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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仍舊保持著亢奮狀態(tài),找到了狐二,問他生發(fā)藥膏用得怎么樣了,還讓狐二用完繼續(xù)找她拿。 狐二也感覺自己非??簥^,他大膽亮出了自己已經(jīng)長出細小絨毛的尾巴,想和白芍反饋。 但白芍已經(jīng)走出門外,見到一個人問候一句。 她突然就很想找池煙,勇敢傾訴自己的敬佩之情。 去找池煙的路上,她碰上了一位新來的女同胞。 女同胞穿著花襯衫,身量標準,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股時尚弄潮兒的味道鋪面而來。 白芍和她打招呼,瞧她走路的方向,問道:“你也是來找池院的?” 花襯衫瞄了白芍一眼,立馬將白芍和自己記過的檔案資料對應上。 似乎不太對,按照以往的直播情況,白芍導師明明是一名標準的社恐。 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點都不社恐。 “白導師好,我是新來的副導演,花綺,確實是要去找池院?!?/br> 白芍一笑,“走,一起去?!?/br> - 池煙早早吃完飯回自己院子里了,和過來找她的月無憂閑聊著。 天已經(jīng)入秋,太陽不如以往毒辣,池煙將躺椅搬到了院子,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她還問月無憂要不要一起。 月無憂不喜歡曬太陽,拒絕了。 她跳到樹上避日光,擦拭著自己手上的劍,目光溫柔地望著池煙。 要是狐二在,肯定會喊月無憂不公平。 平常他和兩個弟弟,只要坐姿不端正點,就會被月無憂訓斥。 可是池煙呢,她居然能光明正大地當著月無憂咸魚躺,還能被月無憂這么溫和地看著。 做狐太難了! 躺了沒一會,白芍和新副導花綺過來了。 池煙自然地打招呼,復制多兩把躺椅,請她們一起躺下曬太陽。 要是以往,白芍肯定會因為不好意思連忙拒絕。 但今天,她非常自然地躺在上面,甚至還伸手拿走了池煙的一點零食。 新副導花綺暫時沒有坐下,先和池煙介紹起自己來。 “院長,因為后續(xù)會有其他活動安排,為了方便進行各種管理,我需要在學院里面住。” “沒問題,空的都能住,你自己挑?!?/br> 池煙還記得上個副導劉原墨,他從來都不住在學院,聽攝像師楚樂說,安排事務也是在線上,只有偶爾會過來。 果然還是姐妹親切點。 池煙和花綺聊了會,充分感受到花綺身上的女強人風范,大為投緣。 花綺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平板,調出一個帖子。 “這是我在某平臺上收集到的消息,之前直播賣的藥劑已經(jīng)全部發(fā)放了?!?/br> 藥劑是通過節(jié)目組的直播平臺賣出去的,花綺身為副導,自覺具有監(jiān)督的責任。 花綺繼續(xù)說:“先前售賣的變味藥劑,有意料之外的收獲,討論的熱度很高,還上過熱搜?!?/br> “變味藥劑?”池煙聽這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能讓吃的東西和想象的味道一樣的那個?!被ň_解釋,“其中,有一位曾經(jīng)得了重感冒,以至于神經(jīng)受損,失去味覺和嗅覺的人,發(fā)文稱自己喝了藥劑后就恢復了正常。” 甚至還激動地表示要讓池煙的孩子當她媽。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但確實能夠感覺到這位網(wǎng)友的激動之情了。 再結合之前攝像師楚樂的meimei重病恢復的事件,外界的人開始猜測,藥劑是否能夠解決一些難治好的疑難雜癥。 這個發(fā)現(xiàn)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畢竟雖然靈氣復蘇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覺醒根骨的,就算覺醒了,也不一定能夠自動恢復患上的疑難雜癥。 原本,醫(yī)修學院的研究對象主要是靈修,普通人的病痛交給各大醫(yī)院來解決好。 但如果能夠開啟一個分支,用靈氣來治療普通人的話,也許能夠有更好的成效。 看病難看病貴一直都是大家面臨的問題,很多人甚至因為這點,出問題了也憋著,不敢去醫(yī)院。 一旁的白芍導師聽到花導演說的話,開始沉思起來。 白芍正想說話,池煙忽然開口了。 “開家醫(yī)院吧?!彼哪抗饴湓诓贿h處隨風掉落的葉子上。 誰都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池煙也有父母。 曾經(jīng),她也有個美滿的家庭。 正是因為這個,到了異界后,她才會輔修魔藥學。 “我想聯(lián)合醫(yī)修學院,開一家對靈修、普通人都開放的醫(yī)院?!背責熤匦抡f道,目光又恢復了往日的散漫。 在樹上站著休憩的月無憂聽了這話,保養(yǎng)劍的動作一頓,抬眸望向池煙。 周圍的靈氣似乎濃郁了很多,月無憂皺起了眉頭。 本來池煙周圍的靈氣就比正常的要濃郁,現(xiàn)在居然更加密集了? 不過,能說出這樣的話,池煙不虧是她故友的孫女,格局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這才是濟世的風范,池煙年紀輕輕,卻比她看得還要通透。 是她活得太久,以至于迷惘了。 月無憂卡著的瓶頸忽然一松,進入了一種十分玄妙的狀態(tài)。 其他人的等階不夠高,察覺不到靈氣變化,還在繼續(xù)剛才的對話。 白芍很激動,顫抖著手打電話給她自己家的院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