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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的壓制感,瞬間整個人繃得不敢呼吸,身子向后傾到極限,再仰就站不住了。 蘇瓷求生欲極強的抓住了蕭君楚衣領(lǐng)。 結(jié)果,反而將他拉得更近。 他單手將她攔腰抱住,另一只手,仍然悠閑地背在身后。 “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蕭君楚說得又慢,聲音又低,好像心情很好,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薄的中衣,將蘇瓷的后腰灼得guntang。 “寂……寂夜,不……不要……” 蘇瓷重復(fù)了一遍,發(fā)現(xiàn)腦袋里已經(jīng)亂哄哄成一團,嗡嗡的直響,幾乎聽不見自己剛才都說了什么。 “不要……?” 不要什么呢?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鋒芒犀利的薄唇,微微勾起,輕輕覆在她唇上。 她的唇,因為驚慌失措,粉粉的微顫,小小地張著,是無法拒絕的邀請。 這是他第一次目的不是那么單純地吸取好運。 蕭君楚兩片薄唇,逗著好玩似的,將她rou嘟嘟的唇拱一下,再拱一下,之后,再輕輕按下去。 蘇瓷揪著他衣領(lǐng)的手發(fā)顫,腳趾尖在鞋子里瘋狂抓地。 你……你干什么……,你是瘋批反派大佬?。∧悴粠н@樣撩我的啊啊啊啊??! 她看這本書的時候,確實是站過蕭君楚的。 這么黑暗,這么瘋批,這么禁欲的一個人,居然沒有官配,居然淪落到給白月薇當隱形小奶狗,作者是不是用腳在寫文? 不會用心寫,難道還不會用腎寫嗎? 可是自從穿書,蘇瓷就明白了什么叫葉公好龍。 在蕭君楚面前,腎是來不及反映的,因為每次都要先保腦袋。 “知道如何取悅朕嗎?” 他合了眼,開始專注于運勢的日晷,依然不緊不慢,不進不退,仿佛獵物和好吃的食物,血食和小茶點,并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 “不……不知道……”蘇瓷的唇,連帶著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他擼麻了。 “等朕心情好了,就告訴你……” 無比悠長的一啃,蘇瓷將這種溝通定義為啃。 因為,她確定蕭君楚肯定不是在吻她。 她在他唇齒間不要說感覺不到喜歡,就連欲.望都不存在。 他就是在拿她尋開心,純好玩! 而蕭君楚呢,他一向?qū)τ谧约呵榫w的克制近乎病態(tài)。 作為每晚都要睡在刀鋒上的皇帝,若是暴露了內(nèi)心的真相,就離死期不遠了。 所以越是感興趣,就越是要沒有任何興趣。 他就這么慢悠悠地,用了前所未有的長時間,將蘇瓷頭頂上日晷的金色光芒吸得幾乎見底。 之后,放開人,依然攬著腰,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優(yōu)雅地替她將唇畔水痕拭了拭,“出去多做點好事,天黑之前回來?!?/br> “……?”蘇瓷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被玩壞了,忽然做好事干什么? “瑯琊會跟著你?!?/br> 蕭君楚不再多做解釋,轉(zhuǎn)身回到圓月窗下,拿起之前合上的那本名冊,重新專注起來,仿佛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過蘇瓷這個人。 “哦?!?/br> 蘇瓷如蒙大赦,轉(zhuǎn)身時,腳軟得有點不聽使喚,卻還要強行故作沉穩(wěn),暗暗加快了步子,生怕他再忽然反悔,逃命一樣地從門縫鉆了出去。 門,被守在門口的狼奴重新關(guān)上。 蕭君楚放下手里的名冊,忽然有一陣的目光散漫,望向屋里兩人之前站過的地方,有些不知該看哪里。 她人不在此,竟然也可以影響他的心神! 前世里,蘇瓷葬身崖底的消息傳出后,衛(wèi)九泠、謝無極、闕浮生、商天行,官城錦等等所有男人,都將這女人的死歸罪在別人頭上,他們殺得你死我亡,最終同歸于盡,全部成了她裙下修羅場的陪葬品! 而笑到最后的,竟然是手足盡失,被做成人彘困在酒壇中的蕭君楚。 那時候,無敵真是寂寞?。?/br> 呵…… 蕭君楚唇角淡淡一勾,笑容惡劣,將注意力重新收回到名冊上。 “重華,替朕為攝政王備一份好禮!” 重華進屋,第一眼看到皇帝陛下雪白的衣領(lǐng)上全是女人小手抓的褶子,笑笑,“是?!?/br> - 樓下,蘇瓷站在街口日光下晃神。 手背還捂在嘴上。 被蕭君楚唇齒廝磨過的觸感,仿佛長在了上面,怎么都抹不去。 她以為兩個人親吻,就是嘴碰嘴,牙碰牙,舌頭追舌頭。 但現(xiàn)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剛剛揪著他的衣領(lǐng),又怕又恨,怕他忽然做什么出格的事,恨他干嘛只在那么浮于表面的轉(zhuǎn)悠,不給個痛快。 一想到這里,吧唧! 兩只手拍在guntang的臉蛋上,用力閉眼。 第22章 皇帝,永遠是皇帝!朕,永遠是朕!” 啊啊啊啊!要死了! 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你不怕被那瘋批吸光腦子啊??? 你忘了他是吃人的????? 瑯琊不耐煩地站在蘇瓷旁邊,叉著腰,等了好久。 “喂!到底往哪邊走?” 若不是哥哥說,盯好蘇瓷做善事,是他復(fù)位的重要一步,她才懶得給這個胸大屁股大的小矮子當保鏢。 蘇瓷也不知道蕭君楚干嘛忽然讓她到大街上行善做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