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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用指甲掐自己的手,試圖減少自己的恐懼感,“懂了?!?/br> “看把你嚇的,奧菲莉亞的繼承人就這么點膽量?” 路西法坐到了椅上,雙腿交疊,手在桌面半撐著,就連手指彎曲的弧度都透著幾分不屑。 “這全是我的問題,和我母親無關!”安東怕他跑到那位面前說事,急切地解釋。 “那么看來,冒失策劃這次輿論計劃的,只有你自己了?!?/br> 路西法閑著的那只手拿起鋼筆,鋼筆在他指尖轉(zhuǎn)了一圈,視線落在慢悠悠轉(zhuǎn)動的筆身上,一個視線都沒有給安東。 “是,只有我?!卑矕|悄悄地深呼吸了幾口氣。 “原來是這樣呀?!甭肺鞣ㄊ种械匿摴P乍然落桌,碰撞出略悶的聲響,“那恭喜你,該受處罰了?!?/br> 幾位身穿休閑裝的人魚貫而入,身形靈活地擒住安東,捂住了他的嘴,扛著人離開。 門重新闔上,滿室寂靜。 路西法解開白手套,露出了他布滿白色傷疤的手。 他打開平板,定定地看著一張照片。 路西法身上所有的傲慢消失殆盡,就連他平直的肩膀,也塌落了些許。 窗簾被自動拉起,外頭的光滅了干凈。 唯有平板的光還亮著。 他淺淺地嘆了口氣,將照片徹底刪除,閉上了眼,久久未睜開。 第69章 突生事變第六十九天 失蹤 青禾, 小屋。 池煙翻閱著查到的卷宗資料,不知看了多久,外頭響起了敲門。 起初還以為是那些調(diào)皮的孩子在搗蛋, 可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也沒有孩童聲傳來。 她將東西都藏好歸位, 拖著步子開門。 門外是張她意想不到的臉。 “殷霧?怎么來了?!背責熀φ埶M門。 “來找你?!?/br> 殷霧跟著池煙, 沒有四處打量,眼神一直落在池煙身上。 池煙微微側(cè)了身,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不應該啊。 她從來沒有帶過殷霧來這邊,也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除非…… “我調(diào)查過你?!币箪F大方承認,“在我最開始要投資學院時,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 于是我暗地調(diào)查了你的生平?!?/br> 殷霧招待得如此干脆,沒有隱瞞, 弄得池煙一時也不好發(fā)作。 她帶著人到了小客廳,拉開木椅, 讓他坐下。 殷霧彎身坐下之時, 池煙忽然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吊墜是一個紅色小球。 看上去和她的水晶球很像。 這是她送給殷霧的,球里其實是她凝固的指尖血,能小范圍鎮(zhèn)痛。 “我還記得你當初投資是為了養(yǎng)病吧?實話告訴你, 你的病治不好?!?/br> 池煙也坐了下來,腰部往前傾,手肘撐在膝蓋處, 臉搭在手心窩,睜著貓眼望他。 明明姿勢并不算太雅觀,卻散著一股隨性的自在, 反倒顯得恣意。 他半垂眼,避開了她的眼神,默了一下才問:“為什么?” 其實,治不好也挺好的。 這樣,就可以憑借這個理由,永遠光明正大地跟在她身邊。 池煙不答反問:“你的病什么時候開始的,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事?” 殷霧手搭在扶手,骨節(jié)分明的指輕點,手上青筋分明。 “兩年前,我去昭封隔壁市出差,遇上了意外,被人追殺?!?/br> 追殺他的,是他小叔的人。 小叔仗著身邊有一群能力超凡的殺手,想取走他性命,奪走家產(chǎn)。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群殺手應當屬于那批最先覺醒根骨的靈修。 “我躲進了山中,但那群人追得很緊。為了逃命,我抓著藤蔓下了崖,找了個地方遮擋,成功地把他們騙走?!?/br> “不過我運氣不太好,人走后沒多久,藤蔓就斷了,我從山崖摔了下去。等撿回了一命,身體就開始出現(xiàn)問題了。” 說起這段經(jīng)歷,殷霧的語氣非常平靜,仿若在講一段別人的故事。 當時的驚心動魄似乎都化成了泡影。 池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上下打量著殷霧。 “從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現(xiàn)在看起來好手好腳,運氣不錯啊?!?/br> 日光透過窗打在殷霧臉上,淡化了他略顯不自然的神情。 “我當時掉下去的時候,似乎砸到了個人,所以才沒受傷。等我清醒過來,根本找不到那個人的蹤影?!?/br> 這非常不合理。 被他從這么高的地方砸到,應當是傷得很嚴重才對,不可能能夠自己離開。 當時殷霧還在附近搜尋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人的蹤跡。 要不是他腿腳沒有受傷,有這個證據(jù)作證,否則真像是一場虛幻的夢。 “那人真慘?!背責熰止玖艘痪洹?/br> 過了幾秒,她忽然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眼睛都睜大了點。 池煙情緒有點激動,搭上殷霧溫熱的手臂,“你不會去的是寒山吧?” 手上驀然覆上的涼意異常明顯,殷霧不動神色地回答。 “是,怎么了?” “你剛剛說你是兩年前去的,這時間也能對得上?!?/br> 池煙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完全忘了她還抓著他的手。 她就說,當年她穿越到異界時,為什么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痛得要死,當時她還在心里暗暗扎罪魁禍首的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