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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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塵愛不釋手,嘟起粉嘟嘟的小嘴作勢要親, 雙唇剛碰上, 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 就被常淑給推搡開了, 甚至還用手指將她的唇瓣狠狠捏住。 嗚嗚 她說的是松手, 奈何張不開嘴, 話音在口腔里含糊不清的打了個轉。 常淑磨牙瞪眼, 想要嗔罵她,復又想起床帳外跪有滿屋子的奴婢, 且還都是皇祖母身邊的耳目,便沒把火氣怎么發(fā)作,輕言細語地說:輕塵,我有事和你商量。 二人還保持一上一下的親密姿勢,慕輕塵親昵地貼著她的面頰,呼吸越發(fā)粗重也越發(fā)guntang, 噴在她耳后和頸窩。 隨后探下手去,解開她衣裙腰間的系帶。 真有事商量, 先等等。 往后放一放,完事再說。 完事再說?那就來不及了。 常淑推推她的肩,阻攔她為自己寬衣解帶的手。 慕輕塵見她如此抗拒,手上的動作一下就停了, 抬頭看著她。 只見美人兒臉蛋嬌美、面若芙蓉, 那高高起伏的胸脯宛若在對她發(fā)出某種神秘的召喚, 哦不, 是勾i引。 赤i裸裸的勾i引! 沒跑了,這就是欲拒還迎! 看來是想玩強迫戲碼呀,妥妥的妥妥的,偶爾來點新鮮的也不失為一種情趣嘛。你看亦小白和常鳶多會玩,聽亦小白說,她們《行i房姿勢九十九種》可是全部都解鎖過了。 她聽后,滿腔的羨慕嫉妒恨??! 哼,今晚,她也要和常淑至少解鎖三種。 她露出一抹大大的笑,這笑落在常淑眼里,覺得十分猥瑣、十分危險 常淑的感覺沒有錯,因為慕輕塵下一刻就粗暴的把她摁回枕間,還將她的雙手壓在兩側,面部表情很是狂浪:不要怕淑兒,我會很溫柔不對,很殘暴的!包你滿意! 常淑:?。。?/br> 等等等等常淑頑強抵抗著,咱們商量商量,今晚不不行i房。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常淑腹誹道,本宮哪里叫了?。?/br> 來吧小寶貝兒。慕輕塵的吻密集的落下,落在她的鼻尖、眉骨、眼睫,瘋狂且熱烈。 常淑真的是異常痛苦。心里頭掛念孩子的安危,下意識地偏頭躲閃,繼而不安地扭動扭動 慕輕塵感受到她的動作,停下來與她額頭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塊,說不出的曖昧:小調皮,等不及了吧! 常淑:!?。?/br> 來吧,脫褲子。慕輕塵異常興奮,即使沒有信息素的助力,她亦有些意亂情迷。 常淑則與她恰恰相反,腦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眼瞅著慕輕塵眸心的兩團小火苗燒得愈來愈旺,愈來愈旺,它們搖晃了兩下,火勢忽然高漲! 常淑心道不好,身體迅速做出反應,抽出一只腳,猛地踹上慕輕塵的心口,迫使她在床間倒翻了跟斗,然后飛出床榻 噗通一聲。 慕輕塵與柏木地板發(fā)生了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 床外頭的奴婢們正出神呢,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震得肩頭一跳,應聲抬頭,看見了這位以飄逸出塵俊俏不凡美若天仙而聞名天下的駙馬,正四腳朝天的摔落在地。 這啥情況!? 她們面面相覷。 打架了!? 哦,懂了,應該是玩得太激烈,一時失手將人給弄下了床。 肯定是這樣,她們雖然沒在尚寢局當過差,但那里偶爾也傳出點主子們的八卦,比如二皇子喜歡一對二,三皇子喜歡玩重口反正傳來傳去,長公主倒沒傳出什么有趣的猛料,所以她們認為,長公主殿下應該是所有主子里最中規(guī)中矩的。 想來也是,這位主子一向端莊得體,絕對稱得上雍容圣潔,清雅溫潤。說得有文化一點,這就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只是今夜為何如此奔放。實在讓她們大開眼界。 看來八卦有假! 慕輕塵有點發(fā)懵,還有點想不通,奇怪為何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從溫暖的被窩抵達了冰涼的地板。 她甩甩腦袋爬起來,看了看身后的床榻,再看了看身前的一眾奴婢,臉上寫著三個問題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奴婢們霎時連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屋子陷入了無比尷尬的沉默中。 