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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含混,罵完了還咬! 蘇瓷吃痛,要被揉搓死了,“你總欺負我,我不跑等死嗎……?唔……” 她的手被他堅硬的胸膛擠住,捶不動也要捶。 力氣小得,撓得人心癢癢。 蕭君楚捏著她頜骨,強迫她將口張開,又偏著頭狠狠吃了一口,才總算緩了過來,“朕何時又欺負你了?” 朕抱你出來吃烤rou! 朕幫你贖身! 朕還想把一萬八千兩的金票丟給你隨便花! “你要把我拿去送給謝無極!” 蕭君楚:…… 他頓住了,有些疑惑。 你難道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謝無極嗎? 他退開一步,放了她。 蘇瓷被擠得倆包子疼死了,又不好意思揉,背過身去,用小臂抱緊自己。 不經(jīng)意間,借著巷口幽暗的光,發(fā)現(xiàn)掌心全是血。 “你受傷了?” 她轉身。 “你管?”蕭君楚還突然委屈了。 他本來拖著刀來,想見了這女人,先砍了再吃了算了。 現(xiàn)在,運氣吸回來了,人也不知怎么,氣就消了。 “跟朕回去?!?/br> 說著,拉她手腕,要直接走出巷子。 “不能去!” 蘇瓷蹭地擋在他面前,將人攔住,推推推,用腦瓜頂頂他,將他推到墻邊,再摁在墻上。 “冷靜,你現(xiàn)在受傷了,不能去,會吃虧的!” 她一臉極度緊張嚴肅。 就算后悔白天懟了白月薇,也不能這個時候沖出去! 那兩只小手,勁兒不大,卻是實打實地在認真阻止他。 蕭君楚忽然又高興了。 “朕為何不能去。” 西關戰(zhàn)魔商天行,是他的左膀右臂,剛剛已經(jīng)進城了。 現(xiàn)在他左手狼奴在暗,右手有商天行和他在城外囤積的十萬奔雷師在明,根本就不再需要避忌謝無極的鋒芒。 蘇瓷用嘴努了努后面,“那邊,是謝無極請來的幫手!” 又努了努前面,“那邊,是謝無極未來的媳婦!” 她再低頭看他的傷,替他難過:“你現(xiàn)在傷這么重,他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候,我肯定救不了你?!?/br> 第30章 束手就擒,打個蝴蝶結 蘇瓷的言下之意,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你這個時候沖出去,白月薇顧及面子,就算想幫你都幫不了。 而我,又武功低微…… 雖然你這個人很討厭,但是,都相處這么多天了,總不能看著你死。 蘇瓷垂著的睫毛,微微卷翹,忽閃著,吐了口氣,莫名可愛。 蕭君楚忽然覺得好玩,變得不那么急著與商天行匯合了。 “不行,朕一定要去!” “你真的不能去!” “朕并非膽小怕事之人!” 他作勢想要推開她,身子卻老老實實貼在墻上,給她堵著,不動。 蘇瓷急了,一拳砸他傷口,“所以,你寧死也要死在白月薇面前?你這種人,為了女色,枉顧性命,活該皇帝做不長!” “唔……,還挺狠……” 蕭君楚吃痛,嘆為觀止看她一眼,伸手將人撈進懷里,牢牢抱住,一根手指摁住蘇瓷的唇,“噓……” 巷子外,兩撥人馬正面際會。 蘇瓷也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給他抱著。 外面,白月薇朗聲道:“商將軍,久仰威名!” 商天行拱手,“客氣,這位……,不知如何稱呼?” 他故意的。 白月薇手握前任國師的月刀衛(wèi),卻因為身為女子,并無官職。 雖然與謝無極的關系人盡皆知,但因為出身只是世家小姐,兩人至今并無名分,所以,最多喊一聲白小姐罷了。 白月薇一出馬,就被輕而易舉地嘲諷了,一時尷尬。 侍劍替她解圍,“這位,是王爺未來的王妃,很可能將來,也是我大燁的皇后?!?/br> 蘇瓷躲在胡同里,偷偷抿嘴笑,抬頭對蕭君楚擺口型:你的皇后。 蕭君楚:……,與朕何干? 外面,白月薇沖侍劍點點頭,又對商天行道:“王爺日理萬機,仍不忘商將軍的到來,特意命我來接閣下前往館驛休息?!?/br> 她帶著不下三百號月刀衛(wèi),哪里是迎客,分明是要將人先解甲,再軟禁。 商天行早就料到有此一舉,也沒什么好怕的,“有勞白小姐?!?/br> 白月薇調轉馬頭,不冷不熱一聲,“戰(zhàn)魔還朝,自然不敢怠慢?!?/br> 說著,策馬行在前面,兩側月刀衛(wèi)恭順分開了一條路,商天行被侍劍斷了退路,堵在后面。 他也不在乎,從容夾了馬腹,帶著那十二個布衣隨從,跟上去。 直到外面的人馬都撤光了,蘇瓷兩只小手還摁在蕭君楚身上,愣神兒。 原來那人是傳說中的戰(zhàn)魔?。?/br> 書里說,蕭君楚奪位時,曾經(jīng)有個白盔白馬的少年將軍,單人鐵騎,千里勤王,與他里外呼應,一舉拿下皇位。 后來此人在劇情中再未出場,但五年來鎮(zhèn)守西疆,被西臨諸國拜稱為“戰(zhàn)魔”。 蕭君楚正因為有這個鐵桿死忠手握大軍,才能在上華京無論怎么暴虐成性,都屹立不倒! 所以,這個商天行,該不會就是那個戰(zhàn)魔,聽說皇上有難,又一次千里勤王,連夜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