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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沒有。廚房,沒有。浴室,沒有。儲藏室,也沒有。 老天,這個男人難道是大隱于市的武林高手,會乾坤大挪移不成? 最后終于在陽臺找到了人,龍?zhí)煊诱驹诖昂熀蟮年幱袄?,默不作聲的吸煙,精湛的黑眸看著遠處的江面,有些冷漠,有些不近人情。鼻梁挺直,衣袂紛飛,那表情實在是,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 飄云走過去,從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小聲說:“天佑,我愛你?!边@是漢語版。 “天佑,I love you ?!边@是英語版。 “天佑,擦郎嘿喲。” 這是韓語版(跟寒城學(xué)的)。 飄云正在琢磨日語版該怎么說,突然發(fā)現(xiàn)男人的肩膀在微微的抖動。她小心翼翼的繞到前面,借著月光仔細一瞧。 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天佑,你,你怎么哭了?” 五十六章 死丫頭!不早說,讓你折騰死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是龍?zhí)煊印?/br> 小時候父母雙亡,一個人在廣州的街頭流離失所,淪落到被乞丐欺負的時候,他沒有哭過。 長大后在江湖上逞兇斗狠,中了埋伏在幾百只棍棒下亡命逃生的時候,他沒有哭過。 被自己的手下出賣,刀架在脖子上,肚子被人劃開的時候,他沒有哭過。 他們在雪地里,孤身面對兇惡的狼群,他眼睛失明的時候,他沒有哭過。 現(xiàn)在,卻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句話,他流淚了。 飄云真的很內(nèi)疚,把他的頭抱在懷里,輕聲說:“天佑,別哭,我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誰知道剛才還默默流淚的男人,突然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目露兇光,狠狠罵道:“死丫頭!不早說,讓你折騰死了?!?/br> 輕捻虎須的結(jié)果是,整個人又被人像麻袋一樣扛在肩上。飄云看著上下顛倒,扭曲混亂的花花世界,這就是她以后的人生嗎?還不錯,就是有點暈。 身上的衣服中看不中用,約等于無。龍?zhí)煊与S隨便便拉拉扯扯,飄云身上就只剩一條性感小褲褲了。 男人紅了眼睛,立刻脫光衣服撲上去,大手托起飄云大小適中,型號秀美,雪白粉嫩的咪咪,大約餓極了,亂七八糟的啃起來。 飄云抓著男人的頭發(fā):“哎,我說,龍少,你別咬我啊?!?/br> 龍?zhí)煊犹痤^,一臉茫然:“我哪有咬你?這是親?!毖銎鹉樢Я艘эh云的嘴唇,“親親,懂不懂?” 飄云徹底無語…… 當龍?zhí)煊拥贜次像座山一樣貼過來,抱著她做壞事的時候。飄云幾乎要哭了,迷迷糊糊的靠著他。老天,多少次了,還這么精神,一定是那道牛rou燉胡蘿卜,很久之前那頭強壯的牛的力量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了。 一定是這樣。 于是飄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她從此以后絕對不穿性感內(nèi)衣,絕對不主動勾引,還有,絕對不做牛rou給他吃。 最后,筋疲力盡的兩個人像蛻了皮的動物一樣相擁著倒在床上。飄浮的空氣仿佛發(fā)酵的水果,糜爛香甜。這是情欲的味道,是沉淪的味道,是至死不渝的愛情的味道。 這一夜龍?zhí)煊铀暮懿惶崳^一會就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看看飄云的臉,孩子一樣不厭其煩的問:“飄云,你愛我,對嗎?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對嗎?” 飄云摸摸男人的臉,很有耐心的回答他:“對,對,我愛你,永遠都不離開你。我給你做飯,洗衣服,生孩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就這樣一直數(shù)下去,最小的叫小毛。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男人充滿信任的點點頭,把頭埋在女人懷里。 我們一起吃飯,睡覺,過日子,生孩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就這樣一直過下去,一輩子都在一起。 死也要在一起。 “你喜歡我什么?”飄云躺在龍?zhí)煊由砩?,脖子下面是男人結(jié)實的小腹。潔白的窗紗飄進來,窗外的黃昏很美。在天的盡頭,半掛著一輪撕裂的夕陽,顏色鮮紅如血。夕陽下面,是一片壯烈的霞光。云隙間有透明的光柱傾瀉而下,一束束金色的光柱,籠罩城市,山川,仿佛來自天國的路途,可以超脫人間所有悲喜得失而去。 “脾氣倔,會罵人,常常迷路,愛講冷笑話,別人沒笑,你自己就笑得像個傻瓜。”龍?zhí)煊硬[著眼睛看遠方的天空,暮色將近,因雪的反射,天空依舊藍的耀眼,這是北方特有的風(fēng)景。 飄云咯咯笑了起來,龍?zhí)煊影咽址旁谒⑽⑵鸱男馗?,貪戀那里的酥軟。輾轉(zhuǎn)的曲線,皎潔美麗的身體,在金色的余暉下,散發(fā)著柔和的母性光暈,仿佛拉斐爾筆下典雅飄逸的圣母像。 “你呢?你喜歡我什么?”他問。 飄云側(cè)頭想了想:“新鮮可口,辛辣刺激。還有……”伸長脖子親親他的嘴唇,“口感一流,特有嚼頭?!?/br> 男人皺皺眉頭:“怎么把我說得像麻辣牛蹄筋。” “你還不是把我形容的像無知少女?!?/br> “我讓你跟我犟……”龍?zhí)煊影堰@個不怕死的小女人拖過來,翻過去,打她屁屁。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br> “那我就動口?!?/br> 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倒是很方便。親到難分難解的時候,龍?zhí)煊颖еh云突然問:“那柳寒城怎么辦?” --