慢慢的,慕輕塵像是回想起剛才之事,眼眸漸漸聚神,神情跟著顯出不自在來,故作淡定地清清嗓子,鉆回了床。 里頭的常淑仍是一臉防備,雙目死盯著她,另還一手揪住自己的領口,一手捂住肚子,好似慕輕塵要毀她清白,以至于她羞憤難當。 過分了??!慕輕塵像在訓話,你力道沒把握好。 她苦口婆心的教誨常淑,說到后頭語氣滿是溫柔:你不能這么玩,嘴上可以是抵死不從,但身體得迎合我不是不能踹我,就是不能太用力了,做做樣子罷了。 按照她的脾性,在眾人面前平白無故的被踹下床定是要生氣的,但她更多的是感動,她家淑兒端莊慣了,在妻妻樂趣這一領域總是放不開,今晚能有此等勇氣,絕對是飛躍式進步,必須多加鼓勵。 來,咱們再試一次。慕輕塵試探著湊近常淑,雙手扶住她肩膀,一雙燦若晨星的眸子兜滿期待。 常淑佩服慕輕塵的厚臉皮,兇巴巴地警告道:不來了,不來了! 慕輕塵板正臉,鄭重其事的反駁著:淑兒,遇到困難要迎難而上,萬萬不可打退堂鼓啊。 她話鋒一轉:時間緊迫,咱們來不及從頭開始了,繼續(xù)你踹我的步驟往后哈 還要繼續(xù)!? 常淑狠狠剜她一眼,再次權衡了一下慕輕塵與孩子誰更重要這個難題。嗯,還是孩子重要些。 首先,孩子是她日盼夜盼,盼來的。若平安生下來,那就是皇祖母的第一個曾孫,父皇的長孫,他們定會把孩子寵上天!到時候她母憑子貴,也能得些庇佑。 其次,慕輕塵這混蛋整天正事不干,要么惹她生氣,要么就欺負她,還偷藏小金庫,哼,壞得要死! 這般算下來,她連孩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于是下一瞬,正在為常淑脫裙子的慕輕塵再次被踹出床帳,再次摔在地上! 宮婢們集體表示:看不懂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別說她們,就連慕輕塵自己也看不太懂了。 她不禁暗自琢磨:淑兒的學習能力有這么差嗎,以前都是一點就透的呀。難道是我解釋的不夠清楚? 床內的常淑眼下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鐵了心要將聽房一事攪黃,可不管外頭是怎樣一副光景。 她是這么想的,行房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行的,可如此一來,又會惹皇祖母怪罪,明日免不了被興師問罪? 所以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來可以將今夜蒙混過去,二來還不讓皇祖母生氣。 這個方法就是 犧牲慕輕塵的臉面和尊嚴! 于是,她在醞釀出飽滿的情緒后,煞有其事地掀開床帳,用焦急且擔憂的聲音高喊道:駙馬不i舉,快宣太醫(yī)?。?/br> 慕輕塵:?。?! 眾宮婢:?。?! 深夜,聽房的宮婢全都退了,偌大的寢殿只剩慕輕塵和常淑兩個人。另外,門前還有位記掛常淑是否母子平安的初月姑姑,她呼吸起伏,側耳傾聽殿內的動靜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竟聽見有人在哭,聲音好像是慕輕塵的。 我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慕絕望輕塵摔碎了茶壺,在碎瓷中撿了塊個頭稍大的抵在手腕處。 打算為常淑傾情演繹一出割腕自殺。 常淑驚愕失色,顧不得儀態(tài),音色顫抖著勸慰道:輕塵,有話好好。 好好說個屁!慕輕塵像只炸毛的貓,反手用碎瓷片指著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你居然敢污蔑我不舉!你個混蛋! 她話說得太急,嗆了口口水,再加上急火攻心氣郁不暢,咽喉間爆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聲像滑溜的珍珠,一骨碌的往外吐露,如何也壓制不住。 常淑心疼不已,手掌覆上她心口,為她順氣。 慕輕塵推開她:丟盡我的顏面對你有什么好處! 常淑:好處可大了! 我真的不想活啦!慕輕塵嚶嚶哭泣,大有學市井大娘撒潑打滾的趨勢。 然后開始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到最后腰桿都挺不直了,雙頰漲成豬肝色,眼睛里布滿血絲。 常淑從未見過她這幅模樣,慌亂地倒了杯水遞到她嘴邊:輕塵。 慕輕塵喝下一口,不免又有些嗆,但咳嗽緩和不少。 常淑抱住她的胳膊,扶她到涼榻上安坐,見她滿頭大汗,又連忙拿出桃花扇展開,輕輕扇著風:可好受些了? 扇出的風很溫柔,像涼薄的煙雨點在臉上,清清涼涼的。 慕輕塵漲紅的臉漸漸恢復白皙,看得常淑舒下心來,愧疚和自責之意卻油然而生。 然而,慕輕塵忽然虛弱道 咳咳,我寒疾又犯了! 常淑:?。?? 這時的我最為脆弱,毫無自保之力,淑兒,勞煩你千萬把我護好。 