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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的云喜捂著嘴忍住沒笑出聲,沈灼在一旁,也暗暗搖頭。 吳筱跟諸躍然瞪了會兒眼,手機(jī)響了,她氣憤地轉(zhuǎn)身回去接聽。 沈灼猜電話是冉琦打的。 果然,兩分鐘后,吳筱回來和諸躍然重新談判,說:“冉琦剛剛打過電話了,她說了,三十萬就三十萬,其實(shí)你也應(yīng)該知道,別說三十萬了,三百萬冉琦也拿得出來,是吧?” 諸躍然點(diǎn)頭:“是是是!” 心里想:不早說,早說老娘就多加個零! 吳筱氣呼呼道:“冉琦還說了,為了聊表歉意,晚上在食味坊定了位置,請你們吃大閘蟹,屆時幾家記者也過去,你們注意言行舉止!” 諸躍然擺手:“給錢就行,道歉就算了,飯也免了,我們這兒有個孕婦,不能吃螃蟹?!彼刹幌霌胶腿界氖隆?/br> 吳筱聽此,眼睛不由飄向沈灼,有些意外。 沈灼蹙眉,心想諸躍然這嘴巴,可真快! 吳筱走后,沈灼也準(zhǔn)備早早回家去。 王嘉禾的電話早就奪了她好幾回命了,可譚思古在忙,她有什么辦法?王嘉禾又追問她譚老爺子對她懷孕怎么表示的,沈灼扯謊道:“老爺子高興,給了紅包,說好好養(yǎng)胎,注意身體之類的?!?/br> 王嘉禾失望:“這家人也沒說給你找個保姆去伺候你?” 沈灼有些想笑,“媽,又不是舊社會,懷個孕還要找老媽子伺候?!?/br> 王嘉禾聲音冷了些說:“他們不找人,我去伺候你!” 沈灼道:“別了,我沒那么金貴……” 王嘉禾沒說話,沈灼把電話掛了,回家收拾房間。 房子大,她把該拆的都拆了,該擦的都擦了,該掃的都掃了,到晚上八點(diǎn),肚子餓得咕咕叫,實(shí)在無力去洗衛(wèi)生間的兩桶被單,于是叫了外賣,窩在沙發(fā)上一邊吃外賣一邊看電視,吃到最后聞了一下外賣贈送的奶茶,胃里一個翻涌,她沖進(jìn)衛(wèi)生間,剛剛吃進(jìn)去的東西,現(xiàn)在又都出來了…… 與此同時,譚思古在食味坊遇到了冉琦。 老遠(yuǎn),冉琦揮手和他打招呼,“巧哦!我聽說你昨天才回來!” 譚思古應(yīng)了一聲:“堆了很多事情,趁著一股腦處理完。你來吃飯?” 冉琦在警局睡了一下午硬板凳,等吳筱來叫醒她了,才想起來自己上午都干了些什么,這會兒吳筱約了幾個記者談報(bào)道的事,她偶遇譚思古,被他問起來,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冉琦取下黑超,笑道:“吳姐叫了幾個記者過來吃飯,本來還約了你老婆她們的,但沒被賞臉。我早到一會兒,要等人。你也來早了?一起先去喝杯茶吧?” 譚思古和她一起上樓,問起來緣由,冉琦解釋了,苦笑說:“太糗了,喝醉酒撞車,還偏偏撞上你老婆他們送貨的卡車。” 譚思古道:“多大能耐,大清早就喝酒?” 冉琦捂著臉:“是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衛(wèi)渠了,越覺得他離我近了,就越想。沒忍住就喝了他送我的那瓶酒,喝多了覺得熱,就出去吹吹風(fēng)……現(xiàn)在也是滿城風(fēng)雨了。不過也沒什么,我本來也沒啥好名聲,你說是吧?” “人沒事吧?” 冉琦甩甩胳膊,“車好,安全性能高,所以我的四肢還健全著。賠償也已經(jīng)談好了,但是我覺得吧……沈灼她還在怨我,所以她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的邀請。我這臉被打的,該!” 譚思古倒了杯茶給她。 冉琦只是醒了,酒意還沒有全退,房間里暖氣開得特別足,腦袋像被人套了個麻袋,悶哄哄的。她撐著下巴,瞧著譚思古那眉毛、那眼睛、那嘴巴。 她想:我當(dāng)初怎么就非不喜歡他呢? 這人英俊帥氣,溫柔多金,說真的,她竟然有些羨慕沈灼了。 接著她馬上又想:冉琦,你可真不要臉! 冉琦曾經(jīng)有過一次和譚思古締結(jié)連理的機(jī)會,但她沒要。那會兒冉家和譚家在生意上還是好伙伴,譚思古從部隊(duì)退役,出國深造,她還沒見著譚思古本人,就決然悔婚!年輕,沖動,但不該后悔曾經(jīng)做過的決定。 冉琦放下手臂,端起譚思古倒的茶小飲一口,說:“對你老婆好點(diǎn)兒吧?!?/br> 譚思古挑眼看她,“你怎么就知道我對她不好?” 冉琦說:“知道你是大忙人,工作一大堆,但你老婆都懷孕了,晚上就別出來應(yīng)酬了,抽空多陪陪人家?!?/br> 譚思古捏住水壺的手突然一頓。 動作不大,但被冉琦注意到了,她問:“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譚思古放下水壺,慢條斯理道:“聽誰說的?” “吳筱。她今天下午去遲川畫廊談賠償?shù)氖?,我讓她請人過來吃飯,沈灼那個朋友說沈灼懷孕了不能吃螃蟹。她難道騙我的?” 譚思古靜默著,想了想說:“嗯,我會多陪陪她的?!?/br> “真懷孕了?” 譚思古勾了勾唇。 冉琦看他這樣,不由笑道,“有你的?。 ?/br> 譚思古沒和她磨太久,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要告辭。 冉琦等他走到門口時,突然說:“譚思古,你會怕嗎?” 譚思古頓住,冉琦低聲喃喃:“說實(shí)在的,我挺怕的……” 一晚上,譚思古在酒桌上心不在焉,手下人覺得納悶,從沒見過老總這么不在狀態(tài)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