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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缺錢?在這里好吃好喝供著,出去后不知道該怎么活?”姜菀眉無視清竹的話,直言不諱道。 “不是的小姐,我攢了不少靈石,生計不成問題。我……我就想留下來服侍小姐?!鼻逯衿砬蟮乜聪蛩?。 姜菀眉無動于衷,拉著寂卿坐下,說:“你看到了,我現(xiàn)在有了新玩具,不需要你了。實在不愿走,你可以去服侍其他客人?!?/br> 清竹沒想到看似溫柔的女子竟能如此絕情,仿佛剛才與他耳鬢廝磨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看到他受傷的眼神,姜菀眉說:“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來此處是尋歡作樂,不是來找人談感情的。我與你是錢·色交易,我沒賴賬,給了你靈石還附贈賣身契,這都不夠兩清?” 清竹再也聽不下去,捂著嘴跑開了。 寂卿只覺心底生寒,姜菀眉對待現(xiàn)在的他,也是這樣的想法嗎?一場交易,玩過就能拋開? 碧荷沒想到她家小姐玩這么大,逛個花樓都能把樓直接買了,這事若傳開,小姐的名聲只怕要“更上一層樓”。 姜菀眉看向寂卿,“再問你一次,知道我是誰嗎?” 寂卿張了張嘴想解釋,最后只吐出了一句,“姜姑娘?!?/br> “終于不再裝了?”姜菀眉冷哼,捏著他的下巴就強硬地吻住他的唇。 在寂卿的記憶中,姜菀眉過去給他的每一個吻都極盡纏綿溫柔,從未有如此刻這般粗暴蠻橫。 他的嘴唇痛到發(fā)麻,舌尖也被她咬了,但伴隨著疼痛的是他心里潛藏的激動。 是的,他可恥的發(fā)現(xiàn),即使姜菀眉換了一具身體,他都無法免疫她的吻。 姜菀眉揮出一掌,將桌面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清瀾連忙拉著碧荷退開,挪到隔壁桌,給他們留下足夠的空間施展。 “砰”地一聲,姜菀眉將寂卿壓到了桌子上。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猶如女王般氣勢驚人,寂卿甚至在她身下忍不住渾身顫栗,不知是興奮還是慌亂。 “騙我很好玩是嗎?看我為你擔驚受怕,苦苦尋你,是不是很有趣?”姜菀眉說,“當和尚時跟我說不會還俗,轉(zhuǎn)頭換個身份就說要娶我,世上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男人嗎?” 寂卿臉色一白,張口就想為自己辯解,但姜菀眉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她拿起桌上的草莓,用力一捏,草莓在她手里變成了草莓泥,汁水橫流。 姜菀眉把草莓泥從寂卿的嘴唇一路抹到了他的鎖骨。 她俯身再次堵住他的嘴,草莓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化出絲絲的甜。 寂卿認命般閉上眼,任由姜菀眉擺布。 直到把草莓泥都吻了干凈,姜菀眉才貼著寂卿耳朵說:“以前我覺得你比草莓甜,現(xiàn)在……草莓比你好吃多了。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沒人會一直慣著你,等我對你完全失去興趣,任憑你長得再美都沒用?!?/br> 寂卿睫毛顫動,耳畔明明是溫柔的細語,說的話卻與她的語氣截然相反。 姜菀眉直起身,看著雙眸緊閉,耳朵尖都通紅的男人,嘲笑道:“就你這副模樣,還能繼續(xù)當和尚?趁早還俗,別為難自己,免得憋壞了身體。” 聽到姜菀眉的冷嘲熱諷,陷入情網(wǎng)的男人越加清醒,他緩緩睜開眼睛,努力壓抑住心底的悸動,讓自己恢復冷靜,反復告誡自己要穩(wěn)住道心,不能因為那些紅塵俗世亂了心志。 寂卿調(diào)息了半晌,才艱澀道:“貧僧此生不會還俗,恐要令姜姑娘失望了?!?/br> 姜菀眉見寂卿面無表情,一點都不想為他之前的欺騙道歉,還堅持與她犟嘴,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扯著他的衣領將他從桌子上提起,冷笑道:“別自我感覺太好,你真以為我非你不可?你不還俗我還能傷心欲絕不成?少搞笑了,本小姐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不差你一個!” 寂卿動了動嘴唇,心里一片苦澀,想說點什么緩解緊繃的氣氛,卻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讓她看了就來氣。 姜菀眉騰地轉(zhuǎn)身,隨手扯過一個容貌秀美的小倌,就往一邊的空桌走。 小倌被她抱入懷中坐到椅子上,姜菀眉挑起小倌的下巴,笑道:“長得不錯,就不知會不會伺候人?” 小倌握住她的手,先吻了吻她的手背,接著在她每一根手指上都留下了一吻。 姜菀眉滿意笑道:“還是你懂事?!?/br> 寂卿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一顆心如墜冰窖,方才與姜菀眉親吻時的火熱散個干凈,徒留一片冰涼。 他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這樣的女子,想對你好時可以為你拼命,不想要你時,也絕不會回頭看上一眼。 痛意在胸腔里瘋狂蔓延,寂卿捂住胸口,緩緩站起身。 他一步步朝著正與小倌調(diào)笑的女子走去。 姜菀眉余光瞥見他,故作不知,繼續(xù)與懷里的小倌說笑。 寂卿站定在她面前,鼓起勇氣道:“這里不是好地方,有什么話,我們回府再說?!?/br> 道歉還需要挑地方?姜菀眉哼道:“有話就在這里說,現(xiàn)在雅軒閣是我的地盤?!?/br> 寂卿說:“我想離開這里,你和我一起走嗎?” 姜菀眉挑眉:“我為何要走?我還沒玩夠呢!” 寂卿心下一嘆,他根本沒有資格管束她,即使再不愿看她與小倌調(diào)笑,他也無能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