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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囊啊,龍?zhí)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憐香惜玉,瞻前顧后了。你心疼人家,可人家稀罕你嗎?早把你的一片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扔進(jìn)下水道了。你還在這傻了吧唧的像看孩子似的護(hù)著她,真是蠢到家了。 龍?zhí)煊优ゎ^看了看睡得像個嬰兒似的女人,越想越氣,干脆從身后貼著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霸道的摟著她的腰。懷里的身子像個剝了殼的荔枝,滑膩香甜鮮嫩多汁。他哪兒都碰過了,可女人最溫暖誘人的百花之xue,依然是塊沒開發(fā)過的風(fēng)水寶地。 大手情不自禁的在那個神秘地帶來回?fù)崦?,靜悄悄的毛叢柔軟得像被雨水沖刷過的小草,手指順勢就伸了進(jìn)去,里面狹窄溫暖,像嬰兒的嘴巴羞澀的蠕動著。 龍?zhí)煊映烈髦?,把一個個激情的熱吻烙在女人的肩膀上。飄云痙攣了一下,被侵犯的下身難受得扭動著。 不動還好,一動徹底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性。龍?zhí)煊蛹拥孟霃暮竺婢桶炎约核瓦M(jìn)去。 “疼?!憋h云模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身子怕冷似的抖動起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龍?zhí)煊泳褪裁炊甲霾怀鰜砹恕7^身,對著天花板像頭野牛似的喘著粗氣。 混蛋!上輩子真是欠了她的!可是不這樣又能怎么辦?難道真要強(qiáng)暴她嗎?飄云說了,那只會讓她瞧不起他。 算了,忍吧,不是說忍是心上一把刀,忍是渾身燥熱的時候,接近火爐邊的感覺。忍是…… 還應(yīng)該是什么?龍?zhí)煊幼约阂膊恢懒?。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抓心揪肺的模樣,比光腳站在火爐上還難受。最后只有一邊看著飄云的臉,一邊嘿咻嘿咻獨(dú)自樂。 終于消耗完過剩的精力,把自己折騰得五迷三道的男人靠在女人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說:“小妖精,今天在你這兒遭的罪,我早晚讓你心甘情愿的還給我?!?/br> 第二天一早,飄云要起來上班,睡得迷迷糊糊的龍?zhí)煊舆€不忘把人拉進(jìn)懷里囑咐道:“過馬路的時候看著點(diǎn)車。如果還是咳嗽就打電話給我,我?guī)闳メt(yī)院,千萬別拖著?!?/br> 然后就一腦袋栽進(jìn)枕頭里,睡得昏天黑地,怎么拉都不起來。 飄云看著這個賴在她床上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上午在學(xué)校收到一條短信和一個電話。短信是龍?zhí)煊影l(fā)的,告訴飄云冰箱里的牛奶過期了,他扔掉了。廚房的水龍頭有點(diǎn)漏水,他下午叫人來修。還有,少吃點(diǎn)方便面,對身體不好。家里那一箱“康師傅”,他也給扔了。 他龍大少爺顯然把那里當(dāng)自己家了。氣得飄云差點(diǎn)摔電話。 不過還好沒摔,隋洋的電話緊跟著就打進(jìn)來了。說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問她先聽哪個? 飄云說:“當(dāng)然先聽好的。” 隋洋笑笑:“我負(fù)責(zé)的那個項目跟對方洽談成功,現(xiàn)在可以正式簽約了。” 飄云挺為隋洋高興,她知道為了那個建筑項目,隋洋花了不少心思。 “恭喜你,那壞消息呢?” “親愛的,我要去上海做實(shí)地考察。今天就得走,可能要在那邊呆兩三個月。” 飄云心里一暗,這的確是個壞消息。 “怎么要去那么久?” “是我爸的意思,要我在那邊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舍不得我走啊?!彼逖竺雷套痰膯?。 “恩,我舍不得你?!憋h云沒說謊,她真的舍不得。他在,龍?zhí)煊佣几疫@么張狂。他要是不在……飄云禁不住一哆嗦。 被女友這么一嗲,隋洋有點(diǎn)飄飄然了:“那邊的事一辦完,我馬上就飛回來。你想要什么?我給你帶回來?!?/br> “不用,你給我的夠多了,人全須全尾的回來就成。幾點(diǎn)飛機(jī)?我去送你?!?/br> “不了,我們一會就去機(jī)場,你安心工作吧。到地方我給你電話。” “恩,早點(diǎn)回來,我等著你。” 放下隋洋的電話,飄云看著窗外飄忽不定的朵朵白云,總覺得心里像有塊石頭壓著,憋悶得厲害。 恰好有個學(xué)生來問單詞,英語老師拿起來一看,敲了敲他的腦袋,訓(xùn)道:“傻孩子,這么簡單的單詞都不會?destiny,命運(yùn)?!?/br> 第二十章 這世間的事,有時看著殘酷,反過來想,也是一種慈悲。 下午上完輔導(dǎo)課,飄云向?qū)W校請了個假,早退了。 文惠的心理診所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一座綜合性商業(yè)大廈,最高層,十四樓。飄云抬頭看看,在樓下買了兩串油炸臭豆腐,讓老太太用紙包好,拿著他們上樓了。 一進(jìn)門,文惠就推了推鼻梁上的打孔眼鏡,皺著眉頭說:“童小姐,我說你能不能下次吃完再進(jìn)來。我好端端的地方,都被你給熏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改行賣臭豆腐了呢?!?/br> 飄云嘿嘿一樂:“我這不是琢磨著跟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嗎?來,嘗一塊,王老太太手工自釀,臭豆腐中的名牌。” 文惠捂著鼻子退了老遠(yuǎn):“下次你要請我吃,我們就到外面去,我一定把刀磨快點(diǎn)宰死你。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我拜托你嚴(yán)肅點(diǎn)。別砸了我的招牌,壞了我的規(guī)矩,?!?/br> 飄云一屁股坐在淡藍(lán)色的弗洛伊德榻上,一邊咬著酥脆金黃的臭豆腐,一邊滿不在乎的說:“說來說去,又是你那些爛行規(guī)。我說你怎么那么死板?佛老先生夠大牌了吧。他還違規(guī)cao作哩。而且還是最嚴(yán)重的那種。你還跟個衛(wèi)道士似的死咬著規(guī)矩不放。我說你迂不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