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可憐是滿級天師 第1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入贅太子有點窮、在狗血豪門當(dāng)幫傭是什么體驗、外科醫(yī)生穿成民國小可憐、省吃儉用當(dāng)頂流、飲冰、七零年代男配的美好生活、丞相今天嘔血了嗎、男主他斯德哥爾摩了、我道侶是APP拼來的、談婚論嫁[ABO]
聽到電話里似乎傳來弱弱的,不安的解釋,女人更大聲地說道,“說什么你不知情!你裝什么無辜,當(dāng)年你們家都敢把親閨女給扔山里,現(xiàn)在肯定也是你們把我丟在路上的!” 她的聲音更拔高了,正面無表情想著趕緊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丟下車的吳威卻目光凝重起來。 當(dāng)他剛剛聽到“安雪凝”,就覺得奇怪。 沒想到自己路上做個好事,竟然遇到的是安家的熟人。 這女人罵安雪凝的時候,吳威沒覺得什么。 可當(dāng)那些話的內(nèi)容再一次傳入?yún)峭亩淅?,他就知道,自己或許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什么叫做“把親閨女扔山里”? 安雪凝的家里,除了安雪凝,也只有安甜一個閨女。 這一刻,吳威突然想到的是安甜的身世。 她在安家當(dāng)年是失蹤。 因為這,吳威突然有了耐心,沒有再把車開得飛快找地方讓這女人下車,而是聽著這渾然不覺的中年女人在繼續(xù)對著電話另一端嚷嚷著說道,“什么叫讓我小點聲。怎么著,你們當(dāng)年敢干,現(xiàn)在還不敢讓別人聽見?!我威脅你們?要不是你們心里有鬼,你們能給我那么多錢,你能愿意給我那么多錢?!” 她說著說著就得意起來,得意洋洋地說道,“還是我眼神好使,一看見那小姑娘就知道她當(dāng)初是被你們給扔了的那個。你們可真是夠狠心的,那小姑娘長得多好看??!白白凈凈的,你們還真舍得……” 她越說越高興的樣子,還帶著見幾分幸災(zāi)樂禍,其實只是看安家的樂子,沒有真心為可憐的孩子抱不平。 甚至,她還借著她賺錢。 吳威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攥緊,身上慢慢浮現(xiàn)出猩甜的血氣。 當(dāng)看到這中年女人又惡狠狠地跟對面要錢后掛斷了電話,清秀的紅眼邪祟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問道,“是大嬸你的朋友?現(xiàn)在這年頭,還有把孩子丟山里的么?” “怎么沒有。我就親眼看見過。你可不知道,那小孩兒剛出生沒多久,都沒斷奶就讓他們家老人給扔山里去了??上Я?,那老的死的早,要不然,我能要到更多!” 做壞事的首惡已經(jīng)去世了,安家現(xiàn)在就只剩下那么幾個人因為擔(dān)心她亂嚷嚷才給她錢,給得一臉不情愿。 中年女人貪婪地抱怨了一聲,就跟臉色微微扭曲的清秀年輕人說道,“不過你可別亂嚷嚷啊,說了我也不會……” 車子里的音樂突然停下。 吳威轉(zhuǎn)頭,摘下墨鏡,露出血紅色的陰冷的眼睛,冷冷地問道,“你不會什么?” 不會揭發(fā)安家。 繼續(xù)隱瞞安甜身世,要錢吃她的人血饅頭? 安靜下來的車子里,血紅色眼睛的年輕人頭顱轉(zhuǎn)向九十度,用詭異的姿態(tài)看著她。 中年女人目睹恐怖的畫面。 一聲刺耳的尖叫在車?yán)镯懫稹?/br> 第122章 車子里的尖叫聲歇斯底里。 吳威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女人。 他的心里壓著對這個女人的怒火,不過更仇恨的是不干人事的始作俑者。 可太想知道,她嘴里所說的扔山里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了。 “你,你是……” “你說的是安家的事,嗯?你究竟知道什么?”吳威其實不太擅長用恐怖的樣子去威逼利誘,可他也很想知道所謂的真相。 不過怕嚇?biāo)肋@女人沒有了了解舊事的來源,哪怕恨得牙根癢癢,他還是緩和了一下,努力只擠出了一個勉強扭曲的笑容對她說道,“我只想知道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剩下的事我不關(guān)心。你想問安家要錢……要了也沒關(guān)系。” 只要安甜了解從前的真相,其他的以后再說。 以安甜的性格,大概還會覺得這女人問安家要錢,安家損失封口費,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狗咬狗而已。 剛才這女人控訴的那些話,不就是指責(zé)安家把她扔路上差點凍死她了么。 為了錢,自己打去吧。 都是垃圾。 誰倒霉吳威都不心疼。 “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和安家有點淵源,所以想知道點事?!笨粗酥匦伦兊秘澙罚瑓峭恢谎劬︺@進太陽xue,正常地開著車子,一只血紅色的眼睛依舊留在眼眶里看著猛然露出恐懼樣子的女人輕聲說道,“別想了,我不會給你錢。” 拿他家安安當(dāng)賺錢的籌碼的,他不詛咒她就不錯了。 他不詛咒,只不過是想當(dāng)一個不沾染孽氣的邪祟,好好就在安甜的身邊。 吳威這個樣子很嚇人,不過明顯可以讓人老老實實地把曾經(jīng)的事都講給他聽。 他陰冷地凝視著她,好半天,女人才忍著恐懼,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認(rèn)識安家啊。那想知道的是那個安家小姑娘的事?