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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背責熐逑词稚鲜砥迹岸颊f你們花家精通卜算之術,那你們應當也算到了衰落的那天?!?/br> “然后就發(fā)現(xiàn),花家成也是因為荒界,敗也是因為荒界?!?/br> “再之后,你們又算出了源頭在我。所以先誘哄北陽家的嫡女進去破壞,見沒有用,又放了個所謂的法器,偽裝成系統(tǒng),結果又失敗了。于是再使了力,將兩界融合?!?/br> “可惜啊,又失敗了。所以只好守著,等著我出來?!?/br> 池煙笑得涼薄,一字一句都如利刃,毫不留情地往人心口扎去。 沒有花家介入,奶奶不會死。 而要不是花家從中作梗,她也不可能成長到發(fā)現(xiàn)興界的程度。 花家家主緩緩地閉上了眼,認命了。 “是?!?/br> 這一切都是一個閉環(huán)。 花家卜算出衰敗的未來,于是幾番介入,試圖遏制池煙成長,扭轉命運。 本來,池煙是該死了。 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池煙的奶奶李雅。 花少主從星池荒域帶走荒界時,小荒界便出現(xiàn)了錯亂的時空之力,李雅不小心觸發(fā),穿越到了現(xiàn)代。 而后定居生活,生了一女一兒,又有了孫女池煙。 某天,李雅預知到了池煙的死亡,傾盡全力,將池煙送到了另外一個荒界,一個沒有花家影響的荒界。 此時的花家,已然入局,根本算不到池煙去向,只能派人親自找。 花家的人利用投放荒界情況的鑒荒鏡,找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發(fā)現(xiàn)了池煙,將她帶回了現(xiàn)代世界。 這之后,花家的人再坐不住了,動用了秩序鈴,試圖改變池煙的發(fā)展路子。 讓她開辦學堂,一步步沾染權欲,無法一心修煉。 這樣,她就無法察覺出興界,更沒辦法影響他們花家命運。 后面,秩序鈴的器靈叛變了。 為了讓自己叛變得心安理得,那器靈還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謊言,欺騙自己說它只是一個分靈。 實際上,一直都只有它一個。 花家不是沒想過殺池煙,畢竟荒界里的池煙,于他們而言,只是小螞蟻。 可她和花家的命運已經(jīng)緊緊地牽扯在一起。 花家人不能對她動殺意,否則便徹底違背了“不得利用卜算之術背叛命運”的祖訓,所有族人都會徹底失去卜算的能力。 雖說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算是違背祖訓了。 不過,他們只是適當介入,最多因此減弱一點能力,削弱后的能力,完全能支撐著繼續(xù)經(jīng)營現(xiàn)在的場子。 花家怎么都沒想到,因為他們的干預,反倒使得池煙發(fā)現(xiàn)了興界的存在。 如果當初,花家順其自然,不去介入,池煙反而只會在荒界當一個普通人。 玩弄命運的人,最終會被命運玩弄。 最最開始,花家算到的,就已經(jīng)是他們入局后的命運了。 只要花家想改變衰敗的命運,都繞不開這個局。 他們花家,利用卜算之術創(chuàng)立了“一花一世界”,cao控荒界人,當成打發(fā)時間的戲臺子來看,早就已經(jīng)觸犯了道的運轉。 要花家覆落的不是池煙,而是道。 舉整族之力,都無法與其斗爭。 池煙站起來,聲音淡淡,“荒界在哪?” “隨我走吧。”花家主帶著池煙走到一間錯綜復雜的閣樓內。 “花家主!花家主來了!”有一個男人沖過來,跪在了他身前,“請您一定要幫我找回我不見的小家伙啊,當初我們可是簽了協(xié)議的!” 男人一出現(xiàn),池煙指環(huán)中,那只被關著的朱簽獸瞬間活躍。 “我放我的小家伙放到你們荒界中培養(yǎng),明明它在前幾個荒界還待得好好的,怎么到了那個世界,它就不見了呢!” 池煙眼眸輕瞇,拿出指環(huán)中激動萬分的朱簽獸,語氣冰冷地說道:“你要找的是這個?” 男人立馬望去,瞧見了透明瓶內的那縷熟悉的紅魂,連連點頭,上前想將它拿走。 “就是這個!花家的人果然是精通卜算,連我可愛的小家伙都能找回來,花家主,我這下是徹底服氣你們花家的本事了。” 花家主沒有開口,還往后退了一步。 只見池煙猛然將瓶摔碎,獸魂逃竄的那一剎那,云飛煙滅。 “……你!”男人氣得上前想動手,卻被池煙輕易制服。 池煙眼神森冷地看他,一道巨大的力量壓在他脊背上,“你知道你那個‘小可愛’,殺了多少人嗎?!?/br> “荒界的人哪算是人?實力低微,也沒興界的人護著,跟野草沒什么兩樣。我拿他們來喂獸,還是高看了他們,讓他們死得其所了!” 這話一說出,池煙壓著他的力道愈發(fā)加深。 男人氣打不一處來,梗直著脖子,臉都紅了。 “放開我!花家主,你家的狗都不管管嗎!” “花家主自己都難保了,還管你?”池煙繼續(xù)加重力量,他的骨頭發(fā)出陣陣脆響,“荒界的事,我管定了?!?/br> “你沒地界也沒權職,想管也管不起!” 男人咬著牙,他早被愛獸的死亡沖昏了頭腦,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池煙只是花家的一員。 “是嗎,那我今天便暫時饒你一命。讓你親眼看看,我到底是怎么管的。”池煙將男人吊了起來,轉頭看著花家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