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出人意料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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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韋志強是個硬骨頭,可不論是阮沭還是陸斯昂,兩人的手腕都強硬的很,對于硬骨頭有的是辦法收拾服帖了。 兩人是怎么都沒想到第一次來分局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除了沉默和壓抑外難以找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這里的氣氛。 在回局里的前羅實就先給楊占元打了電話,畢竟若論級別別說是陸斯昂這個省廳總隊正處級的隊長,就連阮沭這個市刑偵隊副處級別,都要比他這正科級的縣級局長還高上一些。 楊占元是立功無數(shù),可這兩個后輩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爬上那個位置同樣是用一身的功給換來的。 在他們兩個面前,楊占元也就是年紀和從警時間強上一些,真論本事,誰更強還真不一定。 阮沭和陸斯昂在見到頭發(fā)花白的楊占元時率先給他敬了個禮,無關(guān)警銜,只是后輩對前輩的尊重。 楊占元回禮的同時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兩人,他也是個老江湖了,一眼就能看出些許門道來,在看到他們時他就能感覺到,這兩人未來肯定會是系統(tǒng)里非常厲害的人物。 陸斯昂開門見山的說道:“楊局,一直到今天才來局里打招呼,失禮了,我們想先見一下韋志強?!?/br> 楊占元也不是墨跡人,立馬答道:“陸隊客氣了,我這就讓人準備審訊室,要是有需要,隊里的人隨你和阮隊調(diào)遣。” “好,辛苦了?!?/br> 由于有警員傷亡,楊占元這邊還要去給上級做匯報,要不是聽說陸斯昂他們要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上級領(lǐng)導的辦公室里了。 現(xiàn)在招呼已經(jīng)打過了,他也該去做報告了,楊占元走后,陸斯昂先是和羅實要了份韋志強的信息,準備先在審訊前看看情況。 可從現(xiàn)有的信息來看,關(guān)于韋志強的殺人動機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和李鑫完全就像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阮沭翻動著資料問道,在來的路上就聽羅實說了一些關(guān)于韋志強的信息,雖然簡略了些,但和紙質(zhì)版的資料上卻沒有太大的差別。 “太干凈了?!?/br> 陸斯昂放下資料后說道,的確太干凈了,干凈到如果沒有酒精燈上的指紋,就算是將韋志強的信息放在他們的面前,都不會讓人產(chǎn)生懷疑。 “可如果不是他,李鑫死后他不開店門,在去往警局的路上襲警,未免也太過偏激了一些。” 思索片刻后陸斯昂說都:“一會兒你去探探這個韋志強的底,我去找一趟法醫(yī)?!?/br> 阮沭應(yīng)道:“好?!?/br> 他很清楚陸斯昂在擔心什么,對于刑偵警察而言他們不怕案子難辦,更不怕兇手不張嘴,而怕的是冤假錯案。 去到審訊室時,韋志強已經(jīng)在被審的位置坐好了,由局里的兩名警察看著。 就沖著他那在派出所門口的襲警情況,被重點看守是必然的,阮沭進來時他抬頭看了一眼,隨后就將視線移開,全然一副當他是空氣的表現(xiàn)。 而陸斯昂在去到解剖室時法醫(yī)正在用顯微鏡觀察一段載玻片,見他如此專心陸斯昂也好打擾,就在一旁看著。 等法醫(yī)記錄完信息后陸斯昂已經(jīng)待了有一會兒了。 “劉科,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 法醫(yī)科科長劉飛將剛剛記錄好的信息遞了過去:“雙層束縛的行為在以往的案件中都是非常少見的,行兇前后進行兩次捆綁,很有可能兇手與被害人力量懸殊較大,必須通過借助捆綁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被害人。 但酒精燈上的指紋擁有者韋志強是個身強體壯,力氣不小的成年男人,被害人李鑫和他相比反倒要顯得嬌小一些。 這就不符合原先的推斷,所以我進一步的對捆綁物進行的處理,進行組織分離后提取到了兩種屑。 經(jīng)過對比,其中一種屬于被害人,而另一種可以確定是屬于韋志強的?!?/br> 陸斯昂聽著劉飛的話,將目光從資料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也就是說對李鑫實行捆綁束縛的就是韋志強?” “從證據(jù)上來看,是的?!?/br> “那現(xiàn)場的狐貍腳印和狐貍毛是什么情況?” 陸斯昂問道,在李鑫的被害現(xiàn)場留有狐貍毛和狐貍腳印,明顯和去年的護林員被殺一案有相似之處,卻又顯得那么突兀。 “現(xiàn)場留下的狐貍毛經(jīng)過遺傳信息比對,可以確定是真的狐貍毛,而現(xiàn)場的腳印也和生物學上的狐貍腳印對比一致?!?/br> 劉飛的話不僅沒有解開陸斯昂心中的疑問,反倒讓他覺得越發(fā)困惑,與護林員的案子相比,狐貍腳印和狐貍毛是一樣的。 但殺人手法卻完全不同,護林員尸體至今沒有找到,而李鑫的尸體卻以詭異的方式被種在土里,脖子被手術(shù)刀切的只有骨頭相連,雙腳更是被酒精燈燒的不成樣子。 陸斯昂和法醫(yī)那分析案情時,阮沭卻突然走了進來。 “出什么事了嗎?” 距離阮沭去審訊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難道是兇手嘴太硬沒辦法撬開他才出來的? 阮沭一歪頭,顯得十分無奈:“沒有,那孫子撂了?!?/br> “撂了?” 不管是陸斯昂還是劉飛,對于韋志強的認罪行為都非常的驚訝,一個在被送往警局的路上襲警的人竟然這么輕易就松口了,這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是啊,不僅撂了,還撂了個干干凈凈?!?/br> 阮沭在進去后剛坐下,韋志強就先一步的和他搭起話來,說自己知道他是為什么來的,他自己說了省的麻煩。 陸斯昂問道:“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女人,還有自尊心?!?/br> 阮沭一挑眉答道,陸斯昂皺起眉頭:“什么意思?!?/br> “他……不行,而且李鑫那個情人也不是什么好鳥,是個做情色生意的,韋志強身體不行,心態(tài)也漸漸的扭曲,渴望和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 但他那種情況哪個姑娘愿意跟他,所以他只能去找小姐,而李鑫的那個情人就是他這些年找的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