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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年看著余閻山,眼淚再也沒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這個臭男人,怎么這么能逞強? 如果他真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她要怎么活下去? 在這一瞬間里,江年年突然意識到,對于她來說,余閻山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年年,別哭了,眼睛都要哭壞了。”葉小秀過來扶住她,替她擦干眼淚,“年年,醫(yī)生不是說了嗎?小余他沒事的,沒事的?!?/br> “嗯?!苯昴挈c了點頭,視線卻一直停留在余閻山身上。 阿閻,快醒過來好不好?我們的寶寶需要你…… 過了半晌,江塵武也漸漸醒了過來,他胳膊上包扎成了木乃伊,動一下就覺得疼。 “塵武,塵武……” 葉小秀將江年年扶在椅子上坐好后,連忙來到了江塵武身邊,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除了胳膊之外的其他地方還疼嗎?” 江塵武搖了搖頭:“我還好,余閻山呢?余閻山還好嗎?” 危急關(guān)頭,余閻山為他擋了拳頭,還將他從對方的毒手中拉了出來,他對他有恩。 “嗯,他沒事,不過還沒醒。” 江年年沒有心思關(guān)心兩個哥哥們,她心里只有余閻山…… 可是,他怎么還不醒呢? 她咬了咬唇,跑出了病房,打算去問問醫(yī)生他現(xiàn)在的情況。 醫(yī)生還是和之前一樣的話,讓她別擔(dān)心,說只要他能醒過來就沒什么事情了。 江年年紅著眼眶回到病房,懨懨地坐在了余閻山的病床旁。 葉小秀心疼極了,兒子們受傷在床,女兒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問題。 如果這些苦難都讓她來承受該多好?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的孩子們? 江年年給葉小秀請了一個拖拉機,讓她先回去好好休息,葉小秀不愿意,但是拗不過她。 畢竟醫(yī)藥費還是找小高護士借的,她得讓她回家取錢來還給人家。 江遠(yuǎn)帆和江塵武的身體還很虛弱,斷斷續(xù)續(xù)地處于睡眠狀態(tài)。 而余閻山則是一直沒有醒過,一整晚,江年年守在他的身邊,她將他的大手攥在手心里,企圖能讓自己第一時間得知他要蘇醒的跡象。 夜深了,她最終也沒能抵擋住困意和疲憊,趴在他的病床邊睡著了。 凌晨大概五點多鐘的時候,外面的天還蒙蒙亮。 余閻山的手指動了動,他睜開沉重的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后傳來一陣劇痛,他不由得咬緊了牙。 緩緩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緊緊地攥住,小妮子正趴在他的床邊睡得正香甜。 他不忍心吵醒她,輕輕地從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她,江年年瞬間抬起了頭。 她疲憊的眼神中透露出欣喜:“阿閻,你醒了?!” “嗯,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 余閻山虛弱地抬起手,撫摸著她的臉,心疼地說道, “怎么哭成這樣了?” 小妮子眼眶紅紅的,他看著就心疼。 “嗚嗚嗚,我怕你丟下我走了?!苯昴曜ブ氖?,再次放聲大哭起來,“你還疼不疼?” “傻瓜,我怎么忍心丟下你?我不疼,一點都不疼?!?/br> 江年年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河水,怎么可能不疼?被包成那樣,怎么可能不疼? 第88章 小高護士成了護工 余閻山很想將她摟在懷里安慰她,可是他渾身都沒有力氣,尤其是背部,每動一下都很痛。 “乖,別哭了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傷口就更疼了。” “嗚嗚嗚……我不哭了,你別讓它疼?!?/br> 江年年慢慢地止住自己的眼淚,濃密的睫毛上沾著點點淚水,晶瑩剔透的。 “傻瓜,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疼了?!?/br> 貼著床睡太難受了,為啥他傷得是背? 但凡是胳膊是腿,都不至于這么累。 “阿閻,你別亂動,等下傷口裂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不動了。” 就等著早點恢復(fù)力氣,他就可以下床了,只要不一直在床上呆著,就不會這么難受。 江年年剛剛的哭聲,早已將江家兩兄弟吵醒了,不過他們就靜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啥話都沒說,不忍心打擾他們。 兩個糙漢老爺們,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搞對象的沖動。 至少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能有個關(guān)心和心疼他們的人。 他們很羨慕余閻山,能有年年這么好的女孩兒愛著他,為他擔(dān)憂為他流淚。 害,哪像他倆,雖然是在同一個病房,但是得到的待遇截然不同,兩人成了礙事的家伙,只能安靜地孤零零地躺著。 害,嫁出去的meimei,潑出去的水??!年年現(xiàn)在心里只有她的男人,哪里還有半分兄妹情?。?! 不過他倆羨慕歸羨慕,嫉妒歸嫉妒,現(xiàn)在最多的還是對余閻山的感激,畢竟沒有他在,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地活著。 天色漸漸變亮,到了七點鐘,醫(yī)生便進(jìn)來查房了。 很巧,小高護士也跟在他后面。 一個病房里,一家人整整齊齊地成了‘殘廢’,倒還是件挺讓人嘆為觀止的事情。 醫(yī)生依次為他們檢查了身體,恢復(fù)情況良好。 給余閻山檢查完之后,醫(yī)生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前不久才因為獻(xiàn)血過多暈了,這才一個月都不到,又流了這么多血,你當(dāng)你是血牛?怎么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