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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朕送你的八對人偶,可認(rèn)真看過了?” “啊……?” “今日,我們一樣一樣,慢慢試,仔仔細(xì)細(xì)地試。” “可是……,寂夜,大白天的……,你剛回宮,不是有好多正經(jīng)事……” 蘇瓷這長長一句話,說得好生艱難。 拒絕不得。 拒絕不掉。 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這就是愛他的代價,早晚逃不掉。 嘩嘩的水聲,伴隨著衣裳撕扯的裂帛聲。 蘇瓷的手臂漂浮在水上,眼巴巴看著衣衫隨水漂走,指尖還掙扎著想要撈回來。 卻一切都是徒勞。 她,今天,徹底完球了。 …… 史官記載。 皇帝陛下七月初二那日回宮,但直到七月初九才正式登朝上殿。 臨朝頭一天晚上,紫宸殿傳了太醫(yī)。 是夜當(dāng)值的,正是殷問他爹,太醫(yī)院院判,殷西風(fēng)。 他隔著紗帳,給床上死了一樣的女人診了脈,將皇帝陛下請到外面。 “皇上啊,悠著點,想要蘇姑娘有孕,不是這么個整法?!?/br> 殷西風(fēng)一臉的不省心,跟看著敗家子一樣地看著蕭君楚。 蕭君楚疏懶隨意地穿著寢衣,一臉悻悻。 他怎么知道兩個人歡好還會這樣? 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一直哄著她,順著她的意,由著她喜歡了。 這七天,他陪她吃,陪她睡,陪她沐浴。 幫她梳妝,替她畫眉。 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想吃人就給她吃。 事事將她當(dāng)個女皇一樣供著,就為了哄她心甘情愿地生孩子。 結(jié)果,她剛才還快樂地要死,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真的死過去一樣。 殷西風(fēng)仿佛聽得見他一肚子的吐槽,又借了一步,避開宮女,壓低聲音,語重心長: “陛下,要節(jié)制啊……?!?/br> “朕已經(jīng)很節(jié)制了!”蕭君楚瞪眼,努力給自己辯解。 一天不超過三次! 超過三次,她就受不了。 結(jié)果,殷西風(fēng)嘖了一聲,竟然嫌他愚鈍。 “老臣說的不是皇上,是蘇姑娘,蘇姑娘要節(jié)制……?!?/br> 蕭君楚:…… “哦……!” 他聽了這話,眉間一舒,頓時釋然了。 所以,不是朕的錯,是小妖精的錯。 那么,朕可就不管了哦。 第二天。 蕭君楚上朝去了,蘇瓷睡足了,躺在幔帳幢幢后的龍床上,兩眼發(fā)直。 他絕對不是人! 什么人可以這樣? 他是神仙呀…… 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 蘇瓷拉過被子,羞答答蒙住臉,滾來滾去。 瘋批,你什么時候下朝??!~~~~~ ———— 純純的包子變壞了…… 第198章 皇上又傳口諭秀恩愛 “蘇姑娘,丸公公帶了皇上賞賜求見。”蕙蘭聽見屋里有聲音,在門口小心提醒。 蘇瓷騰地從床上坐起來。 寂夜一直說有好東西送她,說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什么。 “好,我起了。有勞蕙蘭jiejie。”蘇瓷依然十分謙和有禮。 蕙蘭跟瑪瑙一前一后進(jìn)來,她見蘇瓷一副面若桃花的模樣,笑道: “蘇姑娘以后不要再這樣與奴婢說話,折煞奴婢了,您就說‘更衣’,奴婢就進(jìn)來伺候了。” “哦……”蘇瓷不習(xí)慣,但是她乖。 蕙蘭又大著膽子,偷偷打量她,看她匆匆抓了件皇上的寢衣將自己裹起來,肩頭不經(jīng)意地落下,露出纏.綿悱惻,引人遐想無限的各色斑駁。 一面扶人下床,張羅著沐浴更衣,一面暗暗慨嘆。 她是宮里的老人,伺候過的主子多,見識也多。 從來沒見過先帝的哪個娘娘,接連承幸數(shù)日,還能面容這樣豐盈潤澤的。 蘇姑娘跟皇上,這不像是在沉迷床笫之歡,這是在修仙??! 蘇瓷也覺得自己可能跟蕭寂夜修了個仙。 他在她耳畔低聲教她的那些事,雖然不懂,雖然羞,可她都乖乖聽他的,隨著他做了。 不知不覺間,便覺得內(nèi)功修為如潮涌動。 漸漸地,身體不再動不動就撐不住,不再一味地被動承受。 她開始慢慢體會兩個人在一起歡好時,那種相生相長的樂趣。 等蘇瓷沐浴更衣妥當(dāng),小丸子便從外面將蕭君楚的禮物呈上。 是把劍,還有一塊牌子。 他笑容可掬:“傳皇上口諭:蘇包子連日來甚是辛苦,朕心疼地緊,之前答應(yīng)給你的劍,還有自由,一并給了,出去玩要記得回家。” 這算是什么口諭? 分明是公開秀恩愛。 蕙蘭帶著一眾宮人,偷偷掩著嘴笑。 小丸子宣完旨意,雙手將那把劍呈上。 劍鞘極為古樸,雕花婉轉(zhuǎn)雋雅,劍身極為輕盈,是一把專門為女子所鑄的劍。 蘇瓷緩緩將劍拉出,劍鋒見了光,如沉睡許久般地,一聲幽幽嘆息般地長吟,青芒暴漲,甚是耀眼。 光芒之下,刻著兩個字,流光凜冽:鴉九。 小丸子道:“這把鴉九劍,是皇上兵器庫中的藏品之最,旁人看都看不得,如今,是咱們未來的皇后娘娘的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