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遲到的懲罰
南山sky,那間特別的包廂,紀雪薇發(fā)給蕭正明一張?zhí)厥獾那鍐巍?/br> 蕭正明看著清單上一件串的物件名稱,不禁眉頭越皺越深。 “紀雪薇,你這是要做什么?” 紀雪薇仍舊穿著圣德高中的校服,她慢慢地走進吧臺里,和以往一樣,給自己調(diào)了一杯雞尾酒。 今天不是周末,不能喝太醉,她給自己調(diào)的是一杯度數(shù)偏低的金湯力。 “弄到這些東西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吧,既齊全又干凈?!?/br> 蕭正明的手指在桌子上,輕點了兩下,“這些東西你打算用在誰的身上?謝允南?” 她抿了一口金湯力,混合著松子和碳酸水的味道頓時充斥在唇間,清爽怡人。 “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吧?!?/br> 蕭正明蹙眉,“你打算一開始就玩這么大?你這到底是喜歡他?還是恨他?” 紀雪薇低下頭來,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她看著杯子的冰塊,閃著透亮的光芒,在酒液里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這世界既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蕭正明,你覺得對嗎?” 蕭正明不解地聳了聳肩,紀雪薇揚眉笑了笑,推開包廂的門,翩然離去。 音響里傳出的音樂震耳欲聾,五光十色的燈光讓人眼花繚亂。 紀雪薇走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身校服與夜店里的人格格不入,不時有人側(cè)首張望。 舞池的另一邊,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正在獨自喝酒。 規(guī)整的襯衫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衣袖被拉到小臂上,顯出線條流暢的肌理,透著幾分的漫不經(jīng)心。 他剛剛拒絕了一個前來搭訕的女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準備離開這個夜場。 起身的時候,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舞池的另一邊,看見那個穿著校服的身影一掠而過。 他微微一怔,腳步也停滯了下來。 腦海里的記憶頓時翻涌而出,對上了那張清淡而恬靜的側(cè)臉。 是她,真的是她。 他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她。 少年趕忙撥開擁擠人群,向著少女的方向前進。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遠,他只追到她走出夜場大門,登上一輛黑色轎車,揚塵而去。 他氣喘吁吁地彎下身來,定定地看著疾馳遠去的轎車,清亮的眼眸幽深起來。 只差一步,就只差這一步,他就找到她了。 周五的晚上,謝允南在家做著功課,但注意力不像平時那么集中,他不時地在看著時間。 其實,已經(jīng)過了八點,但他還沒有去那個酒店。 他打開手機,只見那個黑薔薇的頭像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握著手機,低下頭,又想起上周五的那一幕,那個叫莎莎的少女對他做的那些事情。 她在他的面前使勁地揉弄自己的雪乳,拉扯著櫻紅的乳尖。 雪白的小腳搓著他硬挺的roubang,他濃白的jingye射滿了她的趾間。 那些香艷yin靡的畫面讓他渾身燥熱,喝了一大杯冷水,才是安撫住體內(nèi)的躁動。 如果今晚過去的話,她是不是又會用別的方法來折磨他? 只是,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他竟然一點也不討厭,那個戴著黑羽面具的少女。 不過,如果他今天不去,她會不會選擇公布那個視頻? 他覺得她會,因為她對待他就像對待一個玩物,沒有太多濃烈的情感,仿佛惡作劇一般,不管不顧任何的后果。 他咬了咬牙,還是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除了他的房間,家里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格外的安靜。 謝允南父母離異,他從小跟著母親長大。他的母親謝楠是一位女強人,常年出差,忙于自己的事業(yè)。 同時,對于學(xué)習(xí)優(yōu)異,自律性強的兒子,謝楠也一向放心。 因此,他基本上都是一個人住。 時間剛過八點半,謝允南再次登上了那架通往酒店頂樓的電梯,和上次惴惴不安的心情不一樣。 這一次的他,竟然多了一絲特別的期待,一絲莫名的興奮。 當他看見黑色西裝的保鏢還是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他莫名地松了口氣。 和上次一樣,反手戴著手銬,他進了那個房間。 只是他剛一進去,少女的手就從一側(cè)伸了過來,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從后面抱住了他。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他的身軀驟然僵直,她身上甜沁香味撲面而來。 “謝允南,你遲到了。” 她甜美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地響起。 “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