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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樾也同樣把這些收入眼底。 他將自己已空了的酒盞在指尖轉了兩下,最后卻死死捏住,捏得指尖都泛起白。 昳麗的桃花眼中此時透著冷冽,只不過不大有人敢看他,自然也無人發(fā)現(xiàn)。 “本王也要敬沈昭儀一杯,”他竟再度開口,聽得眾人包括太后,都是心里一緊,“陛下病愈是喜事,沈昭儀是功臣?!?/br> 沈琬拿著團扇輕扇的手頓住,隨即端起酒杯,遙遙敬了一下慕容樾。 若她此時扭扭捏捏,反而引人詬病。 一時二人皆將酒飲進,慕容樾道:“祝沈昭儀平步青云,與陛下舉案齊眉?!?/br> 沈琬朝著他略福了福:“多謝定安王?!?/br> 然后便垂下眼簾,一派低眉順目的模樣,專心致志給慕容胤夾菜。 慕容樾也只自己顧著自己的。 二人再也沒有把目光放到對方身上過,不再有任何交集。 ** 宮宴結束后,慕容胤有些疲累了,沈琬便親自攙扶著他回了廣陽殿。 才剛一入殿,太后身邊一位女官便來尋沈琬,把沈琬叫到了僻靜處。 “太后娘娘說了,今日陛下的精神不錯,昭儀入宮也有幾日了,若合適便把事情辦了,早日誕下龍嗣才好?!?/br> 沈琬靜靜聽著,只應是也不說什么,女官說完話便滿意地離開,去向太后回話了。 這時小太監(jiān)也來叫她:“沈昭儀,陛下洗漱完已經(jīng)躺下了,這會兒還沒入睡,昭儀要不要過去陪著?” 沈琬跟著小太監(jiān)過去。 慕容胤正靠在床上,手里玩著一只草折出來的蚱蜢,見沈琬過來,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xù)自己玩自己的。 沈琬對此司空見慣,于是便在一旁坐下,也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慕容胤玩著。 方才她已經(jīng)很是思考過一番太后的話,她倒不排斥和慕容胤發(fā)生點什么,反正她是他的妃嬪,這一世入宮也本就是抱著豁出去的心態(tài),沒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與此同時,沈琬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上輩子的時候,慕容胤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一開始也是由她照顧慕容胤的,太后也來提醒過她幾次,但她一直都和慕容胤睡一張床,慕容胤好像從始至終都沒主動過,她就更不好意思說了。 后來慕容胤的身體徹底好轉,搬離長樂宮,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宮室,從此慕容胤大多時候都是在孫昭容那里過的夜,只偶爾來她這里坐坐,她更沒機會了。 其實沈琬一直有所懷疑,但想到孫昭容又生了皇子,那懷疑也就不成立了。 眼下,沈琬看著興致勃勃玩草蚱蜢的慕容胤,不禁又懷疑起來。 沈琬決定試一試。 她點了一下草蚱蜢的腿,說:“陛下,我們睡了好不好?” 慕容胤再次看了她一眼,倒是把草蚱蜢放在一個方形的小盒里收好,壓在枕邊。 沈琬抬手去脫慕容胤的寢衣,她活了兩世,也是第一次刻意勾引人,便有些緊張。 慕容胤抓住她的手:“別了,朕有點累了,以后再說?!?/br> 沈琬只能悻悻收回手,正想著就這么算了時,原本已在外殿候著的宮人又匆匆進來。 “陛下!瑤華宮剛剛派人過來,說是孫昭容肚子不舒服,來請陛下過去!” 慕容胤從床上坐起,連忙問:“可請了太醫(yī)?” “太醫(yī)已經(jīng)過去了?!?/br> 慕容胤想了想,最后還是起了身。 沈琬臉上也不見惱怒,只是默默和宮人一起服侍慕容胤換了衣服。 最后慕容胤要走,她說了一句:“陛下早些回來,臣妾等著陛下。”說完,又虛指了指太后寢殿方向。 慕容胤會意,點點頭便匆匆出門。 他一走,沈琬便去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枕著手臂躺在床上,很是愜意。 孫昭容今日被太后禁了足,她本來還打算再從長計議,沒想到孫昭容那么沉不住氣,簡直是自己送上門來。 一直到子時,沈琬已經(jīng)睡過去一回,慕容胤才回來。 他才剛剛能下床走動沒幾日,今日又有宮宴,本就疲勞,還連夜被孫昭容叫過去,此時便明顯有些疲態(tài),臉色也煞白。 孫昭容方才又在他懷里哭一回,慕容胤更是身心俱疲。 一時歇下了,沈琬慢慢給他按著額頭,慕容胤才覺得舒服些。 沈琬道:“臣妾去放些安神香,陛下趕緊睡了。” 說完便下了床,往爐里仍下一丸安神香。 這香是她自己制的,崔若仙睡眠不好時常用的,效果比其他安神香好些,正常人用了倒是無妨,慕容檀也能用,但他體弱,這一丸下去,睡夢中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打雷著火都醒不來。 沈琬等香丸的香氣散出,深深吸了一口,這才回去。 慕容胤已然睡著了。 沈琬笑了,走到他身邊躺下。 接著她便拿開了慕容胤身上蓋著的被褥,使慕容胤只著了一件單薄寢衣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時近初秋,雖還有暑氣未消,但夜里也已經(jīng)有了涼意,殿里又放了冰盆,睡覺的時候還是需要蓋著被子的。 沈琬拿掉慕容胤的被褥,即便是他睡得冷了,因為有安神香在,他也并不會被凍醒,神不知鬼不覺。 于是慕容胤就這樣睡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