我,我知道得不多。我和安家是同一個村子出來的,也見過幾次安雪凝?!?/br> 他們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她只能當(dāng)耿家的傭人,而安家一家卻成了高高在上的有錢人。她這么多年的的確確看見過安家好幾次。 耿家的宴會,她當(dāng)傭人的時候看見安家一家四口來參加。 因為不愿意讓安家看到自己當(dāng)傭人的樣子,她都躲出去,卻躲在角落嫉妒地看著安家那美滿的一家人。 她對安家每一個人都充滿了嫉妒與熟悉。 所以,她也清楚地記得很多年前,那個被安太太不耐煩地送回老家,讓老人給幫著養(yǎng)的小嬰孩兒。 那是一個小女嬰,哭聲弱弱的。 安家的老人不喜歡這個聽說很晦氣的小女嬰,平時也不怎么好好照料,她見得不多,就是突然有一天,安家的那兩個老的就說這小女嬰放在家里被人偷走了……這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的村子雖然窮,不過治安很好,從沒有失竊的事發(fā)生,怎么可能會突然丟了個孩子。 這女人看著吳威可怕的樣子不安地說道,“而且我親眼看見過安家兩個老的抱著孩子上過山,下山的時候孩子不見了。不過我沒有證據(jù),就不敢說什么?!?/br> 她不是沒有證據(jù),而是覺得那小孩的死活跟她沒關(guān)系。 所以,就算親眼目睹,她也沒有去山里救她。 可她沒有想到時隔十幾年,自己竟然看到了當(dāng)初被丟進山里的那個孩子。 如果她還活著,她就覺得,自己記得的那些事,安家一定不會愿意讓她嚷嚷出去。 果然,當(dāng)她找到安家,他們驚慌失色,給她很多的封口費。 中年女人就全都明白了。 那兩個老家伙做的事不是他們自作主張,而是安家全家都知情。 原因是什么……大概就是因為那小姑娘不討人喜歡吧。 怪不得孩子不見了這么多年,也沒見安總夫妻去尋找過她? 雖然不知道吳威是怎么回事,不過他真的非常恐怖,中年女人不敢隱瞞把當(dāng)初的事說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知道的真的只有這么多。安家那兩個老的早就老死了,死無對證。我。我就是想跟安家要點錢?!?/br> 她說著話,吳威沉默著聽完。 他的臉微微猙獰了一下,慢慢地把頭轉(zhuǎn)回去,面無表情地開車。 女人不敢說什么,恨不能跳車,卻沒有勇氣,只能看著吳威繼續(xù)開車在這條高速路上。 很久之后,吳威才突然說道,“你說的沒做。死無對證,安家不承認(rèn),只憑你的證據(jù)的確不能讓安家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br> 他的聲音變得平和起來,繼續(xù)說道,“我們安安現(xiàn)在是個天師,我是她手里的役鬼。……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是不是?” 他轉(zhuǎn)頭對中年女人笑了一下。 中年女人拼命點頭。 “我什么都不會說。”她是要命的人,怎么敢對別人胡說八道這種事。 吳威這才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我給你找一個服務(wù)區(qū),你就可以下車了。對了,你可以和安家以后多要點錢?!睈喝诉€得惡人磨,他很期待當(dāng)安家不能忍受這個女人后會做出什么。 他是邪祟,再善良也還是邪祟。 對一個孩子見死不救還拿她的消息換錢……錢也是咬手的。 剛剛恐怖的樣子仿佛一切都是幻覺,就像是吳威一開始就只是一個普通熱心腸的小伙子。 中年女人也不敢再和他同一輛車子,手機震動兩下,她垂頭看信息眼睛一亮,猶豫了一下,還是請求說道,“我有個一起做工的姐妹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過去?很近的!” 她說了朋友的家,吳威瞇起眼睛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附近的一個村子,就點頭下了高速,開上了另一條車流不是那么繁忙的公路。 他安靜下來,這一次中年女人不敢再吃車上的東西,大氣都不敢喘,吳威也不在意,他只是開著車子,突然皺了皺眉。 “這路……” “怎么了?”中年女人一邊翻看手機看著剛剛朋友給自己邀請她過去,一邊小聲問道。 “有點不對勁?!眳峭哉Z。 他話音剛落,影影綽綽,公路的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并排站立著的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 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可這四個女人站在那里擋住了整個公路,身影莫名昏暗模糊,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陰冷獰惡的氣息翻滾,四個女人同時抬起了頭,露出烏黑陰冷的眼睛,死死地看住了迎面而來飛馳的車子。 看到這一幕,剛剛給朋友發(fā)了信息的女人又是大聲尖叫,吳威卻頓時臉色變了。 刺骨的鬼氣。 對面的四個都是惡鬼。 四個恐怖的惡鬼出現(xiàn)在這里,是偶然還是故意的? 偶然的話,她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 如果是故意的……那就更恐怖了。 她們針對的是誰? 車子在無人的公路上猛地調(diào)頭,吳威一腳油門。 可這條路突然變得無限地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