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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瘋了?!饼?zhí)煊酉裰皇軅臇|北虎,悲泣似的咆哮著,“我被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妖精逼瘋了。我到底哪里不好?讓你這么討厭我?我喜怒無常,我懷疑嫉妒,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得快瘋了,喜歡的就差跪下來求你愛我,可你就是不愛,你就是不愛。” 他扣著她的下巴狠狠的親她,慌亂中被飄云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他也不松口,任憑濃重的鐵銹味漫在嘴里,拼命似的。 親夠了,就扯著她的胳膊用力搖晃著:“我不再求你了,你喜歡他是不是?他斷手斷腳你還喜不喜歡?他瞎了聾了你還喜不喜歡?說話呀,你喜不喜歡!” 雙手無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飄云已經(jīng)哭得聲嘶力竭:“混蛋!龍?zhí)煊?,你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要我怎么樣?。俊?/br> 龍?zhí)煊涌粗榭s在他懷里的女人,突然神經(jīng)兮兮的拉住她的手:“飄云,給我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踏實了,就不想離開了。我們生個孩子?!?/br> 說著就壓在她身上,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不,你放開我,放開。” 飄云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哭喊著,可是,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這個曾經(jīng)對她呵護備至的男人,幾乎擰碎了她的手腕。 龍?zhí)煊涌粗h云慘白的臉,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強行zuoai,他一定會弄疼她,可是被恐懼和嫉妒蒙蔽的男人已經(jīng)管不了這些,他需要借助某種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輸?shù)靡粩⊥康亍?/br> “天佑,別這樣,求你了?!憋h云聲淚俱下的哀求他,凄厲的叫聲讓門外硬扎扎的漢子聽得心驚rou跳。 這痛苦的哀求如此耳聰目明,可是身上的男人偏偏裝聾作啞,閉目塞聽。 這男人說他喜歡她,可是此刻他覆在她的身上,沒有感情,只有瘋狂。飄云淚眼朦朧的望著墻壁上的時鐘,十二點零一分,今天是她的生日,沒有蛋糕,沒有蠟燭,除了一個施暴的男人,沒有人祝她生日快樂。 慘痛的記憶被殘酷的現(xiàn)實喚醒,那里有她永遠無法回避的過去。 8歲那年的生日,母親被父親打得吐血。九歲那年,她被父親打壞了耳膜。十歲那年,十一歲那年……每一年,看到的都是血淋淋的紅色。每一年的生日都不快樂。 父親走后,這么多年,母親沒給她過過一個像樣的生日,記憶太痛苦了,母女兩人都不堪負荷。 飄云想,她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跟母親可以活得簡單快樂。只希望過去的陰影不要打擾她現(xiàn)在的生活,她還有好多路沒有走,還有多事情沒有做。這世上有那么多的快樂,那么多的幸福,她還不曾經(jīng)歷過。她不要在童年的悲劇里孤獨終老,她要很努力很努力的生活。 只是這樣,也不可以嗎? 都說上帝有一雙悲憫的眼睛,他能看見我們的眼淚,聽見我們的呼喚,不會讓悲劇重演。 可是為什么,上帝就是看不見她的眼淚,聽不見她的呼喚,讓這無盡的悲劇在她身上不斷的重演再重演。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的親吻她,飄云沒有感到絲毫的慰藉,她的眼淚一直在流,一直沒停過。她很疼,她開始流血了。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說不出來。她被這個噩夢魘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無法走出來。 她有目不明,有口無言,有苦難訴。可是她能感覺到他在她身體里,如此的慘痛暴烈。 愛是這樣的嗎?喜歡就可以如此嗎?為什么這些男人的愛情與她的信仰如此南轅北轍? 為什么他們可以在愛的同時讓他們所愛的人這么痛苦? 是誰說過,沒有愛情,我們會凍僵。沒有永遠,我們會死亡。 如果愛情只是這樣,我們還能相信什么? 如果幸福只能守望,我們還能期待什么? 如果愛和幸福沒有關(guān)系,我們何必堅守希望? 這么想的時候,飄云聽到心里某個角落,有什么東西在一點點的坍塌著。 遠處的街角,教堂的鐘聲敲響,新的一天即將來臨。 外面的世界繁華依舊,喧鬧的人群歌舞升平。 此地于她,已是冰冷的廢鐵。 第三十九章 飄云,如果我昏倒在這里,如果我跟你說對不起,你還會不會把我?guī)ё? 龍?zhí)煊拥沧驳膹霓k公室出來,慌亂的表情把門外的手下嚇了一跳。他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抖著聲音問:“那小子呢?!?/br> “還,還在雜物間?!笔窒陆Y(jié)結(jié)巴巴的說,被嚇得幾乎神經(jīng)錯亂。 “快,把他帶過來?!?/br> 那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龍?zhí)煊右粋€耳光扇過去:“媽的!你聾了!” 那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你看看,她怎么了?”龍?zhí)煊右恢皇殖吨牵恢皇诸濐澪∥〉闹钢鴫恰?/br> 在那一刻,寒城希望自己瞎掉,這樣他就可以什么都看不到??墒撬麤]有瞎,所以他什么都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門沒關(guān),龍?zhí)煊拥氖窒露颊驹陂T口,粗枝大葉的男人們,一個個驚得張口結(jié)舌。 “我的天,這,她,她還活著嗎?”其中一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br> “為什么?怎么會有這么多血?”寒城不知道自己在問誰,他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