīng)沒那么硬那么粗了,但也沒軟下去,插在她不堪征伐的xiaoxue里。 許七安摸了摸太后的肚子,“剛才不是還求著讓我用roubang狠狠的插你么?現(xiàn)在用完就不想要了,你可真是個無情的太后。再說了,讓這些小家伙多留一會兒不好嗎?” 雖然剛才她自己yin詞不斷,但完事之后,太后還是忍不住小臉一紅,忽視掉他前面的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要是真懷上了我看你怎么辦?” “以我的修為還控制不了?再說了,就算懷上了又如何,偷偷生下來就是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許七安慢慢拔出了自己的大寶貝,太后不由低嚀了一聲。 臨走,許七 安吻了吻太后的櫻唇,壞笑著說道: “記得想我哦……娘~” 這一下自然讓太后又想起了兩人剛才的荒唐,羞憤的看著許七安走遠(yuǎn)。 “魏淵……” 太后抿了抿唇,雙腿摩擦了兩下,一股白濁的液體從種流了出來,不過她卻像是渾然不覺般,嘴里喃喃念叨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