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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殺氣騰騰的調(diào)子,就又黯啞地膩歪起來。 “朕一睜眼,發(fā)現(xiàn)你不在,還以為這一輩子活的都是假的了……” 上輩子,他怎么不知道她是這么好的人兒。 這輩子,他若是沒有她,重生的意義又何在? 午后的日光太暖,帳中的味道太軟。 他太會了。 蘇瓷坐在蕭君楚的腿上,被他深情的一句話蠱惑,輕顫著睫毛,乖乖地等著他的吻如期而至。 垂在床邊的一雙小腳,還穿著鞋襪,露在帳外,相互糾纏著,被他撩得,慢慢蹭啊蹭。 蕭君楚灼熱的手掌,在她腰間不耐地胡亂尋了尋,沒找到今日的絲絳系在哪里,含著她的唇,不耐煩道: “穿這么多做什么?” 蘇瓷輕輕咬他薄唇,窩在他懷里吃吃地笑,“防狼?!?/br> 他稍微吃痛,俯身將她壓住,手順著腰身向下,撫向腳踝,“就你這點兒小本事,防得住嗎?” 他今日親吻,算是君子。 如細細享用金貴的美食,不徐不疾,吃相優(yōu)雅。 可摸到了腳踝的手,挑開裙袂。 有些親密的情事,若放棄了抗拒,敞開心扉坦然接納和享受,卻也妙不可言。 蘇瓷心如擂鼓。 夏日薄薄的小衣被指尖挑起,她才緊張地隔著裙子,將他的手摁住。 “不要……” “要~~”,他嗓音輕慢蠱惑。 那手,便根本不顧蘇瓷摁著他的一點點力氣,輕易將小衣拽了下去。 “你哪里朕沒見過?” 那里。 “你哪里朕沒摸過?” 那里。 他在她耳畔嗓音低啞,卻是十足十的掌控著全局。 “你哪里,朕不喜歡……?” 哪里都喜歡。 蘇瓷望著頭頂?shù)拇矌ぃ裰居行┗秀?,恨不得就這么沉.淪,任由他處置算了。 她掙扎著還想無力推他,“你不是很忙?大白天的……” “朕不是正在忙?”他低頭,銜了她的衣帶,用牙輕輕咬著,扯開。 蘇瓷的手,頓時用力抓住他脊背上的衣裳。 “別……” 還沒到時候,不該是這樣的。 可她現(xiàn)在連推他,都是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別停?好的……” 他的鼻尖,觸到她的腔子。 之后,只覺得灼熱的呼吸襲了過來。 他咬著訶子的上緣,不知如何稍稍用力地一扯。 蘇瓷只覺得身上一涼。 太過壯觀,太過澎湃,太過震撼。 讓人怒血狂涌。 是狼的饕餮盛宴。 “不要!”她驚叫,“我?guī)熥鹫f了,我們大婚之前……” 可惜,話說到一半,那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蕭君楚噙著她,含混道:“他的話,連你都管不了,如何管得住朕?” 他作惡多端。 蘇瓷抵不住這種要人命的誘.惑,終于嚶嚶輕嗯著,徹底放棄自己了。 任由處置。 她慌亂地,死死抓著他脊背的手也被拉過,舉上頭頂,牢牢摁住。 他不準她亂動,擾了他的興致。 夏日的午后,風(fēng)在花影見疏動,流連穿梭。 院子中央,池塘里的魚,在蓮梗間穿梭,惹得水面上的蓮花隨風(fēng)搖曳。 院子里的貓兒在唱歌。 …… 好一會兒,屋子里零零碎碎的聲音,總算安靜了。 蕭君楚已經(jīng)穿戴整齊,冠戴的正,領(lǐng)口扣得嚴,腰封扎的緊。 一雙長腿,蹬著緊緊包裹住小腿的靴子,交疊搭著,坐在床邊。 他拉了拉床上那一坨被子。 夏日的薄衾,里面藏著個沒臉見人的蘇瓷。 “喂……” 蘇瓷拱開他的手,哼了一聲,不理他。 “你不理朕,朕可真的走了啊,今日還有許多事,入夜前怕是沒空陪你了?!?/br> 被子里的人立刻開心了,鉆出腦袋,“誰要你陪!你快走,最好永遠別回來!” 她罵完,又把自己蒙起來。 沒臉見人了。 他倒好,穿得整整齊齊的。 她呢…… 衣裳倒也算是掛在手臂上的,但是訶子哪兒去了? 裙子倒也算是圍在腰間的,但是小衣哪兒去了? 他將她這樣那樣也就算了,還笑她,沖著她樂。 第177章 沒有掉進皇帝的浴盆,而是掉進了男澡堂子 “包子,只有一根手指哦,你怎么就唱歌了?” 蘇瓷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她的臉,連同她的包子,還有她的饅頭,全都被狗吃了?。。?/br> 啊啊啊?。。。。?/br> 蕭君楚走后,蘇瓷將被子呼啦一下掀開,露出腦袋,滿臉悲憤。 不行。 畜生這么畜生,僅僅殷大人那兩瓶藥,再加上瑯琊給的一小瓶將軍血還不夠。 她的“上皇上”大計,必須一次成功,完美無缺! 然后…… 有多遠跑多遠,先保命再說。 蘇瓷咬住被角,兇狠瞇眼。 - 地牢深處,遍體鱗傷,垂死的人,被吊在刑架上。 “暴君?。?!還我女兒,我就告訴你,這血疫背后,到底還有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