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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一頓,臉又紅了起來,她避開他,推道:“什么想著什么!電梯里么?什么都沒想!” 譚思古笑起來,繼而道:“過馬路慢點兒啊,老婆……” 最后兩個字是在沈灼已經(jīng)推門下車時說的,聲音夾在路上的噪雜中,他又似乎故意放軟了語氣,放低了音調(diào)。沈灼聽在耳邊,似有若無,抓心撓肝! 叫什么啊叫! 她如遭豺狼追擊似的穿過馬路,就往胡同里跑,沒跑多遠,聽到有人叫她。 “沈小姐……沈小姐!” 是趕來上班的舒瑤,騎著她的“小綿羊”從后面追上來。 “沈小姐,”舒瑤停車到她身邊,“還真是你喔,走過去么?我載你吧?” 沈灼擺手說:“算了,就幾步路的事,你先過去吧,要到點了吧?” 舒瑤看了眼手表,快八點半,就要遲到了。 她又跟沈灼讓了一句,沈灼再拒絕,舒瑤就只好丟下她先往畫廊去了,留下一個燦爛的笑臉。 沈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姑娘這一擾,剛剛的窘迫也沒了,只留下好心情。 到畫廊時,沈灼直接從后門進的,去了倉庫。 前段時間跟舒瑤一起留下來的任世語正在倉庫拿著本子做紀錄,沈灼走過去,任世語聽到聲音,就轉(zhuǎn)過身來。 她今天穿得倒比面試那天隨便多了,灰色松領毛衣搭著牛仔褲,腰上圍了條圍裙,長發(fā)松松的扎著,擱在右邊肩膀。手里的本子記了不少東西,看樣子是個勤奮的人。 見到沈灼,任世語笑一笑,“沈小姐來啦?!?/br> 沈灼對她也是一笑,應了一聲,就駐足在倉庫中間,正對著的,正是她的那幅畫…… 任世語說:“這畫昨天諸經(jīng)理叫人收拾了,今天才裱好,誰也不叫動,就放在中間,諸經(jīng)理說,這畫是沈小姐你的,挺重要的?!?/br> 任世語對名家畫作稍有研究,但比起沈灼就差了許多。 諸躍然也曾說過,沈灼不是一個好畫師,卻是個評畫專家。 沈灼上大學時,主修油畫專業(yè),每每作品拿出來,都被老師痛批:人心浮躁,都會在畫上顯現(xiàn)出來。繪畫是最直觀的表達方式。 她也覺得自己不適合學畫畫,中學為了參加藝考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但她喜歡顏料的味道,喜歡撕報紙的聲音,也是因為喜歡那個揮著畫筆的男孩兒…… 后來劍走偏鋒,往理論上研讀,倒是發(fā)掘了自己的潛力。 如今這幅畫,算是她少有的能拿得出手的,少了,也就珍貴。 任世語也聽過諸躍然說沈灼的這些事,此刻和沈灼站成排,看著倉庫里那幅被重新裝裱的畫,新涂上的油脂和顏料經(jīng)過部分揮發(fā),底層的顏色不清不楚地泛上來,將原本的一幅意象畫變成了抽象畫,也是難以言表其中感受。 “沈小姐,這幅畫叫什么名字?”任世語問道。 沈灼說:“這是我的畢業(yè)作品,叫’預見’,預知的預?!?/br> “為什么取這個名字?” “我的導師給取的,他說萬人之中,你遇見了這個人,但你無法預見你和他的將來。我那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對他說,我能預見,因為已經(jīng)遇見了對的人,所以我能看到未來?!?/br> 任世語看著她:“遇見……預見?這個名字挺好的?!?/br> 兩人也不知道怎么,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順了下去。 等說完,沈灼像是才意識到,她在跟任世語談論這幅畫?;厣裰?,她輕咳一聲說:“諸經(jīng)理來了么?我到前廳看看吧?!?/br> 任世語這邊也差不多記完了,跟著她一邊走一邊說:“諸經(jīng)理今天來得挺早的,這會兒應該在辦公室?!?/br> 她們一起進去,可還沒見到諸躍然,沈灼的腳步就是被舒瑤的話給困住了—— 舒瑤這丫頭性格開朗,人也沒心沒肺,跟云喜倒是有些像,才來沒多久,兩個人就廝混到一起。這會兒頭對頭,舒瑤留著口水說:“我剛剛瞧見了,沈小姐的老公真的帥??!帥炸天了!” 沈灼:“……” 第15章 .盛名 沈灼和任世語走過去的時候,那倆投入的姑娘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中。 云喜在畫廊剛成立沒多久就來了,對畫廊的成員了解多一些,聽了舒瑤那話,便倚老賣老道:“我早說過了呀,你仔細看了么?先前譚先生來的時候,我可是近距離觀察過的,那些個什么韓國明星,跟譚先生都沒得比的!” 舒瑤眼睛更亮,吞了下口水說:“我只是遠遠瞧見了,我的媽,照你這么說,那他要是站在我跟前,我還不被他帥暈過去了呀!” 冷不防的,諸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出來了,在后面來了句,“那點兒出息,沒見過帥哥呀?” 聲音一出來,前頭的云喜和舒瑤立刻跳起來,眼睛都瞪圓了。 后面一點兒的沈灼和任世語也是一愣,隨即掩嘴笑起來。 舒瑤結(jié)結(jié)巴巴:“諸經(jīng)理、沈……沈小姐,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呀?” 諸躍然挑著丹鳳眼,戲謔道:“聽半天了,要不是不忍心看你哈喇子掉地上,真不想理你們!” 舒瑤臉紅得不行,又自己也覺得搞笑,吐了下舌頭說:“諸經(jīng)理你別笑話人家嘛,我們美院也有帥哥的,但分三種,一種邋里邋遢犀利哥,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一種娘里娘氣,見你就翹蘭花指,另一種,帥是帥,但都有男朋友了……沈、沈小姐的老公那種,卻真是少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