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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當(dāng)時蕭君楚壓根就沒看見她。 “朕沒死,你很失望?”蕭君楚一把帶血的菜刀在修長的五根手指間轉(zhuǎn)成了花兒,晃得劉巧蘭抖如篩糠,身子一軟,癱了…… 屋子里頓時彌漫開一股sao味…… 蘇瓷:哎耶呃…… 她把人丟開,跳出老遠(yuǎn)。 蕭君楚吩咐:“全都綁起來,關(guān)起來。一個也不能放走?!?/br> “是?!爆旇Ц诤竺鎽?yīng)聲進(jìn)來,一記手刀一個人,挨個敲暈,之后,麻利往外拖。 顯然這種事兒,她以前沒少干。 蕭君楚對地上的幾個看都不看,隨手掀了袍子,一只腳蹬在繡墩上,手里拎著砍了人頭的菜刀,山賊一樣的姿勢,兩眼只盯著蘇瓷看。 蘇瓷捂著鼻子往后躲,悶著聲音,“你看我干嘛?你不是不想見我嗎?” “朕說的是,你不要去找朕,沒說朕不來找你?!?/br> “……”狡辯!無恥!不要臉! “剛才你說,不指望謝無極,那……,你是指望著誰,才這么有恃無恐?” 蕭君楚眉峰一挑,等她回答。 “我誰都不指望!” 蘇瓷現(xiàn)在若是承認(rèn)自己倚仗的是他,他不是更加想罵人就罵人了? 她懷疑剛才身上沾了劉巧蘭的尿,轉(zhuǎn)身去了里間換衣裳。 “你別跟來?!?/br> 蕭君楚才不管,拎著菜刀就跟了進(jìn)去,進(jìn)屋回腿將門踢上,身子順勢懶懶往門上依靠,抱著手臂看她投在屏風(fēng)上的身影。 牙牙說過什么來著? 胸大屁.股大,腰細(xì)! 嗯,好看。 “你剛才說,這宮里唯一的主子是誰?” “忘了。” 蘇瓷現(xiàn)在脫衣裳穿衣裳,已經(jīng)比之前麻利多了,蕭君楚竟然有點(diǎn)失望。 “你說,謝無極跟誰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跟猴子比!” 她沒好氣,換了身寢衣,將自己裹好,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下逐客令。 “我要睡覺了,你走吧。我現(xiàn)在不想見你!” 你說把我送人就送人。 你說不想見我就不見我。 我又不是你的物件兒,我是個有脾氣的大活人! 誰知,蕭君楚忽然將她小腰一攬,把腰都差點(diǎn)撈斷了,咬著后槽牙,兇相畢現(xiàn)。 “宮門關(guān)了,紫宸殿給謝無極占了,這么晚,朕沒地方睡!你說怎么辦?” 一樣是撒嬌耍賴,別人家男人撒嬌,至少能像個二哈。 瘋皇撒嬌耍賴,狼還是狼,而且是一頭渾身都是占有欲和野性的狼。 蘇瓷還是個小姑娘,根本體會不到這一款撒嬌的背后,是怎樣迷人的爆發(fā)力,她又想起他吃人的恐怖畫面了,不由得身子一顫,既不敢再惹他,又不愿讓勁兒。 “誰讓你混進(jìn)來的!皇宮那么大,你愛睡哪兒睡哪兒,這天下都是你的!” 她想把他推開。 可他那么大一個人,一只手拎著個帶血的菜刀,一只手箍著她的小腰,兩條長腿將她夾在中間,背靠著門,根本推不動。 蕭君楚:“好啊,朕決定了,今晚就在你這兒睡?!?/br> 說完,隨手扔了菜刀,身子一彎,將她打橫抱了,直接上床。 第49章 想分床?做夢 “喂!放開我,這床是我的,不是你的!” “你不是說了,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愛睡哪兒睡哪兒——” 他拉長了腔,將她放在床上,順勢俯身撐了兩手,將人整個籠罩在身下。 看她寢衣疏散,散了長發(fā),仿佛化開成一朵花的嬌軟模樣,聲音陡然一低,補(bǔ)充了一句: “朕想睡誰,就睡誰……” 極度強(qiáng)勢的示好。 他其實(shí)只是照例來吸她運(yùn)勢,順便嚇嚇?biāo)?,過過嘴癮,看她被嚇得亂七八糟,就特別舒坦。 結(jié)果,在蘇瓷眼里看來,就是狼王露著獠牙,用嘴拱一只誤入他領(lǐng)地的兔子:玩不玩?不玩吃了你! 她保命般地搬出殺手锏,“白……白月薇也在這宮里呢,你可以去找她,我不行……” 一整天沒見,蕭君楚見了她,本是莫名地有點(diǎn)興奮地發(fā)狠。 結(jié)果一句話,一盆涼水澆到底。 好心情徹底給整沒了。 又提白月薇! 為什么總跟他扯白月薇? 她到底對他跟白月薇之間,有什么誤解? 蕭君楚臉色一沉,轉(zhuǎn)身下床,用鞋尖挑起地上的菜刀,抬手接住,掂了掂,二話沒說,提刀就走。 這么喜歡白月薇是吧? 朕就把白月薇的人頭摘下來送你每天抱著! 他不說話就拿刀,八成是要去惹禍,蘇瓷又害怕了。 這么提著刀到處跑,豈不是更麻煩? “喂!你干什么去?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個落難皇帝,剛剛才在宮里殺了人,不要再惹禍了。” 她又反過來追上他,張開兩只小手,攔在他前面。 “又不讓朕去了?” 蕭君楚儼然大獲全勝。 蘇瓷:…… “你身上有傷,現(xiàn)在去,萬一碰上謝無極,又很麻煩?!?/br> 她為了這個瘋批跟大女主之間的事兒,也是cao碎了心。 回身去床上抱了被子,“暫時先忍忍,是我錯了。你是皇帝,床給你,我睡外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