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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煊硬恢朗菬崃?,還是煩了,三兩下解開外套的紐扣,里面是一件棉質(zhì)襯衫,襯衫下面是突突跳動的心臟,結(jié)實(shí)的肌rou和火熱的胸膛。 飄云忽然笑了,戲謔道:“我突然有點(diǎn)怕。” 龍?zhí)煊犹а矍浦?,問道:“怕什么??/br> “一般情節(jié)發(fā)展到這里,男人就會把酒杯一摔,將女人壓在塌塌米上,然后獸性大發(fā)為所欲為,黑道電影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龍?zhí)煊映虺蛩?,目光陰鷙,啪的一聲將酒杯扔了,手一伸就把她連拖帶拽拉到身前,接著揚(yáng)手一推,標(biāo)準(zhǔn)的餓虎撲食。 “喂,你干嘛,來真的啊。”飄云奮力扒拉著懷里的腦袋,可龍?zhí)煊右恢蛔ψ右呀?jīng)伸到她裙子下面去了,另一只爪子則像模像樣的解著皮帶,仿佛真的暴徒,絕對有變身人狼的危險(xiǎn)。 “你要就地正法,能不能先讓我把那塊壽司吃完,好餓?!憋h云可憐巴巴的瞧著桌子上吃了一半的壽司,像只偷不到食吃的小老鼠。 龍?zhí)煊映蛄顺蛩智屏饲谱雷由系膲鬯?,笑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 “你真是……”龍?zhí)煊影阉饋?,拿起一塊壽司,塞進(jìn)她嘴里。“總有辦法讓我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一顆心只跟著你打轉(zhuǎn),人也變得瘋瘋傻傻?!?/br> “哇,好辣,好辣?!鼻嘟婺┱炊嗔?,飄云辣的直吐舌頭。 龍?zhí)煊痈纱嗪攘艘淮罂谇寰?,含在嘴里,扣著她的下巴,一低頭,全都灌給她了。還壞心的封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吐出來。 “你……”飄云在他懷里連拍帶打,酒和芥末都卡在喉嚨里,嗆的眼淚都出來了?!褒?zhí)煊樱銡⑷税?。?/br> “呵呵?!饼?zhí)煊哟笮Γ苁撬?,眉眼全都舒展開了。 飄云抹干眼淚,也笑了:“不生氣了?” 龍?zhí)煊幽闷鹂曜?,夾了一塊生魚片喂她:“我哪敢生你的氣?你能多看我一眼,多待見待見我,我已經(jīng)感激涕零了?!?/br> 龍?zhí)煊佑謯A了一塊,飄云搖搖頭:“不好吃?!?/br> 他立馬把生魚片扔一邊,又夾了塊牛rou卷,塞給她。 “有時(shí)候,我真挺恨你??傆X得你是仗著我喜歡你,所以你就不拿我當(dāng)回事,所以你就可著勁的欺負(fù)我。你說,到底是不是啊?” 飄云的嘴巴被他塞的鼓鼓囊囊的,幾乎張不開嘴:“偶那喲,都市里欺負(fù)偶?!?/br> 龍?zhí)煊有Φ每鞌鄽饬?,舔掉她嘴角的飯粒,倒了杯茶給她順順氣。 飄云喘過氣來,歪著小腦袋說:“你看,我現(xiàn)在人就在你懷里,勢單力薄,孤苦伶仃。像個(gè)面團(tuán)一樣任你揉搓,哪來的本事欺負(fù)你?” 龍?zhí)煊禹斨念~頭:“我還真希望能把你揉搓揉搓,重新打造。讓你只看我,只想我,只聽我說話,心里,眼里,嘴里,耳朵里,除了我就沒有別的?!?/br> 飄云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天佑,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遺忘和喜歡都需要時(shí)間,就像一件舊衣,年代久遠(yuǎn)了,顏色會暗淡,款式會過時(shí),可是那件衣服上有你身體的輪廓,有你的體溫,有你心酸的眼淚和辛勞的汗水。即使不喜歡了,也舍不得將它丟棄。衣服尚且如此,何況是人呢?” “我知道你需要時(shí)間,可是,這個(gè)時(shí)間究竟是多久呢?有時(shí)候我真的懷疑,會不會是另一個(gè)基因改造工程?” 飄云笑:“也許不需要那么久,也許比那個(gè)還要久。我不敢對你保證,可是我會努力。很努力,很努力?!?/br> 她摸了摸男人的下巴:“我知道你對我好,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在心里。從來沒有忘記過,這是真的?!?/br> 龍?zhí)煊訃@了一口氣,輕輕抱住她,撫摸著那頭絲緞般的長發(fā),這女人身上每一樣?xùn)|西,都深深讓他著迷。 她說她會努力,她說她感謝他,她說她會記得他為她做過的每一件事。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覺得,其實(shí),他不過是第二個(gè)隋洋而已。 第三十七章 吃過晚飯,龍?zhí)煊記]有直接回家,把飄云帶到了“紅獄”。 幾個(gè)月不見,這里依舊群魔亂舞,燈紅酒綠。有鶯歌,有燕舞,有揮金買醉的癡男怨女。 這種風(fēng)月之地,飄云很久沒來過了,每天窩在家里寫字,以靜止的力度來支持整個(gè)身體,感覺自己快變成木乃伊了。 現(xiàn)在聽到這熟悉又勁爆的音樂,望著這喧鬧又刺激的場景,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gè)細(xì)胞都被激醒了,人也精神了許多。 “今天我們好好玩,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玩累了,你晚上一定能睡個(gè)好覺?!饼?zhí)煊淤N在她耳邊說。 飄云扭頭看他,覺得這男人實(shí)在神奇,永遠(yuǎn)知道她最需要什么。 一陣震天響的掌聲和口哨聲中,一個(gè)身穿黑色透明舞衣的女孩,站在聚光燈下,站在舞臺中央,站在眾人的目光中,如同站在整個(gè)世界的中心。 夢幻般的音樂一起,她年輕柔韌的身體圍著白色的椅子妖嬈扭動,舉手投足間,媚態(tài)橫生,起承轉(zhuǎn)合中,風(fēng)情無限,煞是撩人。 “這女孩不錯(cuò),我們這里很少有人能把new jazz跳得這么好,你從哪里找來的?”飄云坐在吧臺的高背椅上,一邊喝果汁,一邊問身邊的男人。 龍?zhí)煊訌椓藦棢熁?,漫不?jīng)心的說:“花重金從舞蹈學(xué)院請來的,好嗎?”突然惡狠狠的抓住飄云的肩膀,“這都要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