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嫁個好人(h)
烏云散去,明月高懸,夜涼如水。 屋內(nèi)旖旎一片。 占青以將勾怯抵在墻壁上,一手抬起她的大腿,一手攬住她的細腰,將欲根再次推了進去,感受著濕熱的褶皺被撐開,他的欲根被滑嫩的甬道包裹,占青以再也忍不住了,將頭埋進勾怯的肩窩里沉淪,下半身瘋狂的抽插起來。 他身后的紅尾擺動的更加厲害,昭示著當事人的動情投入,勾怯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又一次陷入了混沌之中,除了被動的承接歡愛,她的腦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好像又回到了無清山。 勾怯平素最喜歡大師姐,她雖年紀不大,但性子沉穩(wěn),溫柔可親,對觀里每個人都很好,尤其是對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勾怯,也許是看她可憐兮兮的,總在她被其他師兄師姐欺負的時候站出來護著她。 所以師姐離開無清觀那天她偷跑到后山哭了很久很久,其他師兄師姐叫她踐行她也鬧脾氣不去,結(jié)果哭到太陽快要下山時又后悔了,跑跑跳跳沿著小路追下山去,她那時候還不知道無清山的傳說。 結(jié)果大師姐也沒見到,還在山里迷了路,出也出不去,回也回不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半天,直到天都黑了。 無清山環(huán)境極好,蟲蟻野獸自是少不了,入夜之后還聽到了狼叫,勾怯只能爬到樹上抱著樹干瑟瑟發(fā)抖,等天亮再做打算。 本來她靠著樹干都快睡著了,突然感覺到一片冰涼,睜眼就看到了一只白色小蛇趴在自己腿上,正吐出蛇信子發(fā)出“嘶嘶”的叫聲威脅她。 勾怯嚇的失去平衡從樹上跌了下去,幸虧沒有頭著地給摔成傻子,但是腿卻骨折了,膝蓋也擦傷了。 趁著鮮血還沒滲出太多,她趕緊撕下裙擺給傷口完全包裹住,還把發(fā)帶扯了下來緊緊的纏在膝蓋上。 她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四周的環(huán)境,確定沒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才扶著地面支撐身體起來,劇烈的疼痛從腿部傳來,讓她完全不能堅持站立,只能靠在大樹下休息。 聽到狼的嘶吼聲越來越近時,勾怯心想,這下子完蛋了。 就在她被群狼層層圍住時,師父宛如天神一般踏著“山河”及時趕到。他是這無清山的主人,就連野獸也要給他面子敬他畏他,只一個眼神,就讓頭狼帶著一眾狼子狼孫迅速退散。 師父收起折扇縮入衣袖中,彎下腰來查看勾怯的傷口。 “無甚大事,能起來嗎?” 勾怯想起剛才的鉆心劇痛,使勁搖了搖頭。 師父無奈的遞給她一只手,隔著夸大的衣袖,勾怯握住了師父的手,他的體溫跟臉色一樣,都是冷冰冰的。 師父將她扶起來后彎下腰半蹲著,“上來?!?/br> 勾怯楞了一下,看懂師父的意思后小心翼翼的跳上了他的背,兩只手緊緊勾著師父的脖子,生怕在騰空飛行的時候被亂入的小鳥或者不合時宜的大風沖撞下去。 但師父卻并不打算使用法術(shù)飛回道觀,而是選擇了徒步。 “骨頭碎了,回去找你叁師兄修復(fù)一下,不出七天就能痊愈?!?/br> 師父背著她走了好長一段山路,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交代她治腿的事。 說起這個,勾怯又開始郁悶起來。 她的大師姐是眾位師兄弟里醫(yī)術(shù)最好的,無論是他們習武打架傷了胳膊腿破了相,還是遇到個瘸腿瞎眼的小動物,大師姐都能治好。她在醫(yī)術(shù)上有極高的天賦,師父不止一次夸過她。 “師父,大師姐為什么要走啊,她不繼續(xù)跟您修習仙術(shù)救死扶傷嗎?” 勾怯知道他們都會有離開無清山的一天,但沒想到大師姐走的這么突然這么早,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甚至沒有親自告?zhèn)€別。 “她的醫(yī)術(shù)已習成,再無留下來的理由?!?/br> 師父的解釋也順理成章沒什么好繼續(xù)說的,但勾怯卻從七師姐那兒聽到過另一番說辭。 “大師姐有心上人,原是等她修習結(jié)束再成婚的,但不知怎么的婚約取消了,大師姐收到家書后哭了一宿,第二天就跟師父提要下山的事了。”七師姐把八師兄拉到樹下小聲說。 “???真的假的?!卑藥熜致犕赀@話有些震驚,提出了質(zhì)疑,“我當多大的事呢,跟師父請個假下山一趟問清楚不就行了,怎么搞出這么大陣仗,還以為以后都不回來了?!?/br> 七師姐重重敲了八師兄的腦門,“道規(guī)都忘完了是吧,我們無清觀第一條規(guī)矩是什么?” 八師兄捂住腦袋恍然大悟,嘴里念念有詞。 “凡在觀內(nèi)修習期間,戒驕戒躁,苦修勤學(xué),應(yīng)摒棄七情六欲,專心修行,方得大道。” “對啊,雖然師父沒有要求我們學(xué)成離觀后繼續(xù)苦修禁欲,任我們自由,但是在無情觀里切不可生出旁的心思,大師姐的心已經(jīng)亂了,再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了?!?/br> 這些話都被躲在樹上偷懶的勾怯聽了去,她年紀還小,不懂那些情事糾纏。 但卻從他們嘴里知道了男人的可怕,也暗暗記在了心里,這里好吃好喝,她可不想太早離開,能混一日是一日。 “師父,徒兒永不嫁娶,就這么永遠留在無清山陪著您好不好?!?/br> 勾怯的嘴跟抹了蜜一樣甜,因此討了不少好處,就連一向死守規(guī)矩不好說話的五師姐都有被她哄高興的時候,說她油嘴滑舌,真虧了當個女子。 “你要是個男子,不知道得哄騙多少女孩子。” 勾怯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還順便拍了一波二師兄的馬屁,“那不可能,我沒錢啊,如果我是女子肯定喜歡二師兄這樣的,大方多金,儀表堂堂?!?/br> 除了脾氣臭一點。 墨堯?qū)@一番夸獎很是受用,那幾日都沒再找過她的麻煩。 “不用。”師父斬釘截鐵的拒絕她。 勾怯還在心虛是不是自己騙吃騙喝的心思被師父看穿了,師父繼續(xù)說道,“我雖要求你們禁欲清修,但也不會罔顧人性讓你們一輩子不行嫁娶,只是想要修行到最高境界,必然要摒棄私欲一心向道,情愛易擾人心神,易徇私生妄念執(zhí)念?!?/br> 當然后面這番話是對二師兄五師姐這樣的奇才說的,對于勾怯這樣的廢材,師父他則是另一套說辭。 “如果小九能遇到志同道合的心儀之人結(jié)為道侶,護你一生無虞,那也是最好的選擇了?!?/br> 勾怯心想,師父一定是對她失望透頂又嫌棄非常了。 別人是斷情絕愛禁欲苦修,最終斬妖除魔拯救蒼生,而她則是,快快樂樂,嫁個好人。 師父背著勾怯逐漸放慢了腳步,她還以為是師父累了要歇歇,但是他卻問,“走了有一段路了,記住多少?” “什么?”勾怯正在心里吐槽師父偏心,突然被提問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連連點頭應(yīng)聲附和。 “全都記住了,師父放心。” 她后來才知道,師父是問她有沒有記住回無清觀的路。 勾怯又一次被翻了過來,她的雙手被按在墻上,占青以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從后面頂入了她的花xue。 占青以雙眼猩紅,努力壓制自己體內(nèi)的狂躁之氣,他咬破了勾怯的肩頸,著迷的吸吮她的鮮血,察覺到勾怯的拒絕和反抗后,他戀戀不舍的離開,伸出舌頭舔舐干凈嘴角的殘余。 隨后又繼續(xù)下半身的動作,兇猛有力,但嘴唇卻輕吻勾怯香汗淋漓的碎發(fā)。 他們從內(nèi)室做到了外室,又從外室做到了內(nèi)室。 占青以掐著勾怯的腰讓她翻身向上,跨坐在自己腰上。 他閉上眼睛抓著勾怯的腰上下活動,不似站在床邊墻壁那般迅猛,他插入的較為緩慢,但是極有力量,每一下都好像要頂進她的肚子里,將她整個人貫穿。 就著這個姿勢做了一會兒后,他似乎有些累了,將她從身上拉下來側(cè)臥,大手攬著她的兩只胸乳,從背后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下體沖撞,伴隨著又一股濃精射入,勾怯的意識漸漸恢復(fù),胡亂掙扎中被占青以反翦過胳膊,她的手摸上了占青以的尾椎骨。 “啊~”占青以浪叫了一聲,本來收起的赤色狐尾又冒了出來,在他身后長大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