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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被抱錯的那個崽(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1頁

第111頁

    閻銘隨手把拎著的倒霉蛋然放在一旁的“尸體”上,接著抬腳向著那邊的管家走去。

    閻銘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太快,管家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會兒見人往他這邊走過來,才終于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臉色一下子刷白下去。

    他嘴唇哆哆嗦嗦的,但是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閻銘揪著后脖領(lǐng)子一把拎了起來。

    以后者多年貪墨囤油水養(yǎng)出來的體型,當(dāng)然無法用“拎小雞仔”這種形容——成年待宰的肥豬還差不多。

    但是對于閻銘來說,就是這重量再添上一倍也算不了什么,他輕而易舉的就把人拎到了針墊子上方。

    被提著管家在半空中無處著力,但意識到閻銘想要做什么,簡直是拼著命要往后縮,撲騰著四肢的模樣可笑極了。不過他這會兒卻也顧不得這些,整個人汗如漿下,半點(diǎn)不見方才的淡然,連聲求饒,他:“大少爺饒命!饒命?。∈切〉牟恢么?、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少爺放小的一馬,小的來世今生必定當(dāng)牛做馬以報少爺大恩大德!”

    這聲音凄厲、說話間已然涕泗橫流,全全然然一副悔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態(tài)度。

    這意想不到的滑跪速度讓閻銘一時之間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頗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不過管家這么多年養(yǎng)出來的肥膘在這時候起了相當(dāng)重要的作用,只聽“嘶啦”一聲布帛撕裂的響,管家原本恐懼求饒的聲音一頓,隨之而來的是殺豬一樣的慘嚎。

    閻銘:“……”

    “…………”

    對著那個正弓成蝦米、抱著膝蓋在地面上翻滾的胖子,他忍不住露出點(diǎn)相當(dāng)一言難盡的無語表情。

    閻銘確信以自己的控制力、剛才絕對及時把人扔出去了,那些針就算扎了也絕對只是穿透布料、扎破了點(diǎn)皮rou的程度,比起膝蓋來、他覺得那人更該捂的是腚。

    眼見著這個人有這么一直不停嚎下去的架勢,閻銘忍不住拿小指掏了兩下耳朵,“差不多行了?!?/br>
    他說著又往側(cè)邊挪了兩步,拿腳跟踢了踢那群從被放倒之后就裝死不動彈的家丁,“你們也是?!?/br>
    要不是對自己下手的力度有數(shù),閻銘這會兒還真以為自己一不留神鬧出人命來了呢。

    這賀家也是,家里一個個的……

    ——全都是人才!

    ……

    閻銘本來確實(shí)是氣的,但是被這么一群“人才”一攪和,他覺得有功夫跟這群人生氣都是浪費(fèi)力氣,當(dāng)下也懶得再糾纏、抬腳就要往外走,結(jié)果還沒走出去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腳踝、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抱住了小腿。

    閻銘:?!

    他差點(diǎn)把人一腳蹬出去……

    這要是沒忍住,現(xiàn)下抱著他腿的這人可真是不死也殘。

    ——來人正是剛才還涕泗橫流的管家。

    閻銘收著力氣稍微抽了抽腿,居然沒有抽動,可見這人真的是下了死力氣抱著。

    閻銘:“……”

    他皮笑rou不笑,“你還真打算讓老子跪那個針墊?”

    真沒看出來,這人還這么盡忠職守。

    管家哪里還敢啊,聽閻銘這么一說,他立刻哭嚎出聲,“還請少爺息怒!息怒?。∈切〉墓砻孕母[、被豬油蒙了心??!”

    “這跪祠堂確實(shí)是家主的吩咐……但是父子連心,少爺是老爺?shù)挠H子,哪里會有這般狠心的?!這針、針墊子都是夫人的主意啊……”

    管家這也是沒辦法。

    他剛才見閻銘頭也不回地走了,只以為這人要離開賀府,而以對方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武力要再來十個家丁也根本攔不住。

    他是知道家主找回來這大少爺?shù)脑虻?,而他自己又領(lǐng)了看守的職責(zé)……

    倘若真的讓這位就這么走了,他的下場絕對比死更難過。

    再加上這次的作為又是他收了夫人的好處、背著家主擅作主張。

    當(dāng)然到了做到一府大管家這種程度,他也不是誰的好處都收的,只不過現(xiàn)下的夫人確實(shí)是家主的心頭好,他這作為既是變相討好了家主,又有好處可以拿……簡直是何樂之而不為。

    只是他當(dāng)時樂顛顛地接下那一包鼓鼓囊囊的銀子的時候,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地步??!

    要是因為這樁事讓這位大少爺憤而離府,事情敗露之后,倘若讓家主知道了,那他真是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看家主為晗少爺填進(jìn)去的人命就知道了、那何止是十條?!

    被這么抱住的閻銘稍稍一愣,“夫人?”

    他對這個夫人還真沒有什么印象。

    雖說修行之人不怎么注重男女大防,但是他也不好一直盯著人家妻室看啊……

    ……

    ……

    這祠堂閻銘當(dāng)然到最后也沒有跪。

    在聽完那管家說了事情的始末,閻銘黑著一張臉回來吧,就是從頭到尾跟沈詢說了一遍,末了忍不住感慨,“這女人也太毒了吧?我不就沒叫那句‘娘’嗎?居然記恨到這程度……”

    賀晗在賀府里仍舊頂著一個正室嫡出的身份,在名義上和閻銘假冒的這個身份是同一個娘的雙生兄弟。也因此,閻銘倒沒有把何賀晗的那點(diǎn)齟齬和這個后娘聯(lián)系起來……他真是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自己跟那夫人有什么過節(jié),最后只能歸咎到那天張了半天嘴也沒能叫出的那個稱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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