常淑:?。。?/br> ※※※※※※※※※※※※※※※※※※※※ 哈哈哈哈哈,嗨起來 第63章 弱嬌駙馬上線 太崇行宮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刻是清晨,彼時, 芙蓉樹上露水清晰, 偶有兩只不知名的鳥兒婉轉輕啼。初升的朝陽暖融融的,金光灑在遠處的山巒之上, 像是為其披了一件彩衣。 常淑最是喜歡, 所以每日都起得尚早,今日更是天還沒亮就起了, 不為別的,就為慕輕塵 這廝從昨晚裝病到現在, 一直不消停。睡個覺也折騰人,不停地咳嗽,而且還是假咳,聲音干癟又尷尬, 把常淑折磨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 于是常淑捂住耳朵在床間輾轉反側、輾轉反側,在第二百二十二次輾轉反側后, 她終于忍到了極限, 猛地掀開慕輕塵的被子, 憤怒道:給本宮起來,滾去耳房睡! 耳房是宮女和太監(jiān)們的窩鋪, 慕輕塵哪能去那。 她攬回被子哆哆嗦嗦地縮進去, 慢吞吞地回答:別掀我被子, 我寒疾犯了, 怕冷。 大熱天有啥可冷的! 常淑如今懷有身孕, 脾氣到了位,可不管慕輕塵是真病還是裝病,硬扯住她胳膊,非要和她鬧出個勝負:你起來,快點兒! 慕輕塵因犯寒疾而渾身綿軟無力,像張紙片,輕輕松松就被常淑提溜起來,掙都沒掙扎一下。 出去,給本宮出去!常淑沒有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覺悟,卯足了勁兒,勢必要把慕輕塵推搡下床,力氣不夠用時,還踹出了腳。 看到那雙腳,慕輕塵就想起幾個時辰前被踹下床的事,是以不再耽擱,麻溜的滾下了床。 落地時,方覺外頭景色迷茫,天空還未顯出魚肚白。 她委屈巴巴地問:真去耳房睡嗎?可能沒位置了。 隨你的便,別再讓本宮看到你,看到你就一肚子氣! 說到肚子 常淑本能地伸手摸了摸,心想,別動氣別動氣,以免傷到孩子。 正這般自我調節(jié),就聽慕輕塵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 天都沒亮呢,山間寒氣還有些重,會致我寒氣入骨 啪的一聲,常淑扔出一床被子,不偏不倚正好扔到她頭頂,罩住那張十分欠扁的臉。 那就蓋被子,避寒! 慕輕塵的困意還沒散,打了個呵欠,抱著被子走了,沒走兩步又折回來:被子給我了,你怎么辦 好咧。 慕輕塵到底是主子,身份擺在那,哪能真去耳房和奴才們混成一堆。 穿好衣服,裹上被子出了寢殿,觀察起院子里的石亭嘉量,估摸出還有小半個時辰天就大亮了,于是嘆息一句:還是不睡了,等天亮吧。 她揉揉酸澀的眼眶,在石梯上找了塊干凈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去,百無聊賴中,一陣溫潤的風穿過芙蓉樹梢,有粉白的花瓣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慕輕塵便開始數數,數來數去,發(fā)現共掉落花瓣二十一片。 不知下一陣風吹過時,命喪黃泉的又會有多少? 她攏了攏滑落肩頭的被子,靜靜等待著。 未及,常淑出來了,不聲不響的,什么也沒說,只挨著她坐下。用手捧住臉,抬頭望向微亮的天空,一雙鳳目晶瑩透亮,讓人想起公主府內的含霜池,每每驕陽高掛,它都像被撒了一把碎金子似的,閃爍出耀目的光芒。 慕輕塵扭頭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癡,覺得她是如此靜謐美好。 常淑感受到她的目光,很是小氣的把臉埋進膝蓋,賭氣道:不想理你! 慕輕塵靠上去撞撞她,口氣戲謔:那你出來做甚? 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看日出。常淑口是心非著。 巧了,我也是看日出的。 常淑癟癟嘴,鄙視她道:你明明在數花瓣,本宮剛剛都聽到了。 慕輕塵瘋狂地搖起腦袋,抵死不認。 常淑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眼底閃過狡黠的光:既然如此 她拖了聲長調,又故意頓了一頓:你就隨本宮一起上房頂吧! 旋即纖臂一展,把慕輕塵連人帶被攬進懷中,再輕輕巧巧的往上一躍,穩(wěn)當地落在了歇山屋頂上。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慕輕塵還未做出答復便覺身子忽然懸空,兩株芙蓉樹變成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圓點,隨后腳下傳出清脆的聲響,她循聲低頭,看見了黃澄澄的琉璃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