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求饒的倔骨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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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求饒的倔骨頭(h)】 夏季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從烏云滾滾到云銷雨霽,統(tǒng)共也不過半個時辰。 云舒被壓在桌案上,背后那人按著她的肩,從后往前面抽插了幾十下,才讓她的花徑有了些濕意。 他沒有用任何技巧去取悅她,一味地橫沖直撞。 層層迭迭的媚rou吸吮著,澹臺修彌已然沒有思考的余力,只曉得那里頭是個溫柔鄉(xiāng)、銷魂洞,要cao得她向他認錯,要乖順地向他低頭。 “你拿著父皇的小印做什么?要找那些暗衛(wèi)刺殺我?” 云舒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覺得這場交歡像是受刑。 花xue逐漸濕潤,順著大腿流到腳踝。適應了他的大小后也不覺難受,甚至還能分出點心思去想該怎么夠著那柄潛龍匕首。 “阿姊,你說話。” 修彌往里頭一計深頂,云舒從嗓子里悶哼了一聲,仍舊咬著牙。 “回答我?!?/br> 她的腰間被他掐出紅痕,他低頭去啃咬她的肩膀,在她的肩頭留下一圈齒痕。 “阿姊,你不要這樣對我?!?/br> 見她始終不出聲,他故意去撞她敏感的地方,深入淺出,不過幾下便感受到她愈來愈緊的花xue。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停了下來,等她絞緊的膣rou松了些再繼續(xù),欣賞她在高潮邊緣欲求不滿的樣子。“取悅我,”他將性器抽出來,只淺淺地埋在里面一個菇頭,“阿姊,我若是高興了,便給你?!?/br> “我也不殺你,也不牽連你兄長?!?/br> 在前世,他總是這樣折騰她,直到她求他快些。 如此折騰好幾次,她也始終不肯低下她的頭。 修彌惱了。 明明都是一個人,怎么到了這一世,就偏偏變成了個死不求饒的倔骨頭。 他按著她的腰cao得兇狠,將性器盡根沒入,又全數(shù)抽出,xue口的蜜液被搗出白沫,又濺到玄黑色的衣袍上,在上頭濺出一顆顆的墨點子。 她在這時候xiele出來,rouxue絞得很緊,一縮一縮的,有yin液沖著他的菇頭,險些使她精關(guān)失守。 “阿姊,我記得上一世的時候,你還挺喜歡這個的。” 他伸手打開桌面的木盒,取出里面的小玩意兒。 這緬鈴和比他的性器小些,受了溫度便會震動,本是他買回來增加趣味的,沒想過在這里派上了用場。 修彌拿著那緬鈴在云舒眼前晃了一圈,趁她高潮的余韻還未結(jié)束,猛地往前一頂。 菇頭撞開她的宮口,云舒又顫抖著xiele一次。 她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的緬鈴,前世那些回憶又涌了回來。 一開始是屈辱的,她不從,他便給她喂些媚藥,后來得了樂子,便變得放蕩不堪,媚藥也不需要了,一見到他便會纏上去,毫無廉恥。 修彌把他的性器拔出來,又迅速地將緬鈴放到她的體內(nèi),堵住未來得及涌出來的蜜水。 熟悉又陌生的震動從下身傳來,沿著脊椎骨攀上腦海,快感一浪又一浪,又xiele不知幾回。 yin水愈多,緬鈴的震動便愈順暢,一路暢行無阻,從xue口到宮口來回振蕩。 云舒在一片騰云駕霧般的快感里迷迷蒙蒙想著,她為何會愛上這樣一個人? 把陽具當作武器,把交媾作為懲罰,以此來換得她的屈服。 屈服了又如何,不過是暫時的虛與委蛇,若她前世死得沒有那么早,定是會找法子逃離的。 修彌用手指在她的陰戶上摸了幾把,便著力于開拓她的后xue。 后面比前面還要緊,伸入一個指節(jié)便再也進不去。 他慢慢地擴張,等能將食指伸進去了,便打算再添一根。這事他前世做過,今生做起來不算生疏。 云舒這時候發(fā)出了聲音,修彌雙手撐著桌案,彎下腰去聽,聽見她在呻吟的同時,還在罵他。 “畜生?!?/br> “無恥?!?/br> “瘋子?!?/br> 澹臺修彌笑了。此刻的他雙目赤紅,笑起來帶了些陰森的鬼氣。 云舒看不見他笑,只能感覺到后xue也被他入了二指,他的手指在里頭翻攪。 “你直接殺了我罷?!彼难劬χ惫垂吹囟⒅┕偶苌系呢笆?,這是她堅持到現(xiàn)在還沒有暈過去的理由。 “別急。” 修彌抽出手指,有濕滑的腸液被帶出來。 他將花xue的緬鈴取出來,抵在她后庭入口,一寸寸往里推進。 后xue與前xue不同,縱使是做了擴張,仍寸步難進。 緬鈴沾了前面的水液,在手中有些握不住,他索性用了力氣,直接將整個緬鈴推了進去。前xue得了空,花瓣似的xue口翕張著吐著花液,修彌把分身抵著她,雙手壓著她的腰便沖了進去。 云舒被他毫不留情的動作弄得哭出聲來。 兩個xue都被填滿的感覺飽脹極了,反復被抽插的前xue,與后xue不斷震動的緬鈴只隔著一層rou膜,她很勉強才能受得住。 她倒是不罵人了,喘息得很是厲害,又混著一聲聲的呻吟聲,修彌聽著尤為動聽。 他聽見她說腰疼,便抱著她坐到那軟椅上去。性器沒有抽出來,直接在她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引得她尖聲叫了起來。 “這姿勢叫觀音坐蓮?!彼谒叧脸恋?。他能感受到她后xue里的緬鈴,震得他十分舒爽。因為后面塞了東西,前面便絞得更緊,每一次進出都要忍著才能不射。 云舒用牙齒咬他的肩膀,手指去撓他,修彌不躲不閃,生生受了,挺動腰胯擺弄得更深,菇頭都cao進宮腔。 “這椅子父皇也坐過,”他騰出手,極其親昵地揉著她綿軟的乳,嘴貼著她的耳朵,“以后要不要試試在太和殿的龍椅上來一回?” 云舒面色緋紅,一面“嗯嗯呀呀”地回他,一面伸直了手,去夠那博古架上的潛龍匕首。 夠到了。 她的手指勾到了匕首的流蘇,一點一點地將它拉過來。 修彌見她是自己在擺著腰,以為是她嫌他不夠賣力,便捧著她的兩股,自下而上地深頂,又用手去堵那后xue里的緬鈴,讓緬鈴震得更深。 這個動作讓云舒又xiele一回,蜜水撒在軟椅坐墊上,淋了好大一灘。 她深吸一口氣,終于將潛龍匕首握在了手中。 云舒頭一次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 前世時,但凡修彌用她的兩個xue,沒過多久她便全身綿軟無力了,直到被他cao得暈過去才罷休。 見她這樣乖,修彌心中也泛起不忍。 她有一句話說得對,他無法確定還會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她死了,他自然跟著殉情,可萬一不會再來了呢? 第一世時,他是澹臺修彌,第二世他卻醒來就成了閔于歸,第三世,他又回到了漆國的皇宮里。 下一世,他又會是誰,會在哪里。 當上皇帝已廢了他許多心思,若非是真的沒有轉(zhuǎn)圜余地,誰還會想再重新開始。 在云舒的絞弄里,修彌腰眼發(fā)麻,精關(guān)一松,抵著她的深處射了精。 “阿姊,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殺了你, 他沒來得及說完這句話,便只覺得后頸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