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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江年年勾引余閻山嗎?怎么成了余閻山對江年年死纏爛打?” “對啊,看余閻山這樣子,明顯是在強迫江年年?。∥铱唇昴甓家蘖?,她哪里是余閻山的對手嘛!” “沒想到江年年被余閻山糾纏地這么厲害,真晦氣??!竟然被余閻山這種惡霸看上了,以后怎么可能有好日子過?!” “這也怪不得別人,誰叫江年年長得一副勾引人的模樣?是她的命不好,這能怪得了誰?求救有什么用,我們這群女人,有哪個是余閻山的對手?” “是啊是啊,裝沒聽到吧,繼續(xù)干活了干活了。” 兩人連忙低下頭,任憑江年年如何呼救,仍然無動于衷。 田里的女人們也都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收回自己的目光,若然無事地干這活。 她們從剛才的嫉妒和羨慕,變得有些同情了。 畢竟被余閻山看上之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到時候被余閻山玩膩了甩了,鄭天明那邊也不會要她了,到時候她就真成一個沒人要的破鞋了。 江年年收住眼淚,眨巴眨巴著杏眸看著余閻山:“放過我吧,我配不上你。” 余閻山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吐著氣,嗓音有些低沉:“江年年,好了,不用再演了,大家都沒往這邊瞅了。” “哦?!苯昴挈c了點頭,“那你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余閻山?jīng)]說話,手中的動作倒是松了些,江年年連忙從他懷里溜出來。 “怎么樣?以后在路上,在外人面前,我們都這樣演戲成嗎?” “不成,誰知道你會對我做些什么?!”江年年頓了頓,“你故意借著演戲的借口親我抱我怎么辦?” 這男人,不老實的很! “怎么?不能親不能抱?” 這幾天,余閻山的臉皮慢慢地修煉得越來越厚了,他以前是絕對想象不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的,結果現(xiàn)在和江年年在一起的時候,說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沒皮沒臉的。 江年年有毒,讓他變得‘喪心病狂’! “你說什么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像個臭流氓嗎?”江年年嫌棄地癟了癟嘴,“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更沒有結婚,怎么能隨便親隨便抱?” “江年年,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強迫你,所有的事情都和你沒關系,是我對你死纏爛打,是我在糾纏你!” “大哥,話是這樣說,但是你親我抱我和我沒關系嗎?”江年年無奈,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這男人的底氣比她還足? “你早晚要嫁給我,嫁給我之后,我們不僅會親會抱,甚至還會……現(xiàn)在,只是在提前行使我的權力罷了?!?/br> 江年年:“……” 算了不和他理論,說不通的。 正在江年年嘆氣之際,面前跑來了一個黑影。 下一秒,那人便伸出了拳頭,朝余閻山揮過去:“余閻山,我警告你,不要再欺負我meimei!” 江年年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江遠帆竟然出現(xiàn)在了面前。 余閻山?jīng)]有給江遠帆打他的機會,他抓住了他的拳頭,將他往后一推。 江遠帆力氣沒他大,也不是他的對手,承受不住他的蠻力,往后踉蹌了幾步。 江年年連忙站起來,跑到他身邊扶住了他:“二哥,我們……” 江遠帆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哭過,他看著江年年,深呼了一口氣:“年年,媽出事了!” 本來是通知meimei媽出事的消息,結果卻看到余閻山欺負meimei,他怎么能忍得了?所以不管不顧也要先打他一拳頭。 “什么?怎么回事?” “媽用刀割了自己的手腕,血一直在流,止不住了?!?/br> “現(xiàn)在呢,送到醫(yī)院了嗎?”江年年不可思議地看著江遠帆,她出門的時候葉小秀的情緒不是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嗎? 那個鐲子!所以她給她那個鐲子,是做為臨死前的遺物?! “大哥把媽送去醫(yī)院了,我現(xiàn)在就是來找你,我們一起去醫(yī)院?!?/br> 江年年拉著江遠帆的胳膊就要走:“快點,我們馬上過去?!?/br> 臨走之前,江遠帆瞪了余閻山一眼,放出了狠話:“余閻山,今天先饒你一命,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年年,我一定不會放過你?!?/br> 第19章 他開著拖拉機來了 江年年擔心余閻山回擊江遠帆,連忙拉著江遠帆離開了。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葉小秀竟然會自.殺。 不對,是她的心不夠細致,沒有體諒她的處境。 她昨天差點被張遠平侮辱,今天早上又被江翠蓮辱罵,內(nèi)心再強大的人,也需要一個療傷緩沖的過程。 沒想到這一樁樁事情,成了她想要離開人世的導火線。 葉小秀迫不及待地給她手鐲的時候,她就應該考慮到這些的,是她太笨了!江年年不禁有些自責。 “年年,縣城里的醫(yī)院太遠了,我們坐拖拉機去。” “嗯,好。”江年年點了點頭,“你和大哥發(fā)現(xiàn)媽的時候,媽的狀況怎么樣?” “我來不及問,是大哥回家才發(fā)現(xiàn)的,他先把媽帶去醫(yī)院了,讓人來告訴我的。然后我就馬上去找你了,和你一起去醫(yī)院?!?/br> “成。” 村里是有衛(wèi)生院的,但是割腕是大事,衛(wèi)生院治不好自然也不敢收人,所以只能去縣城里的大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